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梦的材料与来源005(第2页)
[194][Frauenzimmer,字面意为“女人的房间”,做“女人”解有贬义。]
[195][著名奥地利剧作家(1791~1872)。]
[196][1911年增注]在一篇有趣的文章里,西尔伯勒(1910)试图通过我的梦的这一部分证明梦工作不仅可以成功地再现梦的隐意,也可以展示梦形成过程中的心理过程。他把这称之为功能现象[参见第503页以下,1914年增注],但是,我认为他忽视了“梦形成时的心理过程”也同其他的一样,是我的一部分思想材料。在那个自我夸耀的梦中,很明显,我在为我发现这些材料而自豪。
[197][两个情节的第一个事实在第431页以下有进一步分析。]
[198][这个词多有“**”之意,此处似乎是一种钮扣孔的俚语。]
[199][这句话是1914年增加的。在弗洛伊德关于《性格与肛欲》(1908b)一文的最后一段,似乎初次提到这种联系。]
[200]此语还有一种解释,他像北欧神话中最高之神独眼的奥丁。《奥丁的安慰》是费力格斯·达恩(1880)所写的神话小说,而我对父亲的安慰则是为他买一张新床。
[201]此处还有一些解释性材料。把玻璃(尿壶)给他使我想起了一个农民在眼镜店的故事。他换了一副又一副眼镜,可还是不认识字。(农民的饰物:上一个梦的情节中的少女饰物。)——在左拉的小说《土地》中因父亲变成弱智之后,受到怎样的对待——我的父亲到临死的前几天也是大小便失禁,孩子一样在**拉屎。[参见第429页]作为一种悲剧性的报答,我在梦中以看护的形式出现。——“思想和体验在这里仿佛就是一起发生。”这使我想起奥斯卡·潘尼查的一个革命性的故事《爱情会议》(1895),剧中天父被写成一个瘫痪老人,他的意志与行为表现同一回事,所以他必须受天使长的制约,不让他诅咒或发誓,因为他一诅咒,那么它立刻变成现实。——我制定计划在后来成了对父亲的指摘,的确,整个梦充满反叛,诸如反叛朝廷或嘲弄上级,都可以追溯到对父亲的反叛。众所周知,国王是一国之尊,父亲是家庭中的最长、最受尊敬者,在人类文明发展史上,其他社会权威均由父亲的专制权威发展而来。(至于“母权制”,则另当别论)——“思想和体验是同一回事”这句话也涉及对癔症的解释。“男用便溺器”也属此例。对于一个维也纳人,我不必去解释Gsas原则,它是指那些用不起眼、可笑、没有价值的材料制成看似名贵稀有的物品(例如,用平底锅、稻草和蛋卷之类食品制成甲胄就是一些贵族聚餐会上常见的艺术消遣)。我注意到,癔症患者也常有此举动:他们除了真正发生什么事以外,常常根据日常生活中一些无害的材料构成可怕的或想象的事件。他们的症状首先便附着于这些想象物,而不依附于真实事件(不论好坏)的回忆。这一启示很有助于解释许多难题,令我十分高兴。我可以用“男用便溺器”这一梦元素来暗指下面的事:据说在最近的一次Gsas之夜,展出了卢克丽霞·波姬娅服毒用的高脚杯,其制造原料与医院中的男用便溺器的材料相同。
[202][第423页以下还将继续讨论此梦。]
[203][1914年增注]梦的意义分层重叠排列这一问题是释梦中最为微妙和有趣的现象,谁如果忘记这种可能性都容易误入歧途而对梦做出错误的判断。但对这一问题的研究尚不多见,迄今只有奥托·兰克(1912a)对**受压迫所引起的梦的层次性、条理性有过较为详尽的研究。[见第402页以下]
[204][这句话在梅耐特的著作中未曾查找到。]
[205][1914年增注]穆里·沃尔德[1902~1912]出版了两卷本著作,其中有一系列用实验引起梦的详细而精确的报告。[参见第38页以下]我劝大家读一读,这样可以增强信心。看出其中实验条件对梦内容并没有什么启示,而且这类实验一般对梦问题的理解也无所补益。[不过也要参照第181页注。]
[206][1919年增注]参照兰道尔(Landauer,1918)论睡眠中的行为。人们可以注意到,人在睡眠中的动作明显地有着某种意义。一个人的睡眠并不能把他变成一个无知的人,相反,他的行动是符合逻辑、经过思考的。
