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拾起滑落的橄榄枝我们的梦想与期待(第1页)
第八章拾起滑落的橄榄枝——我们的梦想与期待
1。不要和马克思对着干
原始资本主义我相信大家都不会陌生,关于十九世纪到二十世纪初欧洲资本家剥削劳动人民的故事。我们的九年义务教育课本里就已经收录了不少,记得小时候还读过一篇描写黑暗的沙俄时期的课文,叫《凡卡》,不知道现在的小学语文课本里还有没有这篇课文,总之这篇课文在当时给我带来了不小的震撼,让我在童年时代就理解了什么叫黑暗统治,并为自己生在这个时代这个国度而感到庆幸。
可是如今我又不怎么庆幸了,因为原始资本主义的剥削和压迫再次的向我们袭来,形势和十九世纪中叶的晚清如出一辙,种种迹象使我猜测,这是否又是帝国主义国家搞的鬼?
我们的政史教科书对晚清的描写大都偏重于黑暗的政治结构,对于那时期的经济发展状态则很少提及,事实上晚清时期是一个原始资本主义十分活跃的时期,1860年鸦片战争刚刚过去不久,当时的清政府为了维护摇摇欲坠的政治统治,开始倡导“洋务运动”,事实上就是默许了官僚买办的存在,其中以李鸿章、曾国藩、张之洞三人最具影响力。,例如人们都知道的江南制造局,就是那时期的产物。可以说是“洋务运动”让晚清的寿命从1860年延续到了1911年,对中国近代经济发展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当时所取得的成就主要体现在军事工业、买办矿业、纺织业以及其他它诸如火柴、面粉、造纸等轻工业方面,在官僚买办的带动下,民间资本也开始繁荣起来,民营企业如雨后春笋般一家家的成立,对民间经济起到了极大的推动作用,这一时期的经济形势和1980年代中期的深圳以及广州、温州的经济发展形态十分相似。,通过观察可以看出,凡是在新的经济形态出现之初,缺乏市场管理秩序的时候,经济体就会出现刺激性发展,而一旦形成规范,则一步错步步错,晚清政府积极发展资本主义但最终却走向灭亡的根本原因在于没有看清国际形势,当时西方国家的原始资本主义经济体系要比清朝成熟得的多,因而清朝在“洋务运动”初期就注定了要被西方国家掠夺,这就像是一个从事了几十年电子产品销售的人突然改行玩古董一样,瞬间从成人变成了幼儿,不被坑才怪。
原始资本的累积是经济体发展的必经阶段,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我们一定要明白资本的原始积累并非必须要以劳工的血汗以及资源环境的破坏为代价,因为我们仅仅是在积累资本,而不是在走资本主义路线,长久以来我们都进入了一个误区,西方国家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发达国家在原始资本积累阶段出现的一系列负面问题都被我们当成是无可厚非的存在,并因此而忽视社会的两极分化和劳动人口的生存艰难以及资源环境的破坏,这是荒唐的,原始资本主义的本质是直接掠夺生产者的剩余价值,但没有谁规定资本的原始积累阶段必须走原始资本主义路线,在这一点上我们不能以西方国家为楷模,否则在两极分化、资源浪费和环境污染的问题上迟早会出现重大问题;此外,还需要重新定义的是原始资本的积累周期,通常情况下,资本积累到一定阶段就可以升级运作模式,因此我们必须要弄清楚资本积累的意义,不能永远陷在资本积累的阶段而不做提升,如今国际产业配置将中国定义为制造业大国,实际本质是以从事低端加工生产为主的冤大头国家,我们要设法摆脱这种产业配置,走出积累阶段,向现代金融和新商业模式的方向发展才行,万不可再以剥削劳工污染环境为代价替发达国家做低端加工和制造,并以此为荣乐不自知,否则耽误的时间越长,我们就越难完成转变,而发达国家却在不断地的蜕变,我们最终只能在这种此消彼长的过程里被淘汰。
原始资本主义的道路是行不通的,这个论点无须再多做辩证,马克思一生都在研究这个问题,故恳请我们的专家们不要总想着和马克思对着干,应该多想想我们如何能够走出积累阶段才是。顺便说些题外话,我们现在的教育已经失败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为了应试而强迫背诵记忆的学习方法直接导致了学生对伟大著作的深恶痛绝,青年根本不能从中学到任何东西,反而会扼杀学生的思想,德国青年读尼采,是边读边思考,我们学习马克思主义,是形式大于内容,这种教育究竟有什么好处呢?将教育列入市场经济体系里运作可以带来利益,但这和教育内容并没有冲突,不能再让学生花大价钱学垃圾了,这于国于人于己全无半点好处。
