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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赢得认同的十二条规则2(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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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美国南北战争期间,罗勃特·李将军曾经在南部邦联总统杰斐逊·戴维斯面前,极为赞美地说起他属下的一名军官。当时另一位军官非常惊讶,他说:“将军,你难道不知道吗?你刚才称赞的那位军官,可是你的死对头啊。他经常毫不留情地和你作对。”李将军回答说:“是的,但是总统问的是我对他的观点,不是他对我的观点。”

两千年前,耶稣说过:“尽快同意反对你的人。”4千年前的一天下午,埃及阿克图国王在酒宴中对他的儿子说:“圆滑一点。它能让你得到你想要的。”这项忠告对于今天的我们,依然弥足珍贵。不要跟你的客户、家人或对手争执。不要直接指出他的错误,要运用一些交际技巧。如果你希望别人赞同你的话。

规则二:尊重别人的意见,不要直接指出对方的错误。

当你错了,真诚地承认

我住在纽约的中心位置,距我家步行一分钟的路程有一片树林。春天来了,一丛丛黑草莓中间长满了白色的野花,松鼠在树林里快乐地生活着,草长得和人一样高。这片没有被破坏的林地叫做森林公园。没错,的确是一片森林,当我深入其中的那天下午,所看到的景象跟哥伦布发现的美洲大陆没有两样。

我和我的小波士顿斗牛犬雷斯常到公园散步,雷斯很听话,从不咬人。我也没有替它拴狗链或戴口罩的习惯,况且公园里的人很少。一天,我们正在公园里散步,一位骑马的警察过来了,他急着要摆摆自己的架子。“你为什么不拴狗链,让它在这儿乱跑?”他斥责我,“你不知道这是违法的吗?”“啊,我知道,”我温和地对他说,“但它不会在这儿咬人的。”

“不会!法律不允许你这种自以为是的看法。它很可能咬死松鼠或咬伤小孩。如果下回我再看到这只没有拴链子的狗,那你就准备自己去找法官吧!”我礼貌地答应下来。

我试着做了几回,但雷斯很不耐烦,我索性不让它这样受罪——我们又像原来一样出来了。但没过几天就遇到了麻烦。一天下午,雷斯和我正在一座小山坡上赛跑,我突然看到了那位警察跨在一匹红棕色的马上向我走来。雷斯正向他直冲过去。

这下可倒霉了,但我已做好准备,不等警察开口就先发制人:“警官先生,你当场逮到我了,我不会再找借口了,我有罪。你上礼拜已经警告过我要罚我的。”“没什么,”警察变得温和起来,“人这么少的地方,谁都会带这样可爱的小狗出来散散步。”“没错,”我答道,“可这是违法的呀!”

“这么小的狗应该不会咬人吧。”警察反而为我说话了。“可它可能会咬松鼠的。”我说。“到不了那种地步,”他说,“这样吧,你让它跑过这座小山,只要我看不到,就没事啦!”警察也是人,他想得到别人的尊重,当我责怪自己的时候,就是满足了他的自尊。没有必要为自己辩护,去跟警察争执!

我不和他起正面冲突,那个时候,我肯定是绝对错了,对方绝对没错,我爽快地承认自己的错误。因为如果我为他说话,他反而会为我着想,事情就在融洽的气氛下解决了。他甚至比查士德·贝尔爵士变得更和善,可就在一个星期前,他还想用法律来吓唬我。

当我们免不了会受到责备的时候,就先自责吧。自责总比受人责备要好。当你知道有人想责备你的时候,就先把对方的话说出来,那他就拿你没办法了。他会宽宏大量地原谅你的过错,就像那位警察对待我和我的小狗那样。

费丁南·华伦是一个卖艺术品的商人,曾使用这个办法,使一位暴躁的顾客的情绪得到缓和。

“精确而严谨的态度,在制作商业广告和出版品中是最重要的。”华伦先生事后说,“一些艺术编辑要求别人立刻实现他们设想,这样难免会发生一些偏差。我服务的某位艺术编辑就很挑剔,我从他的办公室出来时,心里总是很不舒服,倒不是因为他批评我,而是因为他对待我的方式。最近,我交了一件急件给他,他打电话说要我立刻到他办公室去,稿件有误。我到他办公室后,果然,他很高兴有了挑剔我的机会,而且满怀敌意。正在他滔滔不绝地数落我时,我运用了自我批评的方法。我说:‘某某先生,你说的对,我的错误确实不可原谅,我为你工作了这么多年,还不知道怎么做,我真是不好意思。’

“于是他开始为我说话了:‘你说得对,不过还没有那么严重。只是──我马上插嘴道:‘任何错误,都可能导致严重的后果,我怎么没看到呢?’我绝不让他为我开脱。这是我第一次因为批评自己而感到高兴。

“我说:‘我应该更加细心,你给了我这么多的活,我却不能令你满意,我一定要重新做。’于是,他说不用那样麻烦,并夸奖起我的作品来,还说他再改一改就可以了,这点小错也不会让他的公司费几个钱。总之,小事一桩,不值一提。我的这种自我批评,不但使他没了脾气,而且他还请我吃了午饭,他又给我一张支票,让我再干别的活。”

当你坦然面对自己的错误时,会感到某种意义上的满足。因为这消除了自己的罪恶感,也在某种紧张的气氛下保护了自己,更有利于迅速准确地解决错误。

历史上流传下一个佳话:南北战争期的李将军,曾要求独自承担毕克德进攻彼茨堡惨败的责任。

西方最让人心动的一场战斗当属毕克德那次进攻了。当时的毕克德长发披肩,十分浪漫,跟拿破仑在意大利战役一样,差不多天天都在战场写情书。那个不幸的7月的一个下午,他把军帽斜戴在头上,迅捷地放马向北军发起冲锋,他的部队紧紧地跟随着他,为他呐喊。整齐的军姿,高扬的军旗,闪亮的刺刀,骁勇的士兵,就连北军也忍不住发出声声赞叹。

就在这时,墓地山脊后面突然窜出一队埋伏的步兵,毕克德的军队毫无准备,遭到了疯狂的射击。山上顿时硝烟弥漫,死尸遍野。就在几分钟之后,毕克德的部队,只剩下了一个旅长五千士兵也损失了四分之三。

将领阿米士德领兵冲了上去,他爬上旁边的石墙,用指挥刀顶着军帽挥舞着叫道:“兄弟们,去杀他们!”士兵们沸腾了,他们异常勇猛,用枪把、刺刀和北军进行肉搏,终于在墓地山脊的北方阵线上插上了自己的军旗。

这一刻,是南军战功的辉煌纪录,但军旗只在那儿飘扬了一会儿就倒下了。毕克德超乎寻常的勇敢,他最后的冲刺虽然光荣,但却是失败的开始。李将军部队的这次失败,使南军无法突破北方的阵线,大局已定。

李将军悔恨不已,他主动将辞呈送到南方的戴维斯总统那儿,要求找个更能干的把他自己换下来。原本,李将军可以找出几十个理由来推脱责任,例如,有个别师长失职,骑兵没有及时赶到等等。

可李将军胸怀宽广,不责备别人。他亲自迎接败阵回来的军队,在众人面前进行自我检讨:“都是我的错,我一个人使整场战斗失败了。”统帅总是高高在上。能独自承担失败责任的人,历史上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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