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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弗洛伊德略传3(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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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弗洛伊德略传(3)

爱情是男女之间以**为自然基础、以共同的价值观为指导所萌发的一种极其复杂和丰富的情感。爱情不仅是一个人身心走向成熟的标志,而且也是一个人的精神面貌、人格和品质考验的尺度。积极的爱情,可以使人充满创造力和富于牺牲的精神,去战胜命运带来的灾难,取得事业上的成功;消极的爱情,则可以使人的精力衰退,情绪低沉,甚至对生活失去信心,造成人间的悲剧。因此,爱情对人的命运往往具有不可思议的影响。

通常,有些人把弗洛伊德误认为是个“一心要败坏公众道德的**棍”,并力图寻找他乱搞男女关系的罗曼蒂克史。

诚然,弗洛伊德爱情萌发在1872年。在他16岁时,父母送他回访了自己的出生地弗莱堡。那时,他见到了从小在一起玩耍的夏拉(Gisela)。夏拉的父亲和弗洛伊德的父亲一样,都是毛织品商人,两家又是世交。夏拉比弗洛伊德小1岁,当时是15岁。当弗洛伊德见到夏拉时,他满脸通红,心扑扑直跳,即或两人在树林中散步,他也未说出一句表示爱的话。而在夏拉离开弗洛伊德以后,他却陷入爱情的遐想之中。他幻想着自己的家如不离开弗莱堡的话,就会同她结婚而共享美妙的生活。这些想法虽持续一段时间,但弗洛伊德并没有告诉夏拉。之后,随着时间的流逝消失了。显然,这种幻想与其说是弗洛伊德初恋的表现,倒不如说是他性思慕的反映。

近来,有的西方学者猜测弗洛伊德同妇女的关系也存在一些秘密,尤其是弗洛伊德同玛莎未婚的妹妹明娜(Minna)的关系似乎疑点更大。原因是,明娜未婚夫病故后,从1896年至1941年她去世,一直住在弗洛伊德的家里。明娜是一个机灵、风趣而又开朗的女性,还有一张利嘴,常常惹得全家大笑。明娜和弗洛伊德的关系密切,他出外旅游时,常常带着明娜和孩子,而玛莎却留在家里。荣格对这一点也有过暗示,但至今仍无可靠的材料予以证实。

同弗洛伊德对待科学的态度一样,在恋爱和婚姻问题上,他是严肃而认真的。当然,这不是说他是无情的。

从表面上看,弗洛伊德是一位“冷血天才”,其实他比艺术家更加浪漫。他的爱情炽烈而曲折,家庭美满而幸福。

绰号“书蛀虫”的弗洛伊德,平常对妹妹的女伴连看都不看一眼,每天回家就钻进书房了。1882年4月的一个晚上,他回到家里,突然看见一位身材苗条、举止文雅的姑娘和家人聊天。弗洛伊德一见钟情,一反常态,居然也加入了他们谈话的行列,似乎是上天特意为这个天才安排了一个“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据说,他当时被她削苹果的手吸引住了,使他情不自禁地坐在旁边。这位姑娘就是玛莎·伯奈斯(MarthaBernays,1861~1950),当时只有21岁,比弗洛伊德小5岁。玛莎出身于显赫的犹太世家,祖父伊萨克·伯奈斯(Isaaays)是驻汉堡的犹太正教领袖,诗人海涅称他是“富有高度智慧的人”。她的大伯父迈克尔(Michael)是慕尼黑大学德文教授;二伯父雅可布(Jacob)在海德堡大学教授拉丁文和希腊文,但却拒绝获取教授职位;她父亲伯曼(Berman)则一生从商,但对犹太教非常虔诚,而且很有学问,曾做过著名经济学家劳伦斯·斯泰因(LorenzvonStein)的秘书。1879年12月9日因心脏病猝死于街上。玛莎的哥哥艾力(Eli)又继任其秘书职位好几年。

在四年零三个月的漫长恋爱期间,他们整整分离了三年。弗洛伊德的狂热、固执和深厚的浪漫色彩,实在难以与他冷静的外表相吻合。他们几乎每天都相互写信,甚至一天写上两三封信,每封信短至四页长至二十二页,弗洛伊德总共给玛莎写了九百多封情书,他把玛莎比喻成“一位嘴唇能降下玫瑰和珍珠的公主”。

