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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身着着黄橙色运动服,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应该是附近的中学生的年轻男子,站立在方才刚刚被凌雪菊穴内滴落的淫水浇灌过的位置上,极为不解的挠了挠自己那留着一头犀利的短寸的脑袋。
“咦,怪……刚才明明听到这里传来铃铛的声音的,灵儿~,你在哪啊?快别躲了,赶紧出来回家啊!”
外面,低沉但却带着一种男性独有的雄浑气概的嗓音距离自己不过咫尺,蜷缩在横置于公园草坪上的一处水泥管道内,心中隐隐为自己的机智感到有些窃喜,但却又莫名的有几分失落,和露出时特有的兴奋的凌雪五味杂陈的注视着眼前屏幕中不过两三米的范围内,带上了电子电子视野独有的晃眼花纹,正不断的在自己藏身的管道口徘徊着的那双肌肉美腿,一时间,竟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是因为几年前自己明明也和他一样,有着低沉迷人的嗓音,健硕雄壮的身材和足以让女人欲仙欲死的巨根,但现如今却只能发出和娼妓般故作扭捏一样的娇媚之声,即便是刻意的压低嗓音也不会有任何的男子气概,肌肉更是早已退化成了匀称纤细且除了女性化外毫无用处的脂肪,鸡巴也只剩下了这即便是依靠伟哥的帮助勉强勃起却也只剩下可怜巴巴的五厘米残余的原因吗?
不等躲在低矮的水泥管道里,因为踩着高跟鞋却只能一直紧绷着自己丝毫肌肉都没有的,好似羊脂白玉般的小腿维持着羞耻的蹲姿的凌雪再进行更加深刻的羞愧反思,裆部,突然启动的跳蛋所传来的刺激便使得他再度堕落回了雌坠的无间地狱中。
“呜呜!(嗯!噢噢齁?~,不,不好……嗯啊?~好舒服……不行,哦哦?~哦吼?!鸡巴……鸡巴好痒,好爽,但是……不能动,嗯啊?!铃铛……铃铛会响!不能……被发现嗯齁哦齁!!!?)”
小嘴被口罩内的硅胶肉棒堵的严严实实的凌雪只能尽量克制的发出着一些短促的淫荡闷哼,在长时间维持蹲姿,双腿已经开始不断的打颤的情况下,又再度加入进了跳蛋的逗弄,凌雪感觉自己现在整个脑子都快要坏掉了,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死命的咬着牙,艰难的僵着自己的身体,不敢轻易的抖动一下,就怕自己身上无处不在的铃铛突然发出响声,然后引的外面那个正在找什么喵喵的家伙低头看上一眼!
其它地方倒还好,但是双乳……
凌雪又一次清晰的感觉到了自己胸前这对足以令任何男性趋之不及的巨大胸脯对于他来说实在是一场莫大的灾难,完全由脂肪构成的这对坏蛋,即便是哪怕再轻微的抖动都能使得它们“警铃大作”,而这也是此时凌雪最为担心的地方。
“唔嗯!(不,不行了,要……要坚持不住了,得,偷偷……换一下姿势!)”
眼见着不断的在自己藏身的水泥管道外徘徊个不停的年轻男子似乎像是王八吃秤砣般铁了心的不打算离开,委身在低矮的管道里感觉自己的双腿已经开始出现即将抽筋的趋势的凌雪不得不冒着极大的风险,缓慢的矮下自己的身段,将胸前的两坨白肉微微前倾,改蹲为跪,再依靠触地的双掌辅助支撑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分担走过于肥硕的乳房给双膝带来的压力。
但这也使得扮相本就极度难以启齿的凌雪淫荡的程度再度提升了一个档次,尽管在他全神贯注的维持之下,拴在自己娇躯上的铃铛并没有发出什么动静,但改变后的姿态却不免使得他的脑袋和管道口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不少,以至于此刻像只偷腥的老鼠般躲在管道中的阴影里的凌雪甚至只要微微抬头便能看见管道外,对方那双腿中央那鼓鼓囊囊的巨大凸起。
“唔唔~(好……好大,嗯啊~,好,好羞耻啊,这种大小……实在是让凌雪下面的废物鸡巴无地自容了呢!)”
