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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初试锋芒(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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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格格在离开古文化街的时候,暗想,吴其瞻只给我二百万,如果是两千万的话,我买的手镯至少要二百万一只方才够份儿。

在花钱上从来没有如此大方,因为邹长军从来就没富裕过;但王格格也从来没小气过,只要有机会和条件,便展示一下她骨子里的气质。“有条件,讲究;没条件,将就。”这是王格格过日子的原则。

她在翻译公司找了一位年龄相仿、大概三十五六岁的小伙子。按说,女人一般都有语言天才,在口才和文笔上胜过男人。但王格格认为,能够进入翻译这个门槛而且能够站得住脚的男人,一定有超乎寻常的语言天赋。她选这个小伙子叫周功锦。眉清目秀,一表人才,身材超过一米八。外表看上去像严谨得体的外交官。她笑道:“你爸给你起名字的时候,是不是正读《三国》啊?”周功锦也腼然一笑:“哪里,我是立功的功,锦绣的锦。”王格格回答:“对,只有建功立业,才有锦绣前程。”周功锦郑重其事地问王格格:“我的气质压得住贝·阿基德吧?”

王格格点点头,“应该吧。不论对方怎样表现,你在心中一定要坚持一点:你是我的统一战线。我们这个军队具有一往无前的精神,我们能够压倒一切敌人而绝不被敌人所屈服。”

事不宜迟,既然接下了任务,那就先伸出脚去试试水。王格格带着周功锦来到宾馆。这座宾馆规模很小,虽然三层高,但房间奇小,大概五平米吧,墙上挂着电视机,有洗手间,肯定面积逼仄。不用说也能想象到。一张单人床,一个床头柜,床头柜上有一把暖壶。王格格当时在心里算了一下:贝·阿基德租的这件客房,每日不会超过60元。因为,地点也不是市中心。

王格格珠光宝气,脖颈上的吊坠绿莹莹地耀眼,手腕上镯子绿艳艳地抢眼。加之沉稳富态的气质,蓦然间将贝·阿基德比得小气了很多,寒酸了很多。贝·阿基德只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下摆杀进灰塌塌的裤子里,除了金发碧眼,皮肤白皙,身材挺拔,此外再无特色。而且鼻子属于让东方人不喜欢的“鹰钩”。但王格格注意到,贝·阿基德的金发非常抢眼,她也没戴胸罩,**隔着T恤支出一个小包,身体一动,丰满的**就颤巍巍的。蓝蓝的瞳孔发出异样的刺人眼球的光芒。身上也并没有喷什么香水,屋里洋溢着一股洗衣服的肥皂气味(连香皂都不是)。

两位女士握手。周功锦笑呵呵地站在一旁,随时插话翻译。

“他是你夫君?”

“不,他是翻译。我夫君比他帅得多。”

周功锦边翻译边发出暗笑。

“刚才吴其瞻打来电话,说他的助理这两天要来看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

“我们中国人讲究热情待客,‘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虽然你不是刚刚来到中国,但你毕竟是远道的客人,只要我得知了消息,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来看你。”

“哦,谢谢你。我冒昧问一下,你也是吴其瞻的情人吗?”

“为什么非要情人才能来看你?工作人员不行吗?”

“你这么漂亮,让我有了无形的压力,我当然要弄清你的身份。”

“你们荷兰就这样,敢于公开**自己的情人身份吗?”

“是的。那么,你究竟是不是呢?”

“你看我像吗?”

“像。非常像!老板的情人都是珠光宝气的。”

王格格对周功锦耳语:“我的装扮是对路的。”周功锦便点点头,翻译为:“她叫王格格,是中国清室王爷的后裔,是吴其瞻的四位情人中的第一位,吴其瞻的资产和业务,她首先可以发表意见,做出决策。而你——贝·阿基德是吴其瞻的第五位情人。吴其瞻虽然非常爱你,但你的位置是排在后面的。你明白吗?”

周功锦流利的荷兰语说得十分连贯,不曾有片刻停顿。但却字字斩钉截铁,字正腔圆。贝·阿基德微微哂笑着点头说:“明白,明白,我们荷兰女人是不计较排在第几的。只要两个人感情好,一切都无所谓的。”

王格格立即紧跟了一句:“在经济利益上也可以宽宏大量吗?”

贝·阿基德道:“是的是的,人活得愉快是第一位的,钱财是第二位的。人如果不愉快,就会早死,那么,留着钱又有什么用?”

王格格看了周功锦一眼,两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王格格说:“贝·阿基德女士,你能这么开通地看问题,让我十分欣慰。”周功锦及时做了翻译,但同时补充道:“一个人不能光看她怎么说,还要看她怎么做。”

贝·阿基德蓦然间发出了哈哈大笑,说:“我明白你们今天的来意了,你们想‘逼宫’啊,想逼我把参加‘吴·德千公里大赛’的分成比例降下来。你们干脆直说不就得了?用得着绕这么大弯子?”

王格格步步紧逼道:“对,你是不是同意呢?”

“可以研究。”

“好,今天先谈到这里。明天我还来。今晚属于你和吴其瞻。祝你们尽兴。”

贝·阿基德发出爽朗的大笑,有些下流地伸出了右手的中指,在王格格鼻子前晃了几晃。

王格格没有心思和她逗闷子,拉着周功锦就走了。来到外面,感觉神清气爽,天地开阔。是啊,贝·阿基德的屋子太狭窄了,让人有些窒息了。

王格格下班回来,一进门,就被邹长军紧紧抱住死吻。王格格使劲推开邹长军,问:“还想干啊,昨天几番折腾你不累啊?”

邹长军搂着王格格,亲吻着说:“当家的,猜猜看,今天发生了什么情况?”

王格格怂了一下鼻子:“我怎么猜得出来?”

“我今天正在洗手间洗衣服,突然咱家小雌从阳台窗户飞了进来——我因为预感到咱家小雌会回来,就一直敞着阳台的窗户。结果,小雌在屋里飞了一圈,找不到我,就飞进了洗手间,落在了我的肩膀上。”

“它的夫君回来了吗?”

“当时没有。可是,转眼小雌又飞走了。半个小时以后,就把夫君带回来了。”

“哇,太神奇了!你当时还不赶紧好吃好喝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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