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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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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站在人群外围,看着诗宁弯腰去抱孩子时,旗袍下摆微微掀起,旗袍开衩处露出长筒丝袜的蕾丝花边。他猛灌了一口白酒,辣得眼眶发红。

老王的目光好像黏在诗宁身上——她正俯身整理贝贝的衣领,这个动作让旗袍紧绷在大腿处,肉色丝袜包裹的美腿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他的拳头在身侧攥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周明还拄着拐杖,你就这样对他老婆?

可另一个声音在血液里嗡嗡作响:这几个月来你在他家当牛做马,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

他想起自己熬过的汤药、垫付的医药费,还有偷偷塞在贝贝襁褓里的长命锁。

但记忆突然被眼前晃动的胭脂红旗袍撕碎——那蕾丝袜边包裹的大腿,比他去年在老家杀的那头羊还白嫩。

老王又倒了杯酒,这次洒了一半在衬衫前襟。

宴席将散时,宾客们三三两两围着迎宾台逗弄贝贝。

诗宁站在摆满礼物的长桌前,细心地整理着收到的贺礼——把毛绒玩具装进手提袋,将银手镯收回锦盒,为会唱歌的布书装上电池检查。

老王站在三米外的窗边,手里攥着半杯没喝完的白酒。

他的目光死死黏在诗宁身上——她正俯身去够桌角的一个礼盒,这个动作让旗袍紧绷在大腿处,肉色丝袜的蕾丝边从开衩处完全显露出来。

他的视线像沾了油的钩子,一寸寸从诗宁的脚踝爬到后颈。包厢里嘈杂的笑声突然远去,耳边只剩下自己越来越重的心跳。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酒杯里的冰块不知何时已经融化。

那双腿要是缠在腰上会是什么滋味?

老王的呼吸粗重起来。

他想象着自己一把将诗宁按在堆满礼物的长桌上,撕开那件碍事的旗袍。

她的挣扎只会让蕾丝袜边磨得更诱人,而他会用粗糙的大手捂住她的嘴,免得惊动了隔壁包厢的宾客。

周明那个残废能满足你吗?他在心里嗤笑,老子能让你三天都下不了床。

脑海里,诗宁的呜咽和婴儿的啼哭混在一起,却只让他更加兴奋。

他幻想自己掐着她柔软的腰肢,在她雪白的皮肤上留下青紫的指痕,就像他给货物打包时勒紧的麻绳。

老王?周父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要不要再来一杯?

老王猛地回神,这才发现自己的裤裆已经支起了帐篷。他慌忙用酒杯挡住,咧嘴露出一个僵硬的笑:不、不了,明天还得早起送货。

当诗宁起身时,老王已经恢复了那副憨厚表情。他低头看着杯中浑浊的酒液,轻轻晃了晃。

没人注意到他悄悄踩住了诗宁掉落的一枚珍珠发卡。

回到公司宿舍,老王躺在铁架床上,盯着天花板的水渍。那团霉斑像极了诗宁旗袍开衩处露出的蕾丝花边。

手指偷拿回来的珍珠发卡上不断摩挲着,他想起今天满月宴上,诗宁弯腰时绷紧的腰臀曲线。

隔壁床的工友鼾声如雷,他摸出手机,相册里存着偷拍的背影——诗宁推着婴儿车的,踮脚够货架的,每一张都让他的呼吸粗重几分。

四十九岁的丧偶老男人,还想吃天鹅肉?

他扇了自己一耳光,却在疼痛中更兴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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