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奶奶是你杀的（第2页）

下意识解皮带抽他，却被曲琴拦下，“老公，心理医生来了。”

玄关处，白大褂的医生提着药箱，战战兢兢。

林启民停下手中的动作，带着警告，“你最好给我安分点！”

……

二楼。

林欻双目无光地盯着床头柜，拿出个药瓶，盯着上面‘止痛药’三个字，扭曲地挤出骇人笑意，脑海里浮现熟悉又陌生的一幕：

江渺跪在地上，扯住林启民的裤脚，她发现止痛药的盒子里放着双氯芬酸，跟林家人说奶奶是被人杀害，却被林启民一巴掌打晕在地，“你是嫌林家还不够乱吗？”

她头发凌乱，声嘶力竭，却没有人相信她的话。

他回忆着，摩挲着药盒子上的标签，情不自禁地发出变态凶残的笑。

心理医生不明所以，“怎么了？说说看吧，有没有新的状况！”

林欻放下药盒，漫不经心走到医生面前，开口，“我杀人了。”

手上动作没停下，医生继续查看病历单。

“那就……”

停顿了一下，医生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又问了一遍，“什么？”

看着他大惊失色，林欻莫名涌上快感，“没什么，开个玩笑。”

话音落下，他还佯装安慰般拍拍医生的肩膀，走向洗手间时，听到医生讽刺的声音。

“怪不得是个神经病！”

林欻倏地大变，顿下脚步，不顾医生呻吟，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拖着他就往卫生间方向走去。

掏出那把瑞士军刀，横在他脖颈，“刺啦”一声，鲜血纵横喷射，留下滚滚血迹。

“神经病是吧？”

医生顷刻间呼吸全无，林欻看着斜在门外的人，关门又开合，如此往返，每一次都准确地砸在他头颅的位置上，他双目猩红，胸腔内翻涌滔天怒火，一次次砸在他头上，直到呼吸丧尽，断了呻吟声与呼吸声……

……

江渺出现在林家时，林欻正在洗手，血色干涸，落在水中泛起圈圈血水。

目光落在卫生间时，地上有明显打扫过的痕迹。

她刚要推开门，林欻径直走了出来。

“你，杀人了？”

犹豫了三秒，江渺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怎么，怕了吗？”

“是你吗？”江渺试探着。

“你问错问题了。”

这句话一出来，江渺大脑瞬间短路，她的呼吸上下起伏，也变得急促。

他是面具男，也丧失理智的。

江渺下意识后退，林欻向前逼近，他笑得阴森，脚下的步子始终不停。

江渺喉咙哽住，发不出一句声音。

小腿触及床边时，身后硬邦邦的东西卡住了她，她伸手一看，奶奶的药盒。

林欻已经逼近，他露出森白渗人的牙齿，顺势舔舔手上的血迹口，目光渗人。

“真想尝尝人血是什么味道？”

“奶奶是你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