资本积累不必非得走原始资本主义道路,原始资本主义在21世纪的今天即使没有马克思它也是行不通的,2008年日本福祉大学经济学教授大本一训在4月24日《社会科学报》上说:资本原始积累的本质是对直接生产者的掠夺,伴随这一构成的是农民的土地被掠夺、居民日益分化为工人阶级和资本家阶级、贫富差距急剧扩大等现象。这名教授还认为“中国采取了保护和奖励自由职业者与个体经营者、防止失业问题恶化和两极分化、努力促使社会中间阶层形成的政策。但如今农民的土地被占用、社会两极分化、贫富差距急剧扩大等现象都一一冒了出来,在整体性失误面前,政府通过行政手段作做出的干预就显得十分有限。
我们要了解事物发展的规律,才能制定出有效的措施。富人要多学习,穷人更要多学习,只有不断学习,思想才能进步,资本市场永远是少数人赚多数人的钱,只有思想保持先进性的人,才有可能把握住机会和最大限度的规避风险,永远不要指望有人会提醒你什么,思维和头脑才是立足之本。
2。摆脱制造业“大国”
先说一些题外话,2010年国庆来临之际,我们收到了好几份大礼:日本通过钓鱼岛主权问题向中国施压,并且在日本国内焚烧中国国旗;美国众议院以348比79的投票结果通过了《汇率改革促进公平贸易法案》;高盛(GoldmanSachs)二度减持中国工商银行H股,成功套利近600亿元港币;贝恩成功控制国美,黄光裕败北;中化集团与俄罗斯化肥集团合作收购加拿大钾肥计划失败,我不知道这个国庆节我们究竟该如何面对“祖国”这两个字。
言归正传,每想起制造业“大国”的称谓,我脑海里总是浮现出二战时期盟军敢死队出发前誓师的场景,长官挨个走到每一个队员面前默默地驻足凝视一会儿,然后语重心长地的夸赞大家几句,大意也基本相同,无非是告诉战士们,“你们将会成为英雄…………你们将会被历史铭记”等等,而后所有队员齐声呐喊几句豪言壮语,接下来就该出发去送死了。,遗憾的是他们并没有被历史铭记,甚至当中许多人连名字都没有被载入史册,这和我们如今的“大国”荣誉极其相似,同样的语重心长,同样的豪言壮语,不同的是敢死队成员起码清楚地的知道自己是去送死,而我们却不知道自己将会有麻烦,并且是很大的麻烦。
从20上世纪90年代起至今,我们在资本的原始积累上尝到了不少甜头,以能源、矿产、土地、环境、廉价劳动力等等为代价在世界贸易市场中换得了一席之地,成为了“世界工厂”,但如果说这是一种发展方式的话,似乎有些离谱,与其说是在发展,不如说是在挥霍,将中华民族五千年所积累下来的各种固有资源一点点地的转化成货币,然后再将这些货币一点点地的消耗掉,。令人感到惋惜。
事实上我们从来都没有制造过什么,向来都是被人制造,有人想让我们变成什么样,我们就会变成什么样,我们总是喜欢往圈套里钻,并为此而感到荣耀。二战之后以美国为主的西方发达国家早已将世界产业配置权紧紧握在了手里,并且正在试图垄断贸易定价权。我们要相信,美元不仅仅是金融武器,还是贸易武器,在世界贸易中式唯一具备结算性质的货币,因此它的汇率和币值的升降可以直接影响到世界各国的进出口贸易,可以变相地的、间接的地改变进出口产品的价格,但尽管如此,也不能满足人的贪婪,发达国家的资本大鳄最需要的,是直接改变进出口产品的价格,这也是美国为什么要坚持通过汇改法案的根本原因。在发达国家的精英们制订定的战略计划里,对于像玉米、棉花、大豆等作物是以取得定价权为最终目标,而对于像矿产(包括钢铁、稀土以及其他它有色金属、贵金属等)、石油等自然资源则是以占为己有为最终目标,他们在大方向上始终遵循这个战略原则,只是针对不同的国家在战术上存在差异而已。中国的能量很大,但中国人却不懂得学习和掌握自己的能量,往往是“有可行之法,而绝无行法之人;有绝妙之言,而绝无践言之人”,西方国家的那些真正的精英们了解这一点,也了解中国有多大的能量。,因此,在确定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之后,他们才会对中国痛下黑手。我们喜欢四两拨千斤,而西方人却喜欢千斤拨四两,习惯以压倒性的优势去攻击对手的软肋。
一段时间内的风平浪静和晴空万里往往是飓风来临前的征兆。20上世纪80年代,日本、联邦德国、法国、英国经济大萧条,我们很平安;21本世纪初十年间,世界各主要资本国经济普遍呈衰退态势,而我们不仅很平安,且还创造了奇迹。我想,如果我们的专家们敢承认自己比发达国家的精英们更聪明,那么我们有理由接受奇迹的发生;如果我们的精英们敢说自己是世界一流的人才,那么我们虽不敢接受奇迹的发生,但至少也能够安然地的接受这份平安,但如今就我个人而言,无论是平安还是奇迹,都不敢接受,因为这一切都太玄了,玄而又玄,如果说我们的经济发展是正常的,那么我们有理由相信中国所有的经济学家都是幌子,背后一定有世外高人坐镇阵,因为这种“正常”已经超出了正常人的认知范畴,不是一般人能够理解的。
