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天下第一强妻亲用淫水与骚内裤窒息羞辱废物丈夫只为成为黑爹孕育机器(第3页)
她暗自感叹,这大概就是自己的孽缘和劫难,终究未能摆脱。
表面上,她安慰自己说,既然巴杜的势力已被连根拔起,上天有好生之德,自己也不必多造杀孽。
可事实上,叛军和基地的所有人,包括那些被俘的唐门弟子,她都毫不犹豫地杀了个干净。
她只是在巴杜面前虚伪地宽容了一次,为的不过是掩盖心头那份挥之不去的屈辱和渴望罢了。
或许她不愿承认,自己的身心早已被那根肉棒彻底改写。唯独巴杜,是她再也斩不断的魔障。
归来已有数月,唐紫尘每日都会被同一场春梦惊醒。
梦中的画面永远是那个黝黑强壮的身影,以及被他那根骇人巨物贯穿时的极致快感。
即便醒来,蜜穴依旧在不知廉耻地收缩蠕动,渴望着重温那被操到子宫变形的疯狂。
每当她试图通过自渎来平复欲火时,现实总会无情地嘲讽她——纤细的手指根本无法比拟那能轻易碾碎宫口的尺寸。
更要命的是,有几次她在极度饥渴之下,曾尝试过寻找王超的帮助。
可当自己层级的爱人脱下裤子时,她几乎是本能地感到厌恶。
那些软趴趴的小虫子,最长的也不过十余厘米,与巴杜胯下那根狰狞巨兽相比简直如同孩童玩具。
烛火摇曳间,她褪去衣衫爬上床榻,主动搂抱住丈夫亲吻。
王超先是一怔,随即露出欣喜的笑容,显然将妻子的异样热情归结为久别胜新婚的温存。
他笨拙地抚摸着妻子越发丰满的身体,粗糙的手掌划过乳尖时,唐紫尘差点笑出声来——这点刺激对她如今敏感度的身体而言,还不如蚊虫叮咬来得实在。
然而当王超褪去衣物露出那根可怜之物时,唐紫尘还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纵然早有心理准备,可亲眼目睹之下仍觉得讽刺无比。
那软塌塌的三寸丁蜷缩在稀疏的毛发间,粉嫩的色泽像个未发育的小童,与记忆中那根粗壮黝黑的庞然大物相比,简直如同蝼蚁与巨龙的差别。
王超丝毫没察觉妻子内心的鄙夷,反而沾沾自喜以为是爱人就别胜新婚,想自己了。
无奈的女宗师只能勉强挤出笑容,任由丈夫摆弄自己的身体。
当他那根细软之物好不容易硬起来,颤巍巍插入蜜穴时,她几乎是出于礼貌才象征性地呻吟了两声。
那勉强勃起的阳具在被巴杜充分开发过的甬道里,就如同牙签搅大缸般可笑。
更讽刺的是,王超才抽插不足五十下便泄了身子。
稀薄如水的精液从尚未完全勃起的阳具顶端流出,甚至没能射入蜜穴深处便沿着股缝流下。
唐紫尘麻木地躺在那里,假装高潮地蜷缩脚趾,实则心中只剩无尽悲凉。
每次在这种荒唐的媾和中,她都会陷入更深的空虚。
原以为自己带出武功天下第一的小男人足以征服天下第一女宗师,殊不知他们的阳具连让唐紫尘产生感觉的资格都没有。
蜜穴内的媚肉甚至懒得分泌淫液迎接,只是机械地任凭抽插,直到对方泄出稀薄的精水。
女宗师根本说不清自己怎么变成了这样,只知道如今的她宛如一只被困笼中的雌豹,表面维持着宗师的威严,实则每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想要被征服。
特别是临近排卵期,子宫深处传来的骚动感愈发强烈,恨不得立刻匍匐在真正的王者跨下,让那个漆黑如墨的男人将她按在身下,粗暴分开她的腿,用力顶到最深处,把她操得满身淫水只有这样,才算顺应了命运与天意的安排。
她甚至分不清,是被命运拖拽着走向堕落,还是自己早已习惯了在回忆与现实间反复沉沦。
感受胯下的瘙痒越来越严重,唐紫尘微微闭上双眼,深深吸气,气血在经脉间流转,每一次吐纳都试图压制那从小腹深处泛起的燥热与抽搐。
她一遍遍引导真气下沉,仿佛只要坚持足够久,欲火总能被冰冷理智驯服。
可惜,所谓修为,在这种原始的渴望面前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本想用武道压制欲火,反而刺激得下体更为躁动。
那些被强行烙印下的记忆仿佛潮水般涌来:巴杜粗暴分开她双腿的画面、硕大龟头碾压宫口、精液灌满子宫时的饱胀与失控。
唐紫尘苦涩地一笑,曾经最引以为傲的至诚之道此刻仿佛成了折磨她的刑具。
每一次气血流转都唤醒体内沉睡的奴性,让她的蜜穴不受控制地收缩,恨不得当场有什么东西狠狠贯穿这份空虚。
敲门声猝然响起,打破了办公室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