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堂舞剑女主作护(第4页)
少女扬起笑,心中有着对未来的幻想,陆池也笑笑:“那提前祝贺你。”
“好了,我到了!”时允诺停在一家马铺前,侧身对他说道。
陆池疑惑,时允诺解释道:“家中对我管教有些严格,我就拜托这家马铺老板帮我饲养一段时间,我有用时再来取马。”
陆池了然,点点头。没成想这将军府的宠爱程度悬殊那么多,她那位姐姐在大街策马狂奔,而她就是自己出来骑马,还得寻一处无人的偏僻之地,躲躲藏藏的。
“这马铺帮养的价格应当不便宜吧?”陆池很有意地问道。
时允诺脸色有些不自然:“有点,但。。。。。。我还能负担得了。”陆池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说道:“要不,姑娘给我养吧,我养的马儿都很精壮,还不收姑娘钱财,再者姑娘下次还想骑马,也可叫上我。”
“这怎么行呢?养马很累的,太麻烦公子了。”时允诺是真心过意不去。
而陆池倒是一副甘之如饴的模样:“姑娘,今日我本心情烦闷,姑娘和我骑马,我甚是感激,不必多说,就这样吧,还能为姑娘省下一笔银子。”
也不等时允诺回答,陆池就牵过马匹,吹了一声口哨,就见一只白色的信鸽停留在时允诺的肩膀上。
“这是什么?”时允诺惊奇地看着自己肩上的白鸽,用手小心翼翼地碰碰白鸽的头。那鸽子羽毛柔顺,头在时允诺指尖蹭了蹭,十分乖巧可爱,就一瞬间,时允诺就对这只小白鸽充满好感。
“这是我养的信鸽,若是想骑马,或者想找人说说话,遇到麻烦事了,都可以通过她来与我传信,我定会回信。”陆池也看着她肩上的白鸽,伸手顺了顺白鸽的羽毛。
时允诺侧过脸看着少年的脸庞,也不再推脱,而是十分真挚地说:“谢谢你,如今的我们算朋友么?”
陆池背对着月光,对她扬起一个略显张扬且真挚的笑:“算。”
他们算一对不问身世,不管利益,没有所图,单纯至极的朋友。
将军府中,时家三房都比较累了,便三两成群地回到自己的住所。时荣和时枫无疑是今晚敬酒的香饽饽,因此两人都有些醉了。
时荣还好,时枫就有些狼狈了,他歪歪斜斜地靠着家仆,脸上还挂着少年稚气的笑:“妹妹这次陛下赏赐了许多奇珍异宝,你先挑。”他眯着眼睛,晃了晃头,试图清醒一点,“即使妹妹想要天上的星宿,哥哥也会尽力为你摘下。”
时沉月则是挽住李若雪的手,笑着说:“娘,这兄长说西北的酒比汴京烈的多,这看着酒量也不是很好啊。”
“诶~此言差矣,兄长这是高兴,才不是喝醉了!”时枫将家仆推向一边,奋力证明自己,奈何踉跄了两步,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倒是招来时荣一脚:“兔崽子,就这点酒量,还好意思出来显摆。”时枫一下没站稳,就坐在地上,家仆急忙上前将时枫扶起。
李若雪则一副没眼看的模样,笑骂道:“好了,还不回去休息,一天天的不靠谱。”
不说还好,一说时荣就马上想起自己还有事情要问自家夫人,就向前两步搂住自家夫人,说道:“是啊,忙活了一天,想必阿允也累了,快回去休息吧。”
李若雪嫌弃他身上一身酒气,眉头微皱:“喝了那么多酒,离我远点。”谁承想,时荣直接将头斜靠在李若雪的肩上:“夫人,头疼。”
李若雪拿他没办法,扶着她向卧房走去:“那下次少喝点。”
“那些酸了吧唧的文人一直敬酒,我虽是武将,但也不至于拂了别人面子。不过既然夫人开口,那我必定遵命。”
时枫也回了卧房,只余下时沉月一人在原地震惊,武将是这样么?她边在脑海震惊,边回房。
时蕴从一个柱子后走出来,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她身旁的侍女问道:“小姐可是有什么心事?”
时蕴叹道:“栖灵,如果你是将军府的嫡小姐的话,你会看上一个空有皮囊的仆从么?”
“奴婢不敢妄加揣测,但是按常理来说定然是不会的,五小姐什么都有,怎么会看上一个仆从呢?”
时蕴摇了摇头,她怎么会用一个仆婢来问询时沉月呢?不过心中还是支持栖灵的想法的。时沉月是身份尊贵的将军府嫡女,怎么会看上一个低贱的侍卫呢?
月亮被云层遮住,时蕴也隐藏在黑夜中了。
时沉月关上房门,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中疑惑,难道他没来。
她点燃烛火,转身就撞在一个硬硬的胸膛上,撞得鼻梁生疼。
慕寒影弯腰和时沉月齐平,轻轻抚摸着时沉月的鼻梁,问道:“疼么?”
这还有问么?当然疼了,时沉月抬眼就想问他从哪进来的,结果鼻尖就与慕寒影的鼻尖轻碰了一下,时沉月心颤了一下,忘记自己想说什么。
烛火在脸颊打下一层暖光,慕寒影呼吸都轻了。觉得气氛不对,时沉月猛地推了慕寒影一把。
“你……你从哪里冒出来的?”
烛火摇曳,慕寒影努力调整了自己的呼吸,说道:“我从正门进的。”他的嗓音还是有些沙哑。
不是,这是答案么?
时沉月坐下,给自己到了杯茶,还没送到嘴边就被慕寒影抢过,一饮而尽。怎么感觉今天的慕寒影不太对劲,她试探说:“慕寒影,你还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