资本的积累必须要有尺度和标准。改革开放初期,那些留洋归来的经济学家们充当了中国经济的向导,现在看来,当初千条万条的理论论到如今不过是四个字——不惜成本。在将固有资源转化成货币的资本积累阶段,我们如今的富人大都是因市场诞生阶段的混乱无序和资本积累阶段的不惜成本而发家致富的,穷人本应拥有的各种资源也是在这个阶段被夺走的,对此我不禁感慨,我们何时可以摆脱积累阶段,走上真正的发展之路呢?我们必须要摆脱资本积累阶段,原因很简单,如果一个国家在资本积累上乐不思蜀,那么货币终究是要被消耗殆尽的,只有创造出先进的发展模式才能保证货币的运转会有收益,我们如今不具备先进的发展模式,具备的只是积累阶段的丰富经验而已。
从泛经济意义上讲,摆脱制造业“大国”,就是摆脱了资本的原始积累阶段,是走向发展阶段的开始。未来不能再让发达国家牵着我们鼻子走,低端的加工出口不可能成为永远的利润增长点,我们必须拥有自己的先进模式,当我们发展出高端商务市场时,成千上万的大学生也就有了合适的工作岗位。一个领域越是发展到高端就越需要知识型人才,无论是管理、销售还是制造,都将由能力决定人事,像裙带关系、家庭背景等等带有中国特色的劣根性总有一天会退出历史舞台的;只要中国踏上真正的发展道路时,富人与穷人的矛盾也就不复存在了,因为到那时,生存法则会发生改变,人人都只能依靠自己的体力和头脑获取财富,富人会让穷人敬佩,成为激励穷人奋斗的榜样,而穷人则可以靠知识和能力改变命运,不再会被家庭出身等因素所限制。真正高端的发展,不是靠领导批地开发房地产刺激GDP,也不是靠贿赂“有关部门”开采矿山出口创汇,发展的意义在于创造而非索取,只要是创造,就不存在背景和出身的限制,人人都可以创造,只要创造出价值,就会被市场所认可,到了那一天,中国自然会出现盖茨式的人物,穷人对富人的嫉妒与仇恨也定然会变成羡慕与钦佩的。
3。别再让“市场经济”整垮穷人
如果说资本主义市场经济是个混蛋的话,那么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无疑是个怪蛋;如果说资本主义市场经济是真小人,那么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就是伪君子。任何关于这两者的比较关系论都是谬论,真小人和伪君子,有什么好比较的呢?
市场经济是工具,无论是经济发展阶段还是资本积累阶段,它都是具备动力性的经济管理模式,但既是工具,就难免存在使用上的失误,一旦出现失误,则很难弥补。从经济印象中我们可以清晰地的看到,资本主义市场经济体制是对内软弱对外强硬,因此许多发展中国家对类似于美国这样的发达国家的资本主义市场经济总是持防备的态度,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发达国家的资本运作原则就是替国家赚世界的财富,他们就像一条条鳄鱼,潜伏在你不易察觉到的地方,时刻准备着攻击目标;对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其资本运作原则很明显是对外虚伪,对内如狼似虎,这并某个人或某些人的错,而是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自由化管理结合在一切的必然结果,对外要保持社会主义国家的形态,不公然与人为敌巧取豪夺,但又要实现经济的高速增长,唯一的办法就只有垄断性开发自己的固有资源,对外廉价输出,对内高价供应,这样一来既能博得其他它国家的好感,又能实现经济的高速增长。
将一些产业泡沫化是实现社会主义市场经济高速增长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如果没有泡沫,我们的经济增长(包括GDP)速度就不可能赶超欧美。
