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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欧洲人闯进中东用枪瞄准以色列英国人对欧盟说了拜拜(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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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海路也是一样——地中海的阻碍作用,在于它那1800公里的南北宽度需要跨越。地中海的黑帮们专门做这个生意。黑帮们不是活雷锋,他们的要价是登船起步价每人1000美元,要完成最终旅程,每人的总支出是4000-6000美元。(2015年9月10日,中国新闻网报道《直击地中海人蛇集团:草菅人命作风悍年入百万》)

默克尔们就是借由这点来实现对接纳人员的筛选。原因很简单:普通人是没有实力完成这个过程的,能够完成这个行程的,必须具备以下几个优点:

1。年轻力壮,否则便要死在半路;

2。经济实力优越,这意味着这些人会带大批资金进入欧洲,尤其是法德;

3。具有良好的技术和知识储备或者商业网络。只有这类人,才买得起进入欧洲的船票,或者通过贿赂穿越中欧南欧的(陆路)重重关卡。

法德需要的就是这些人,他们年轻、强壮,有技术,或者富有经商头脑,在中东北非构建了密如蛛网的经商网络和社会网络,换言之,他们都是原本的社会中坚和精英,正好为默克尔们所用。

这些精英分子通过了重重筛选,才会被允许进入,从而作为新鲜血液输入法德的经济肌体内。如同《西游记》中白骨精吸取人的精血获得养分一样,法德轴心也想通过对北非、中东的吸血,以增加自身经济的竞争力和活力。

眼见得法德吸血吸得滋润,黑手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声吩咐下去,立刻有人照着剧本和预案开始操作。很快,黑手的精心安排就开出了硕果。

黑手做事就是高效率,他们挑选来执行命令的人,个个留着大胡子,喊着宗教口号,让人一看就知道他们的身份。这帮人一边炫耀自己的文化特征,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的来历,一边干些犯罪活动。开始是明抢明夺,后来就是侵犯妇女,最后干脆开始明目张胆杀人了。

然而,皮黑心更黑的黑手发现,德国政府把脑袋缩进了乌龟壳,装聋作哑,以免冲击其既定难民政策和地中海联盟战略。比如,2016年7月22日,慕尼黑发生恐怖袭击,德国内政部长德迈齐埃说,“嫌犯杀人是因为玩多了暴力电子游戏,所以,请不要把事情牵涉到难民身上”。

两天后(24日),德国巴符州罗伊特林根一个21岁的叙利亚难民当街乱刀砍死了一个波兰裔孕妇。德国警方被上司逼得没办法,只好请了个电脑高手,把杀手和死者俩人的照片合在一起,弄了一张“情侣照”出来,告诉大家这件案子是情杀,跟难民属性没有任何关系,请大家不要非议默克尔的难民政策和既定国家战略。

本来这事就算忽悠过去了,但是波兰人却发飙了:太欺负人了!这摆明了把全体波兰人的智商评价为90以下的弱智范畴——连小布什(智商91)都不如!

被当猪头耍着玩的波兰人大怒,舆论哗然,波兰政府实在顶不住,拿出证据来找德国人要说法,于是这事儿才曝光于青天白日之下。

这样也行?黑手们差点哭了。

他们很郁闷地关上门,打开灯,开了个会——就像《谍影重重》里面那样的会。他们总结了教训,发现他们祸害的都是普通德国小老百姓,冲击力不够。所以,他们得选个高级别的人下手。

2016年10月,欧盟委员会法律事务处主任助理、德国人克莱门斯·拉登伯格那如花似玉的19岁女儿走在佛莱堡的路上,被吸了毒的难民哈瓦里暴打一顿,扯着头发拖到水塘边,然后先奸后杀。

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整个欧洲炸了窝。黑手头子冷笑一声,等着看笑话。

不过,大家低估了克莱门斯·拉登伯格阁下的政治素养和遵守政治纪律的能力,他深知“个人利益服从柏林中央的利益,局部利益服从德国统治阶级之整体利益”的道理,于是他梗着脖子,硬说他不怪难民,还呼吁大家不要渲染仇恨情绪,继续为难民捐钱。

