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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少爷相识那段日子主剧情be(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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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头,额头抵在他锁骨,那里有一道旧疤,像被岁月啄出的缺口。他的心跳隔着皮肉传来,微弱却固执,像雪下挣扎的草籽。

眼泪落在他寝衣上,洇出深色圆痕。他哽咽,声音碎成雪粉。

“我这是高兴的……从来没人,对我这么好过……”

窗外,雪悄悄停了,檐角悬着冰凌,像无数未落的泪。

傍晚,我抱着铜暖炉推门,屋里药味与墨香缠在一处,像两条不肯分开的河。裴澄倚在绣墩上,青丝散在雪色中衣,灯火把他睫毛的影子拉得老长,仿佛一折就会断。

我铺开宣纸,笔尖蘸了靛青,问他:“心里的檐角,要翘得多高才够?”他抬眼,那一瞬,雪光全落进他瞳仁里,亮得惊人,又迅速暗下去,像被风吹熄的灯芯。

“再高一些,”他声音轻得几乎被纸声吞没,“要像倦鸟振翅,却飞不走的样子。”

我照做,腕底起楼阁,飞檐挑雪。墨线每拉长一寸,他的指尖便在虚空中跟着描摹。

我忽而脱口:“这样的房子,若留得下来,后人会记得你。”他愣了愣,唇角弯出自嘲的弧:“记一个早夭的人,做什么。”说罢侧过脸,咳出一团白雾,像把未尽的年岁吐在冷空里。

我撂笔,握住他。掌骨薄得能摸出裂痕,却固执地发烫。“那就记我们。”我把话烫进他掌心。他睫毛颤了颤,像雪上栖不住的蝶,终究没挣脱。

雪声簌簌响起,夜被压低。我去灶房,舀一瓢清水,面丝在滚水里舒展。青瓷碗盛了汤,漂两粒葱花,油星子浮着灯火。

端回房时,他正倚门等我,雪色长衫衬得身影愈发通透,像要融进背后的月。面香一扑,他眼底浮起潮气,却低头笑:“原来饿的时候,病也会退一点。”我托腮看他,筷尖挑起蒸腾的雾气,雾后是他被热气熏红的脸。那一刻,

我忽然明白,所谓人间烟火,不过是让将眼前的人重新学会饿、学会笑、学会脸红。

之后几日,雪停,檐水声声。我们并肩画到日影西斜,亭台的雕花由他指间挪到我笔端。

……

图纸完成那夜,月色薄如锡纸。我伸懒腰,骨节发出轻微的“咔啦”声。裴澄用指腹摩挲墨线,目光温柔得像在抚摸一只熟睡的鸟。

“完成了……”

我卷起图纸,塞进他枕下。灯芯“啪”地爆响,像一声极轻的叹息。他忽然抓住我腕子,力度大得惊人,像要把温度刻进我皮肤。

“我……只想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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