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者 The Killers（第12页）

“你想要我去一趟警察局吗？”

“不，”奥利·安德烈森说，“去了也没什么用。”

“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吗？”

“不了，也没什么。”

“也许，这只是一种恐吓吧。”

“不，这不仅仅是一种恐吓。”

奥利·安德烈森翻过身去，面向墙壁。

“唯一的问题是，”他向着墙壁说道，“我就是不能拿定主意出去一下。我整天躺在这儿。”

“你不能离开这个城市吗？”

他望着墙壁。

“现在什么办法都没有了。”

“你不能想办法了结这事吗？”

“不，我已经得罪别人了。”他无力地说道，“毫无办法。过会儿，我决定出去一趟。”

“我还是回去看看乔治。”尼克说。

“再见，”奥利·安德烈森说，他并没有看尼克，“谢谢你过来。”

尼克出去了。他关门的时候看见奥利·安德烈森和衣躺在**，望着墙壁。

“他整天待在房里，”女房东在楼下说，“我想他可能身体不好。我对他说，‘安德烈森先生，像这种秋高气爽的好日子，您应该出去散步啊。’可他好像不喜欢那样。”

“他不想出去。”

“他身体不好，真叫人难过，”那个妇女说，“他是个很和善的人。你知道他曾是个拳击手。”

“我知道。”

“只有从他的脸上，你才看得出来，”那个妇女说。他们就站在街边的门廊里说话，“他可真是和气。”

“好吧，晚安，赫希太太。”尼克说。

“我不是赫希太太，”那个妇女说，“这地方是她的，我只是替她看房子。我是贝尔太太。”

“哦，晚安，贝尔太太。”尼克说。

“晚安。”那个女人说。

尼克走在漆黑的大街上，到弧光灯下的拐角处，沿着车轨回到亨利的小饭馆。乔治在里头，就在柜台后面。

“你见到奥利了吗？”

“见到了，”尼克说，“他在自己房里，不想出去。”

那个厨子听到尼克的声音，打开厨房门。

“这种话我连听都不要听。”说着他又把门关上了。

“你告诉他了吗？”乔治问。

“当然。我跟他说了，其实他什么都知道了。”

“他打算怎么做？”

“没什么打算。”

“他们要杀他啊！”

“我想是的。”

“他一定是在芝加哥搅上了什么事情。”

“我想也是。”尼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