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比多类型02(第3页)
[159][参见前面的脚注(标准版,第9卷,第135页)。]
[160][“生活的危急”对于心理发展的作用在《释梦》第七章第三节有所论及。标准版,第5卷,第565页。在1895年的《科学心理学设计》(1950a)中也涉及过(第一部分,第一节)。]
[161][在此之后不久,比如在《对“小汉斯”的分析》(1909d,标准版,第10卷,208页)中弗洛伊德将此等同于俄狄浦斯情结(1910h,标准版,第11卷,第171页),此处是第一次出现,故用义也更广。]
[162][这种歪曲的知觉,或如弗洛伊德以后所说的“否定”(denial)或“否认”(disavowal),直到很久之后才成为讨论重要理论问题的基础,尤其在关于《拜物教》(1927e)的论文及《精神分析纲要》(1940a)第八章中。]
[163][几乎与《对“小汉斯”的分析》中的说法相同。标准版,第10卷,第11页。]
[164][最初公开出版时的术语即为现在的这一个,而不是出现在《对“小汉斯”的分析》中的那一个,因为脚注是错的,标准版,第10卷,第8页。“阉割威胁”的观点是在《释梦》的一句话中出现的。标准版,第5卷,第619页。]
[165]指**。——中译者
[166][见《性学三论》,标准版,第7卷,第220~221页。关于这方面的更早说法出现在给弗利斯的信中(1950a)。]
[167][见《对一个5岁男孩的恐怖症的分析》(1909b),标准版,第10卷,第133~134页。]
[168][最后一句引自弗洛伊德的《达·芬奇的童年回忆》(1910c)的脚注。标准版,第11卷,第79页。]
[169][同样的论述在《对“小汉斯”的分析》中也有,标准版,第10卷,第93页。只是到后来,尤其在“狼人”的分析中,弗洛伊德才在肛欲期性欲和女性态度间建立了一种密切关系。]
[170][布雷顿(RestifdelaBretonne)在其自传《尼古拉斯先生》(1794)中讲了一个他4岁时的故事,他的印象证实了他对**的施虐狂误解。弗洛伊德对这一问题在10余年后进行了更深刻的讨论,见《对“狼人”的分析》,标准版,第17卷,第48页。]
[171]这些游戏对于神经症者与“医生”和“父母”的游戏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172]某些原始部落的风俗,丈夫在妻子分娩时也模仿分娩而卧床并行禁食等仪式。——中译者
[173]普瑞斯特:《月光夜晚》,《新女性文学》。
[174][弗洛伊德在以后《男人对象选择的一个特殊类型》(1910h,标准版,第11卷,第170页)论文中重复了这一趣闻,并对此进行了更深刻的讨论。]
[175]参见我关于神经症理论的短篇论文集(1906,标准版,第3卷)。
[176]20世纪初精神医学尚不发展,器质性神经疾患与心因性精神疾患未有明确划分,故弗洛伊德常用nervousdisorder神经(质)疾病以表示心理疾病。目前所谓的神经症(neuroses),当时弗洛伊德认为包括两种:一种是因神经系统化学中毒所致的神经衰弱;一种是因心理因素所致的精神神经症(psyeuroses)或称神经精神病(neuropsychosis),包括癔症等。当然,今天已不采纳神经衰弱系由神经系统中毒所产生的“神经疾病”的病因说,统统归之为神经症,属于心理疾病的范畴。——中译者
[177][原文为英文。本节的要点,包括“神圣”(“sacred”)(“heilig”)可在弗洛伊德1897年5月31日写给弗利斯(Fliess)的信中查到(弗洛伊德,1950a,手稿N),该词在《摩西与一神教》(1939a)第三章第二节(D)中再予以讨论。]
[178][此处“缺失”的德语词为“Versagung”。后来弗洛伊德在更宽泛的意义上使用它,以描述神经症的主要致病因素。就此而言可等同于英语的挫折(frustration)。参见《神经症发作类型》一文的编者序(1912c),标准版,第12卷,第229页。]
[179][见《性学三论》(1905d),标准版,第7卷,第197页。]
