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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帝苑奏对（第6页）
“非议不可怕。”
“无知才可怕。”
“你到底是谁教出来的？”
“家学。”
“哪一家？”
“祖传。”
李隆基盯着他。
眼神像刀子刮骨。
刘秋宁回视。
目光不闪。
心跳平稳。
良久。
皇帝抬手。
拍了三下。
帘后走出一人。
高力士。
捧着一只漆盒。
打开。
里面是一粒金丹。
金光闪闪，香气扑鼻。
“这是江南贡来的‘九转还阳丹’。”
“说是服一粒，可延寿十年。”
“你敢尝吗？”
刘秋宁看着那丹。
没有伸手。
也没有拒绝。
“臣可以验。”
“但不能试。”
“怎么验？”
“碾碎，加醋。”
“若变黑，含汞。”
“加酒，若起泡，含铅。”
“你真懂？”
“臣验过三次。”
“三次都黑了。”
李隆基挥手。
高力士端盒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