任何关乎民生的产业一旦被纳入到社会主义市场经济里统一管理,其结果往往都是不尽如人意的,就好比我们的房地产,究竟是否存在泡沫已经无需多作做验证,它从2006年至今就像是个梦魇,让无数人感到恐怖、沮丧,令成千上万的年轻人颓废、迷茫,如今房地产甚至已经影响到了普通人正常的婚姻关系,有没有房子成了婚姻的决定性条件,这种荒唐史无前例。中国大陆地区内地的公民因恐慌而纷纷购买房产,房地产价格就会自然上涨,越涨人们就越恐慌,越恐慌就越要买,这样下去结果会怎样呢?这不是用简单的经济学逻辑就可以回答的问题,我们对于房地产泡沫的争议始终围绕着泡沫危机周期性逻辑的概念而忽视了其他它非线性逻辑的存在,这种非线性逻辑就是中国百姓的心理成本,如果把几千万“房奴”的心理压力和几千万“蚁族”的心理压力结合到一起去看待楼市的话,那么房地产未来的预期则不容乐观,并且在房地产价格疯狂上涨的过程里,炒房者的食利心理更是起到了催化剂的作用,将房地产这个美丽的肥皂泡吹的越来越大。由于是社会主义统一管理,市场经济自由竞争,导致房地产这个怪胎成了没爹没娘的孩子,任何一个部门都很难直接起到管理作用,这就是它的现状。
教育事业自从被纳入到市场经济体系中统一管理自由竞争之后,正式由事业变成了产业,如今也正在朝着泡沫的方向稳步发展。将教育事业产业化是极不明智的举措,尽管现在有人称赞这个壮举,但我本人对此是坚决持反对态度的。中国内地大陆地区的义务教育是九年制,没有被规定成义务教育的(如幼儿园、高中、大学)则暂且不论,单是小学和初中就已经成了压在中国大多数家长肩上的沉重的大山。,从小学(准确地的说是从幼儿园)开始,各种乱收费现象就络绎不绝,再加上择校问题以及补习问题等等,已然令无数家长折腰。其实教育费用的高昂仅仅是让一部分学生家长损失了财富增加了压力,教育产业化、市场化的真正可怕之处在于教育资源分配的失衡,这是足以毁灭一个孩子一生的魔咒,迄今为止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国家依靠教育事业带动经济增长,而我们做到了,我们将教育资源金钱化,富人的孩子受到良好教育的前提是以穷人的孩子得不到正常教育为代价,富人的孩子对教育资源的丰富拥有是建立在穷人孩子的绝对损失之上的,去过农村支教的知识分子应该很清楚这一点,农村的小学生只要冬天能有一间遮风避雪的教室就满足了。,在陕西、河南、湖南以及青海、甘肃、四川等省的山区和乡下,小学生和初中生在冬季手和膝盖被冻伤是十分正常的事情。,一到冬季,许多村办学校甚至连炉子都生不起,种种悲哀令旁观者都不由得含泪。与农村孩子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国内某些“高档”学校,在这些学校里,学生的家长对学校教育管理的要求甚至细到教室的更换,许多家长担心自己的孩子对教室的更换不适应从而影响学习成绩,甚至对教室窗户的朝向、课桌的高低都要求甚严,再回头去看看农村的孩子们,每年高考,上榜名牌院校的农村考生寥寥无几,这难道是因为农村的孩子弱智吗?真不知这究竟是怎样一个世界。自从教育事业市场化之后,中国损失了一大批可塑的人才,也许就在您阅读的这一刻,某个山村里出生了一个有着爱因斯坦般头脑的孩子,但却因贫穷而得不到良好的教育培养,最终只能荒废。佛家有句箴言:断人慧根者,要下十九层地狱!我们不能再断穷人孩子的慧根了,否则定遭天谴。
前文已经说过,泡沫经济的本质是资产价格连续的急剧上涨,初始的价格上涨使人们产生价格会进一步上涨的预期,从而吸引新的购买者,最终使得交易价格完全背离了其本身价值,最终必然会暴跌。如今的教育完全符合泡沫产业的特征,孩子受教育的费用已经远远高于教育的成本费用,靠金钱堆积出来的教育成果最终只能成为泡沫,很难判断教育费用最终是否会暴跌,但可以肯定百分之百会出现不可预料的坏事情,如今的家长们要想挽回初始的投资损失是异常困难的,所以在此奉劝那些将孩子当作做潜力股家长们,要有心理准备才行,有可能你的孩子硕士毕业后要十年甚至二十年才能让你收回成本,前提是孩子孝顺;医疗也面临着同样的问题,只是表现方式不同罢了,虽然人们不可能因为预期上涨的恐慌而提前看病,但会因为预期的上涨而放弃看病,放弃看病的代价是承受痛苦,痛苦则会导致仇恨,这是一个恶性循环的过程,医疗事业产业化无疑加深了贫富矛盾;保险业也是如此,我对中国保险业的承受能力向来持怀疑态度,因为中国人口的老龄化现象正在加剧,而马太效应也在加剧,中产阶层开始衰败,越来越多的老龄穷人涌出,与此同时保险的交易价格则与CPI的上涨成正比,这在本质上和房地产有异曲同工之妙,最终的结果要么是穷人无法承受,要么是保险业无法承受,无论哪种结果,都将会成为保险业的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