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烙印的余温(第1页)
画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粘稠而沉重,每一丝都混合着松节油的清冷、人体的汗湿和情欲散尽后特有的腥膻。
苏媚像一条被抛上岸濒死的鱼,在矮榻上徒劳地喘息着。
高潮的余波如同细密的电流,仍在她每一寸肌肤下、每一根神经末梢里流窜、跳跃。
她的视野一片模糊,被生理性的泪水和挥之不去的汗水浸润,天花板上的灯光也化作了一团团摇晃的光晕。
清醒。
这是最残忍的部分。
她的大脑清晰地记录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冰冷刀锋的触感、湿润笔尖的搔刮、以及最后那只手指侵入时,身体无可救药的迎合与崩溃。
羞耻像一张无边无际的巨网,将她的灵魂紧紧缠裹,勒得她无法呼吸。
陈默站直了身体,脸上没有半分情欲的痕迹,依旧是那种冷静到冷酷的、艺术家的审视。
他从旁边抽出一张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指,仿佛只是刚刚完成了一次颜料的调和。
“你看,”他打破了沉默,声音平稳得像是在陈述一个科学观察结果,“病灶被疏通后,你身体的反应有多么纯粹。它渴望被清理,渴望恢复健康。你刚才的反应,不是沉沦,而是身体在排斥病气时,最本能的应激表现。”
他在偷换概念,用一套精心编织的、伪医学的理论,将赤裸裸的侵犯,重新定义为一场必要的“治疗”。
苏媚的大脑一片混沌,无法反驳。
因为她的身体,的确在这场“治疗”后,获得了一种诡异的、虚脱后的平静与舒畅。
那股在体内横冲直撞、让她坐立难安的燥热洪流,确确实实地被宣泄了出去。
羞耻是真的,但那瞬间的解脱感,也是真的。
这种矛盾,比单纯的痛苦更让她绝望。
“清理一下。”陈默将一旁的干净毛巾丢在她的腹部,语气不带任何情绪,“然后把衣服穿上。记住,这只是开始。”
苏媚的身体僵硬地动了动。
她撑起酸软无力的手臂,默默地擦拭着自己身体上的狼藉。
那些混杂着她体液和汗水的痕迹,是她刚刚被彻底征服的证据,每一眼都像是在灼烧她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