[207]参见格雷辛格尔(Griesinger)[1861,第106页,并参照第91页以下]的段落。另见我在《再论防御性神经精神病》(弗洛伊德,1896b)中的论述。[实际上可以参看弗洛伊德第一篇论文《防御性神经精神病》(1894a)的结尾一段。]
[208][这段为1914年增补,这个梦在弗洛伊德1913年(注释①)中已有简要记录。在《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5讲中也有阐述。]
[209][上述两句为1909年增写。]
[210][我所知道的这个梦的两个来源与其描述并不一致。]
[211][这段文字中的括号部分在第1版和第2版(1900和1909)中是没有的。括号中“意识的自我对这一愿望的全神贯注,加之梦的稽查作用构成了意识自我在梦中的部分”是1911年增写的。而“以及我将在后面讨论的‘润饰作用’”是1914年作为注释增加的,写到正文中去则是在1930年。]
[212][这一论题将在第七章第三节中进一步讨论,特别参见第557页以下;另见第267页和第487页。]
[213][参见第487页以下——这最后一句话为1914年增写。]
[214][1914年增注]兰克在好几篇文章(1910,1912a,1912b)中都证明,因肌体受刺激(如尿急或**)而被唤醒的梦,最适于说明睡眠愿望和肌体需要之间的争斗,以及后者对梦内容的影响。[参见第402页以下]
[215][梦中受禁限的感觉在第335页以下有详细讨论。这个梦在弗洛伊德1897年5月31日给弗利斯的信中也有报告(弗洛伊德,1950a,信64)。]
[216][1925年增注]如果我们不知道梦者的联想材料,我们就无从应用我们的释梦方法,这一论断需要补充:我们的解释活动在一例中与联想无关,即梦者在梦内容中使用了象征元素,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就要使用,严格地说,次要或辅助的方法了。(见第359页以下)[在1911年版中,而且仅在此版中,有这样的注释对这一点作了说明:“除了那些梦者使用我们都熟悉的象征来表达他的隐含的梦念。”(见下文)]
[217][本段目前的形式追溯到1914年,正是在这一年的版本中(第4版)才在第六章中增加了象征意义的一节,这就使得对本节内容做了较大的变动,其中许多内容已移到新的一节中去了。[见英文编者导言xiii页)]
[218][德国剧作家(1862~1938)。]
[219][这个“润饰作用”过程是第六章第九节的主题。它用于这同一童话的讨论可参见1897年7月7日给弗利斯的信(弗洛伊德,1950a,信66)]
[220]小孩在安徒生的那个童话中也扮演了一个角色,因为只有一个小孩突然高喊道:“他什么也没有穿。”
[221][这个对幼儿性欲活动残余的反常行为的暗喻,是弗洛伊德在《性学三论》中对性本能进行分析的先兆。]
[222][1911年增注]费伦茨[1910]曾记录了一些妇女所做的有趣的**梦。
[223][1909年增注]出于明显原因,梦见“全家人”的出现也有重要的意义。[这一点在弗洛伊德《掩蔽性记忆》(1899a)这篇论文的结尾处也曾提及。]
[224]这是对同一梦的“过度解释”。由于spuken(haunting)是一种鬼魂的活动,“Spuken(spittiairs”可能会被不严格地译为“esprited’escalier”(楼梯的机智)。这后一个短语等于缺乏机智的应对技巧的意思——缺乏这一点事实上应归咎于我。我纳闷,难道我的保姆缺乏这一品质吗?正关于这位保姆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弗洛伊德1901b)第四章结尾处曾提到,[1899年10月3、4日和15日给弗利斯的信中也有详述。(弗洛伊德,1950a,信70和71)]
[225][见第七章第八节关于梦中情感的讨论。]
[226][1909年增注]参见我的《对一个5岁男孩的恐怖症的分析》(1909b)和《儿童性理论》(1908c)的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