1884年的玛莎

诚然,玛莎的美貌和身段所表现出来的甜蜜、温柔和智慧,确实是令人陶醉的。但是弗洛伊德对于形式上的美,总是不太在意。实际上,与外在的美相比较,弗洛伊德更珍重玛莎内在的美。他在给玛莎的信中写道:“不要忘记,‘美丽’只能维持几年,而我们却得一生生活在一起;一旦青春的艳彩成为过去,则唯一美的东西,就在于内心所表现出来的善良和了解上。这正是你胜过别人的地方。”弗洛伊德同玛莎的爱情正是在此基础上发展起来的。

弗洛伊德是一位头发浓黑、眼睛黑亮、神情自信、富于思想的美男子。尽管两个家庭无法相比,但玛莎却真心实意地爱上了他。在这方面,玛莎有着一般女人所具有的那种渴望被爱的天性,同时又能深信自己已经获得了所想要的一切。

与此相反,弗洛伊德不但和一般男人不一样,总是希望得到更多更深的爱,而且对于自己是否已经获得所要的东西,常常感到不安和忧虑。在工作方面,弗洛伊德显得十分自信,而在自己的爱情方面却表现出缺乏自信。

特别是玛莎的爱慕者和朋友很多,其中有商人雨果·卡地希(HugoKadisch),画家弗瑞兹·华尔,作曲家马克斯·梅尔(MaxMayer),弗洛伊德的密友、艺术家弗利斯等。面对这种情况,弗洛伊德和玛莎的爱情在炽热中也是充满曲折的。由于弗洛伊德心胸过于狭窄、强烈的占有欲和**的排他性等,他总是担心心爱的人被别人夺走,为玛莎常常妒火中烧,品味了热恋中的酸甜苦辣。这样,就使弗洛伊德不时陷入自寻烦恼、自我折磨的痛苦之中。他曾说过:“我想艺术家和那些奉献于科学工作的人们之间,普遍地都存有一种敌意。大家知道,艺术家们拥有一把开启女人心房的万能钥匙,而我们这些搞科学的人,无助地面对那把设计出奇的锁,只好先折磨自己,以发现一把适当的钥匙。”弗洛伊德热切地渴望玛莎能经常向自己提出“保证”,甚至采取一些不近人情的“考验”方式来对待玛莎。在给玛莎的信中,弗洛伊德写道:“从现在开始,你仅仅是你的家庭中的一个客人。我不会把你留给任何人……如果你不能给我以足够的喜欢,为我放弃你的家庭,那么你就会失去我,并毁掉你的生活……我的确具有一种专横的癖性。”

由于弗洛伊德对玛莎的深厚感情,加上他的猜疑、嫉妒完全缺乏事实根据,这样其结果总是以弗洛伊德的让步、玛莎的胜利而告终。但是,经过一番痛苦的折磨以后,理智上更清醒了一些,他不但改变那种书呆子气的不切实际的要求,反而更加深了他们之间的了解和感情。

(二)结婚

1882年6月17日,弗洛伊德和玛莎相识两个月后,两人就私下秘密订了婚。玛莎送给西格(第一次用的爱称)一只嵌着珍珠的金戒指(这是她爸爸送给妈妈的礼物,妈妈又把它送给了玛莎),而弗洛伊德直到1883年12月才送给玛蒂(玛莎的爱称)一个平常的、镶着石榴石的戒指,作为订婚的礼物。

在订婚后三年时,弗洛伊德告诉玛莎,他现在远比三年前更加爱她。弗洛伊德承认,三年前他所爱的只是玛莎的形象,而今天所爱的则是她的人格。弗洛伊德说:“刚刚开始的时候,我对你的爱,还掺杂了许多痛苦,后来我对你的忠诚情谊有了极愉快的信心,现在,我则以一种销魂的热情爱着你,这种**是唯一留下来的感受,而且是远超过我所期望的。”

同玛莎订婚到结婚之间,弗洛伊德还面临着玛莎的母亲和哥哥艾力的反对、阻拦,对此,弗洛伊德既苦恼又烦躁,他经常火冒三丈,甚至指责玛莎的软弱,给她下“哀的美敦书”。尽管玛莎感到十分委屈,但由于她的机智、圆巧和坚定,都得到了妥善的处理。

弗洛伊德和玛莎的婚姻总体是幸福的,但和常人一样,也有矛盾和波折,他曾这样描述婚姻中的情境:

最智慧的疯狂,

吵吵闹闹的相爱,

亲亲热热的怨恨。

整齐的混乱,

光明的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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