675 刘海中赚钱招孝子许大茂大院嘚瑟被喷显摆衣服遭打脸(第1页)
听见刘光福的埋怨,刘光天也是长叹一声,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哀声道:
“本以为就我过的不如意,没想到你也是这样,咱俩真成了难兄难弟啊!”
“啊?二哥你也过的不好吗?”刘光福闻言一愣,但不知。。。
夜色如墨,河北纺织厂的灯火渐次熄灭,唯有服务车顶那盏应急灯还亮着,映出秦淮茹的身影。她盘腿坐在车顶边缘,风掀动她的发丝,像无数细小的旗帜在无声飘扬。手机屏幕暗了又亮,林佩兰没有再回复,可那条未竟的对话却在她心里反复回响。
她低头看着掌心磨出的老茧??那是常年翻阅案卷、握笔疾书、扶起一个又一个颤抖身躯留下的印记。这双手,曾为李家屯那位被儿子殴打三十年的大娘擦去眼泪,也曾紧握周姓孕妇冰凉的手签下第一份工伤认定申请书。它不美,甚至粗糙,但它真实地托起过绝望中的希望。
远处传来脚步声,轻而熟稳。是张元林披着军大衣走了上来,手里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泡面。
“还不睡?”他把碗递过去,“娄晓娥说你晚饭都没吃。”
秦淮茹接过碗,笑了笑:“我在想,如果真拿了那个奖,是不是就意味着我们‘成功’了?”
张元林坐到她身旁,望着满天星斗:“你觉得呢?”
“我觉得……”她吸了一口面汤,暖意从喉咙滑进心底,“成功不该是某个人站上领奖台,而是再没有人需要我们这样的服务车。”
张元林点头:“可正因为还没到那一天,所以我们才不能停。”
两人沉默片刻,只有风吹铁皮车厢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忽然,秦淮茹问:“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去李家屯时,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你说??‘这不是别人的故事。’”
“对。”她眼神微闪,“现在我想加一句:这是我们的故事,也是所有女人正在书写的历史。”
第二天清晨,服务车启程前往下一个目的地:山西吕梁山区的一个贫困村。那里刚发生一起恶性事件??一名留守妇女因举报村干部侵占扶贫款遭报复,夜里被人泼汽油烧伤双腿,至今昏迷不醒。家属不敢报警,村里封锁消息,直到有亲戚偷偷将照片传上网,才引起外界关注。
临行前,刘海柱特意换了辆更结实的越野车头牵引,以防山路塌方。“这次不一样。”他说,“他们怕的不是法律,是有人敢说出来。”
车队驶入晋北高原时,天空飘起了细雪。黄土沟壑纵横交错,宛如大地裂开的伤口。抵达村子已是傍晚,村委会大门紧闭,连个接洽的人都没有。村民们远远围观,眼神警惕又复杂,仿佛来者不是援助者,而是灾祸本身。
秦淮茹没急着敲门,而是让团队在村口支起投影幕布,播放一段特别剪辑的视频??画面里,是过去二十个月中,她们帮助过的每一位女性:被打致残后勇敢离婚的刘婶儿、追回丈夫工亡赔偿金的周大姐、找回失踪妹妹的地痞青年、亲手将施暴公婆送进监狱的年轻媳妇……
每一帧都配着她们亲口说出的一句话:
“我以前觉得命该如此。”
“现在我知道,我可以选不一样的活法。”
“谢谢你们让我明白,我不是累赘,我是人。”
雪越下越大,幕布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可人群却越聚越多。几个孩子蹲在前排,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些陌生又熟悉的面孔。有个老太太拄着拐走到秦淮茹面前,颤巍巍地说:“俺闺女去年也被欺负……她没敢说,憋出病来了……你们能不能……帮帮她?”
那一刻,秦淮茹知道,火种已经点燃。
当晚,她们住进了村小学废弃的教室。地面潮湿,屋顶漏风,但至少有了落脚之地。娄晓娥连夜联系省妇联和公安厅,请求派员协同调查伤人案;张元林则带着志愿者走访知情村民,收集证言与现场照片。
第三天上午,在村民代表大会上,秦淮茹当众宣读了《关于依法保护举报人权益的六项规定》,并宣布:“我们将全程协助受害者家属提起刑事附带民事诉讼,并申请国家司法救助。任何人威胁、恐吓证人,都将依法追责。”
话音未落,一名中年男子猛地站起来,指着她怒吼:“你们外来的懂什么?这是我们村的事!轮不到你们指手画脚!”
气氛瞬间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