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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表情变得严肃了些,手里的茶杯被她搁置在工作台上,那双蔚蓝的眼眸透过虚拟的屏幕直接同藤丸立香对视。
“欸?欸?欸?”
看到达芬奇的表情这样严肃,藤丸立香不由得坐直了,连表情也挂上了同款的严肃。
再次开口,达芬奇脸上的笑意收敛了,她问道:“立香,你对咒术界了解多少?”
“唔,不多?”
藤丸立香回应得不太明确,金色的眼睛转了两圈,她就又将下巴搁在玩偶上了。
她认真想了一下,才带着些不确定开口:“三大家族,然后就是咒灵?除去先前找上门的禅院家,我确实没什么了解啦。”
她的态度很坦然,情报收集本就不是她擅长的方面,或者说她之前行事也从来不需要考虑这一方面。
作为御主,她只需要要勇往直前就够了,但是迦勒底需要考虑的事情就多了。
一贯来说,收集特异点的情况,乃至于分析都是属于留守在迦勒底的工作人员(其中也包括了达芬奇和某位粉毛医生)的工作,藤丸立香只需要根据他们的分析来进行进一步的行动就可以了。
“虽然这么说,但是就他们先前的态度而言就知道,咒术师什么的,”她停顿了一下,再开口声音难得带上了些讨厌的情绪,“腐朽陈旧,还带着些自以为和自命不凡?直白一点说的话。。。。。。”
“。。。。。。不是好东西。”
她说得直白且不留情面。
投影中文艺复兴时期装束的从者打了一个响指,她接着说道:“宾果,答对了,但是,这个答案还不够。”
达芬奇对咒术界的了解远远超过藤丸立香,也正是因为如此,在那位archer找上门来说出他的计划的时候,她没有选择拒绝,甚至于纵容了这件事的发生。
“既然人理已经恢复,那么吾等的御主自然也不可能只留在南极和我们这存留于过去时间的残影生活一世,”该说,不愧是犯罪卿吗,一开口就直指达芬奇最顾虑的情况,“嘛,虽然无论是御主自己还是一些其他的,从者,都觉得这样未尝不可。”
“不过,对于一个文艺复兴时期的天才来说,这件事该如何选择应该毋庸置疑吧。”
达芬奇当时手上也端着一杯咖啡,她看着不请自来的archer,回答得很傲气:“当然,以及,天才是不会局限于时代的。”
犯罪的天才和发明的天才对视了一眼,又双双收回目光。
“呼哈哈哈,那我就放心了。”
新宿的archer这样说着,像是决定了什么,之后就离开了。
这件事发生在藤丸立香离开迦勒底之前,再之后,就是禅院家找上门的事情了。
当天陪同的从者是迦尔纳,这位的性格,既然藤丸立香没有说过要隐瞒,那么只要有人问起,他便会事无巨细地回答。
顺理成章的,整个迦勒底都知道了自己家的御主被某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家族刁难的事情,莫里亚蒂自然也在其中。
对于犯罪卿来说,他要考虑的事情就更多了。
勾搭上某个总是热衷于搞事的小恶魔ai不是什么难事,再拿到一手资料之后,他便又找了一次达芬奇。
毋庸置疑,藤丸立香是浸润在所有的从者的爱之中的。
无论那样的爱是扭曲的也好,还是说混杂了其他情感也罢,她的确拥有迦勒底所有从者的爱。
“嘛,不过你也不需要知道这些,”想说的话到达嘴边,达芬奇又用着轻快的语气将它咽了下去,“总之,一切都在天才的掌握之中,立香只需要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就行了。”
无论是禅院家将分家拥有天赋之人编入「炳」当做纯粹的耗材,又或者咒术界高层会在分配给高天赋的平民咒术师的任务上动手脚试图将他们扼杀,这些事情,既然他们知道了,那绝不可任其发生在自家御主身上。
至于,禅院家重度的重男轻女,只是将女性视为孕育家族新成员的生育机器什么的。。。。。。和迦勒底从者的宝具说去吧。
我们都在用力的活着。
藤丸立香终归不是英灵,她总是需要生活在社会之中,同人交往与人交流。
迦勒底同行拯救世界的经历会成为她珍贵的记忆,但绝不应该成为她困守与南极的束缚。
“嘛,拯救世界的丰功伟绩已经由吾等的御主达成,作为恶人而言这还真是一个遗憾的结局,”莫里亚蒂如此说着,当着达芬奇的面灵子化做上了飞往霓虹的飞机,“不过这个世界总是需要恶人的,既然吾等的御主没有作恶的想法,呼哈哈哈,那我就勉为其难的代理了。”
她只需要按照她的想法做她想做的事情便好。
至于其他的,所有可能对她进行妨碍的事物,他都会在黑暗中为她一一铲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