[180]弗洛伊德专指对异性毫无性欲的同性恋者。——中译者
[181][弗洛伊德对该问题的看法首先见于《性学三论》(1950a),标准版,第7卷,第165页。但从这一段的脚注上看,这一想法早在许多年以前就在给弗利斯的信中提到过。]
[182]克劳斯(KarlKraus,1874~1936),奥地利记者和诗人,以好斗与刻薄著称。[弗洛伊德在《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950c)中引用了他的轶闻趣事(第二章第二节),并在《对“鼠人”的分析》中重新引用,1909d,标准版,第10卷,第227页。]
[183]埃伦费尔(yos,1859~1932),布拉格的哲学教授,对婚姻制度进行了勇敢的批评。[弗洛伊德对此十分赞赏。见弗洛伊德《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905c)第三章第三节。]
[184]德语为“Dirne”,此处及本文的其他地方,很难用“妓女”一词作为合适的译词,因为英语词汇更强调关系的金钱方面,用“Harlot”似乎更贴切,只可惜它在今天看来过于古老,甚至有《圣经》色彩。
[185][1924年之前的各版中,“shaped”一词全为“deformed”,意为“变形”。]
[186][弗洛伊德在《达·芬奇的童年回忆》(1905c)文章中也涉及到了这一点(1910c)。]
[187][在《释梦》(1900a)中,弗洛伊德已提到了这一事实(标准版,第4卷,第318页)。在《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905c)第六章中做了更精心的描述。]
[188][见弗洛伊德《儿童性理论》(1908c)论文的最后一节。]
[189][这好像是弗洛伊德第一次公开使用该术语,当然,对这一概念他早已熟悉(见标准版,第4卷,第263页),他曾经说过“核心情结”(nuplex),比如上一脚注中所指的论文中及《精神分析五讲》(1910a)中。]
[190]见弗洛伊德《关于兰克英雄出生的神话》(1909c)。弗洛伊德用此语指婴儿对父母与其关系变幻多端的幻想性想象。如想象自己是被遗弃的孩子,这样的幻想与俄狄浦斯情结有密切的关系。对这种幻想故事,弗洛伊德称为家庭罗曼史。——中译者
[191]恋亲情结(parentalplex),指子女对异性父母的性恋,包括俄狄浦斯情结。——中译者
[192][这是弗洛伊德对生育与焦虑关系的初次扩展性阐述。在为《释梦》(1900a)第六章(五)所加的脚注中(1909),他已涉及到了该问题(标准版,第5卷,第400~401页),在1909年11月17日召开的维也纳精神分析学会的会议上也提到了它(见琼斯,1955,第494页)。在《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25讲的开始对此进行了更深的探讨。然而,关于该问题的最长讨论见于《抑制、症状与焦虑》(1926d),尤其在第二、八、十一章的A(b)部分,此处他已大大改变了原来的观点。在精神分析研究的初期,弗洛伊德并未将焦虑的症状与分娩经验相联系,而是与**的伴随物相联系,见关于焦虑性神经症第一篇论文第三节的倒数第二段(1895b)及写给弗利斯(Fliess)的清样(E)接近结尾处的一节(1950a)。]
[193][见《释梦》第二章中的第一节(1900a)(标准版,第4卷,第98页)及1914年追加的一个脚注。]
[194][在1911年为《释梦》第六章(E)所追加的一节中,弗洛伊德提到了拯救方面的梦(标准版,第5卷,第403页),在《梦与心灵感应》(1922a)的论文中,弗洛伊德分析了女人的拯救之梦(标准版,第18卷,第212页)。]
[195][在此文之后多年所写的一篇论文中(1920a),弗洛伊德对发生在一个同性恋女孩身上的相同类型的对象选择做出了解释。]
[196][德语为“Libidinos”,在这里用了“Libidinons”,以区别于技术性词汇“libidin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