哇,这也行?黑手头子下巴掉下来,砸到了脚面子。

黑手火了,于是他们很郁闷地继续开会总结教训,发现单人作案冲击力不够大,所以他们打算玩个大的。

2016年跨年夜,科隆火车站上千名难民忽然聚集,然后集体对在场的德国白人女性进行了骚扰、性侵和抢劫——如果我们把视野转到2003年的格鲁吉亚、2004年的乌克兰、2005年的吉尔吉斯斯坦、2005年的黎巴嫩、2013年的乌克兰,就会发现瞬间组织数千、乃至于数万、甚至数十万无业游民聚集到一起,按照统一步调一致行动,乃是CIA和美国大使馆官员、麦凯恩参议员以及希拉里国务卿的拿手好戏。这一点,甚至连所在国当局也做不到。

德国警察这下子再也不能装聋作哑,他们磨磨蹭蹭出动了,碰到了更加磨蹭、蹲在现场等着警察的几十个家伙。

然后德国警方放给媒体的消息是“总共抓住了58个人,其中2人是叙利亚人,1人是伊拉克人,其他大多是阿尔及利亚、突尼斯或摩洛哥人,还有3个德国人”。英国《独立报》一眼就看出了德国警方想传递给大家的信息:“嗨,大家看,只有3个人是难民哦,跟被抓住的德国人一样多哦!”

默克尔竟然把“龟缩神功”练到了至高无上的九重天!黑手头子惊呆了。

于是黑手们得出了结论,除非《谍影重重》的JasonBorne跑去总理办公室,照着拉登伯格的旧例如法炮制一番,否则他们就是在做无用功。甚至,就算如此,也未必能够得逞。

默克尔被虐得很爽,于是她拉上法国总统奥朗德,以欧盟的名义发下命令,要求各国统一认识:形势很好,不是小好,而是大好!

2015年9月18日,欧盟议会以压倒性优势通过一份任务分解方案,这文书立即发到欧盟各国,指定每个国家都要接受数额不等的难民。丹麦首相拉斯姆森第一个站出来,表示丹麦愿意接受1000名难民,还愿意贡献7。5亿丹麦克朗给难民。他动情地说:“丹麦在未来几年内将加强难民融入问题的投入,我们不能再在社会融入问题上犯以前的错误了。”

欧洲各国的头头们都傻了,拉斯姆森家的女儿是不是丑到了极点,实在嫁不出去,只好出此下策?匈牙利人、斯洛伐克人在欧洲议会投了反对票,但是他们没挡住提案,很明显,他们的龟缩神功还欠缺火候。于是,他们跳着脚破口大骂:一统欧洲,号令天下乃是德法上心的事情,自家女儿可是宝贝,不能同两个姓拉的一样,献祭给欧盟大业。

在这次胜利的大会上,英国人发生了精神分裂,英国人中的保守派跟匈牙利人一样投了反对票,但是另一派则表示支持。两派人从会场吵到了国内,最后干脆撕破脸,要求英国民众公投表态,到底英国还要不要留在欧盟,跟着实行“地中海联盟”的法德继续混下去。

我们回顾历史就知道英国人作为欧洲“搅屎棍儿”的角色始终如一,几百年来从未改变。英国跟欧盟的纠葛,也可以用“搅屎棍儿”一个词概括。

二战后,德法联合起来组建欧盟的前身“煤钢联盟”之时,英国人在旁边冷嘲热讽;

看着德法的摊子越变越大,成了包含欧洲大陆六个主要经济体的“欧洲共同体”之后,英国人也拉了一批马仔组建了个贸易联盟“欧洲自由贸易区”(1958年),专门搞对抗;

1961年,英国人眼见势头不对,竟然叛变了自己的贸易联盟,跑去找法国总统戴高乐要求加入,被恶心透了的戴高乐断然拒绝;

1973年,趁着戴高乐去位,经过软磨硬泡,英国终于混进了“欧洲共同体”;

1997年,英国首相布莱尔(TonyBlair)信誓旦旦答应法德,说他的国家要在1997年后使用欧洲单一货币欧元,后来却又食言。直到今天,英国人还是在用英镑,而非欧元。

一句话,英国人在欧盟中的唯一原则就是:有啥好事它先上,有啥责任它就退后。

法德现在主导了欧盟事务,要求全体欧盟成员国为了德国的小胡子元首阁下和法国小个子皇帝陛下一统欧洲的旧梦而奋斗,要求大家“献了援助献女儿,献完女儿献子孙”。谁爱干谁干,英国人可没有这么傻。于是2016年6月24日,英国人举行了脱欧公投,并且明明白白对欧盟说了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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