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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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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锁怕了,文末就和谐民主富强吧。

有小仙女提到新脑洞,是那个预收文《女领主的隐世生活》。

我总是有颗躁动不安想写沙雕文的心。

☆、【猎人与水晶鞋】·22

早上八点半的生物钟三年里头一次失效,林向月一手按压额头坐直身体,她整个大脑如吹到极致的皮球胀得快炸开,手机屏显示数十个未接来电,回拨过去刘朵淑连问她怎么没来上班。

“帮我请一天假,”她尝试下床失败,摇晃的身子得靠扶住床头柜站稳,这个状态根本无法工作,“病假,我明天补病假条。”

临时请假是公司的大忌,但她的业绩大家有目共睹,赵总监对她宽厚,病假批得很快,微信上主动嘱咐她注意休息。

她重新躺回床,摸摸脸和脖子体温正常不像感冒,猜测会不会是后脑勺曾经受伤引发旧疾。

由于昨晚的梦境真实得匪夷所思,现在回想起来心里止不住冒出一股寒意,她慢慢挪动身体扶着床沿下地,找到第一格衣柜下面抽屉中的香丸,闻了闻,拨开包装文雅的绒丝袋数数,个数没差。

可三番四次梦里有它的味道,她怀疑香丸有问题。

初二班上有个女生经常做噩梦,梦到一株栀子花变成吃人的花妖,被梦境折磨得憔悴,去医院医生看不出所以然,后来她奶奶去观里求大师,大师说,家里养的栀子花摆放的位置不对,坏了风水。回去照做后果然病好。

林向月不信鬼神,但俗话说事出反常必为妖,香丸不能再用,最好找人查查成分。

头疼缓解了些,她去到厨房给自己做早餐,简单的牛奶和土司,一个人坐餐厅吃完,窗明几净,水缸里的鱼摆动玲珑的尾巴流动。

钟点工这个点到。

平日林向月工作,她和钟点工上门的时间错开,突然钥匙打开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我是来打扫的。”对方见到她有些拘束。

林向月点了点头,洗干净杯盘放原位,她拿出笔记本电脑连接手绘板改图,可惜大脑里的“皮球”持续有要爆炸的趋势,她只好点开一部电影打发时间。

电影即将结束,钟点工阿姨来告别:“楼上有间房程先生说过不用打扫,其余的地方我都打扫好了。”

她破天荒地问了一句:“那房间里有什么?”

“我不知道,上了锁。”钟点工阿姨赶着另外家的生意,不多说便离开。

她难受地揉着额角,撑着扶梯上楼,地板刚擦过残留水痕,几间房房门虚掩,她推开程衡的卧室门,被里面的装饰刺得眼前泛彩。

她知道程衡喜好收集漂亮的东西,越美越喜欢,整面墙设计出安装琳琅的摆设,此刻由阳光照射,极富华丽炫彩。

涉及到隐私,她没有走进,将门关好,书房除了面积大倒显得正常和简单,另外浴室和运动的器材室全部没有特别之处。

只剩下那个程衡叮嘱过她不能开门的房间,她好奇心不重,搬进来一个多月她都没想过要打开。

此刻女人隐隐的直觉,这种虚无的直觉吸引她,她拧动房门把手,确实上锁了。

她返回想去找钥匙,转而一想程衡不愿意她开门,自然不会留钥匙在家里。

接下来关于这间房的秘密她设想了许多种答案,等程衡下班回来,把遇到钟点工和房间的事说,状似玩笑地问:“里面金屋藏娇所以不能暴露吗?”

程衡放下装电脑的公文包,亲吻她的额间,梦里暴戾的程衡和现实里绅士的他,同样的脸却两副仪态和神色。

“那间房装修时弄坏了护栏,一直没时间想找人过来修,我担心安全干脆先锁上。”他帮林向月按摩后脑位置,“我唯一的娇娇只有你,头还疼吗?这周我陪你去医院检查。”

她看不出一丝的作伪,被程衡多情的眼睛注视着,总能让人生出自己被当成至宝的怜惜。

程衡搂住她,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似感叹似陈情,“月月,我好爱你。”

和梦境的语气如出一辙,她身体抖了抖,搭在程衡腰间的手跟着松开。

☆、【猎人与水晶鞋】·23

旧疾来得猛,睡前躺床上按摩也没有缓解,程衡下楼帮她买的止疼药,倒了一杯温水放桌上,她笑说:“我头疼又不是你的错,怎么感觉你怪内疚的。”

“是我没照顾好你。”程衡将脸埋进她的双手中,“我保证再不会有下次。”

“生病的事有时候不可人为改变,”她笑话程衡的幼稚,“撒娇也没用。”

抽回手,又道,“好了,别打扰我服药。”

没有胶囊包裹的白色药丸一看就很苦,林向月深呼吸做心理建设,“你别盯着我,快回去。”

被人看着更不想吞。

程衡摸摸她的头,走前不忘吩咐:“一定要记得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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