被钢铁贞操锁囚禁着的小阴蒂外,跳蛋的震动逐渐减缓,姿势的变换也使得凌雪暂时不用再担心抽筋的问题,由此,他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痴痴的注视着管道外距离自己不过数米之隔的年轻男子裆部的蜜汁凸起,一时间竟不由得想入非非起来。
如果,他想的是如果,对方口中那位名叫灵儿的家伙,会不会也是一位和自己一样淫贱的,喜欢将自己打扮成难以自理的诱人尤物,在夜幕的掩护之中偷偷从主人那里跑出来发骚的笨蛋奶牛呢?
就是不知道对方喜欢什么样的玩法,胸有没有自己的这么大,要是能加入进去就好了,成为他们的乳牛奴隶,肯定比自己这样一个人提心吊胆的出来发浪要刺激的多吧……
就这么想着,想着,满脸骚红的凌雪那被锁死在贞操锁中的小家伙竟罕见的不甘的微微勃起了起来,虽然仅仅只是隔着坚固的金属平板轻微的弹动了两下,便又重新萎缩回了体内,再也没有了反应,但还是令以为自己已经彻底的失去了做男人的资格的凌雪感到了一阵意外的开心。
只是不知道是否是这种极具“反抗精神”的举动刺激到了平板外的跳蛋,顿时,一阵酥麻到极致的快感便瞬间自凌雪的下体席卷而来,顺着光滑洁白的背部的脊椎骨一路漫游直上,在刺激的凌雪爽的径直泛出了白眼的同时,也害的他险些直接不能自己的浪叫出声来!
“唔……!(好……好舒服!但是……好奇怪……,这种感觉……明明,嗯呵~太…太刺激了!)”
努力的在紧绷住自己正不断的试图在快感下颤栗的娇躯,以防止弄响自己娇躯上挂满着的“警铃”,凌雪不由自主的微微夹紧了自己的双腿,此时此刻的他,就仿佛感觉自己似乎真的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女人,面对快感的刺激,已经不再会像男性那样下意识的做出抵抗,而是会像一个柔情似水的雌性淫娃般,选择竭尽全力的去享受,去迎合。
但这也使得如今的凌雪对于快感的直觉变得极为的敏锐,随着下体所感受到的刺激的逐层深入,凌雪突然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裆部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不,不对,这种湿湿麻麻的感觉……跳蛋的刺激,肯定不是这样的,而且……我也没有听到跳蛋工作时的嗡鸣声和震动感,下体被我粘在贞操锁上面的跳蛋压根就没有开始工作!那……等等,这种感觉……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舔我的废物蛋蛋!呵啊~噢噢齁?!不,不行了,太犯规了!嗯啊?~不要……不能顺着分界线舔!蛋蛋……要,受不了辣!)
蜷缩在肮脏的水泥管道里,凌雪第一时间所能联想到的生物便是那些同样肮脏的老鼠,这种可怕的联想顿时便叫凌雪娇躯一颤,抖了个机灵,脑袋也不慎因为一个猛抬头而磕到了本就不高的内壁顶部,尽管凌雪已经后知后觉的死死的贴着地面伏下了自己的身子,但很不幸的是,刚才一瞬间铃铛发出的声音还是惊动了外面那位已经快要走远的年轻男子。
在看到穿着橙黄色运动服的年轻男子又一次带着狐疑的神色重新调转身形,向着自己走来后,躲藏在水泥管道里,即紧张又羞愧的凌雪一时间不由得双目圆睁,无助的捂住了自己的俏脸,娇躯不断的飞速颤抖着,整个人也不争气的流出了恐惧的泪水。
倒也说不清究竟是害怕被发现后的身败名裂,还是担心被发现后可能会遭到的对待,总之,此时的凌雪内之中不光是七上八下更是五味陈杂,惊恐有之,羞愧有之,恐惧有之,兴奋亦有之,可谓是矛盾到了极点,但正是如此紧要关头,那该死的,蜷缩在自己两腿之间的臭老鼠,非但没有趁机逃之夭夭,竟反而还越发变本加厉的趁着凌雪此刻不敢动弹的间隙,更加卖力的顺着他屁穴和睾丸间敏感至极的会阴一路舔向了他身前那被彻底锁死了的阴茎处,所带来的巨大的刺激,在使得凌雪在发出着微弱的哭腔的同时,竟也不由自主的发出了淫荡的哼唧声,以这种淫荡的方式极不情愿的表达了对于此刻这只老鼠口交技艺的肯定。
“灵儿……灵儿是你吗?快别躲了,都已经这么晚了,赶紧和我回家吧!”
