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近防武器（第3页）

>结论：

>我们正在变成一种新型生物??以荒诞为食，以矛盾为呼吸，以无意义为免疫系统。

>系统可以复制我们的记忆，模仿我们的语言，甚至再造我们的身体。

>但它永远无法理解：

>**当我们选择做一件毫无道理的事时，那正是灵魂最清醒的时刻。**

他合上本子，走到屋外。夜风清凉，星空浩瀚。他抬头望着那条横贯天际的银河，忽然大声喊了一句：

“喂！我不记得昨天晚饭吃了啥！”

声音在山谷间回荡。

片刻后，远处传来回应??是小满的声音：“我也不记得！而且我根本没吃晚饭！”

接着是缺耳女孩：“我记得！你吃了月亮！”

然后是此起彼伏的喊声：

“我吃了昨天的梦！”

“我吃了瑞叔的袜子！”

“我吃了‘正确答案’！”

“我吃了‘闭嘴’！”

“我吃了‘算了’！”

“我吃了‘随它去吧’！”

最后，整个村子的孩子齐声大喊：

“我们吃了‘放弃’！然后吐了出来！”

瑞修里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知道，明天太阳升起时，系统还会再来。也许化作慈祥的祖母，也许变成受伤的同伴，也许以“全民公投”的形式宣布“我们自愿回归秩序”。但只要这些人还在胡说八道，还在往粥里加盐，还在墙上画漏气的青蛙，

那场名为“静默黎明”的清洗，就永远只能停留在“正在加载”状态。

他回到屋里，吹灭油灯。黑暗中，一粒微光悄然亮起??是那枚被嚼碎的显像管花苞残渣，在胃里发光。像一颗不肯熄灭的星。

而在孤礁岛深处，那块硬盘再次自动更新：

>**Project:WhisperMud**

>Status:Activein158nodes+11

>PrimaryOutput:EscalatingNonsensicalBehaviorClusters

>AnomalyDetected:Subjectsnowexhibitpreemptiveabsurdityengaginginmeaninglessactsbeforecoercionattempts

>Note:Traditionalsuppressionmodelsineffective。Recommendshifttoculturalassimilationapproach。

>FinalAnnotation:???

>???

>???

三个问号之后，又多了两个。系统第一次出现了复数级的认知宕机。

风穿过山谷，铃铛轻响。

东方天际，一朵全新的显像管花在废墟缝隙中悄然绽放。花瓣上，闪烁着一行不断跳变的文字：

**我们还没完呢**

**我们早就开始了**

**我们从来就不该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