略显迟疑的走到水泥管道的面前,穿着运动服,看起来甚至还有些小帅的年轻男子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尽管方才他并没有听清从这根粗大的水泥管道里传出来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动静,但直觉告诉它,应该不太可能是自己的灵儿所能发出来的才对。
可就在他蹲下身子,准备探头向着里面看去之时,藏身在管道里,已经闭起眼睛,退无可退的选择了认命的凌雪却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后腰一沉,然后就看到一个毛绒绒的家伙窜出了管道,扑进了外面容貌昙花一现的男子的怀中。
“呀,灵儿,你怎么躲在这里面啊!真的是,以后不许偷偷把门打开跑出来玩了,我都找了你一天了,差点就以为找不回你了……”
原来……对方口中的灵儿居然是一只本猫吗?
听着管道外抱着自己的爱猫的男子充满了激动和欣慰的絮絮叨叨的声音,不知道怎么的,一副奶牛打扮的凌雪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种强烈的羞耻感,此时,他恨不得直接脱掉这一身下流的衣服,跑回自己的房间,然后将所有的玩具都丢进垃圾桶,再也不接触这些淫荡的东西,好好配合医生的治疗,争取早日战胜病魔,重新做回正常的男人……
思绪逐渐飘远,就在凌雪羞耻的趴在管道里继续做着着找回自己的女友,重振男人雄风的美梦之时,已经彻底失去了正常的男性功能的阴茎顶端的跳蛋却突然毫无征兆的开始了工作,巨大的刺激连携着占据满了凌雪整个肠道的拉珠一起,瞬间让刚刚迷途知返的凌雪又再度沉沦进了雌堕的地狱之中……
“咔哒。”
在一阵由远及近的急促的高跟鞋踏击地面产生的轻响声里,老旧的公厕入口处的声控灯猛然亮了起来,晃眼的灯光在令跌跌撞撞一路“连滚带爬”的来到厕所门前的凌雪在感到一阵目眩的同时,也不由得产生出了一种过街老鼠暴露在阳光下的不安感。
生怕夜晚的公园内会有人被厕所突然亮起的灯光所吸引,亦或是方才寻猫的男子察觉到不对劲重新返回,满脸羞红呼吸紊乱的凌雪来不及倚在洗手台上稍作休息,就赶忙又强打着精神,用胸前肥大的巨乳顶开了洗手间的大门,径直冲进了左侧的女士洗手间中。
尽管凌雪裆部依然还保留着一根已经不能称作鸡巴的迷你肉块,但扪心自问,就他如今这幅前凸后翘,肤白貌美的淫骚模样,只怕就连凌雪自己都不好意思承认自己还是个男人了吧?
因此,想当然的,在一开始放置钥匙和假阴茎时,凌雪就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女厕所,只不过,随之而来的问题就是,如果在自慰的过程中不幸被某位女士撞见的话,那他这只可怜的人妖乳牛只怕会被关进监狱里,成为供雄性狱友们发泄欲望的母畜肉便器吧?
光是想一想那种可能会被十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一起轮奸的可怕的场景,踉踉跄跄的扑倒进女厕所,精疲力尽的摔倒在地面上的凌雪的菊穴就不由得一阵收缩,那种被下体粗大的雄壮男性随意羞辱,玩弄的感觉,只是在脑海里稍微幻想一下,就足以令他这只匍匐在女厕所的地砖上,不甘的蠕动着淫躯的人妖乳牛那废物到连女人的阴蒂都不如的烂鸡巴兴奋到喷出来了!
伴随着娇躯的一阵抖动,凌雪只觉得自己被锁在贞操锁中不断受到跳蛋把玩的下体似乎又喷薄出了好些淫液,一定是那种又稠又浓,充满了雄性的腥臭味的优质精子吧?
仅剩的男性自尊令凌雪不得不罔顾事实的欺骗自己,但实际上,他那已经快萎缩到不见了的废物睾丸中,早就没有办法生产出能令女性怀上自己孩子的活跃精子了,没用的垃圾阴茎竭尽所能的流淌出来的也不过只是清水般的前列腺液罢了,除了惹人嗤笑,和用来充当别人肏自己屁穴的润滑液外,可以说根本就是一无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