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002(第3页)
总之,名字的遗忘可以分为两类:一种情况是,名字本身触及到了一些令人不愉快的东西;
另一种情况是,它与另一个发生作用的名字相联系,这样出于自己的考虑,名字的再现被阻止了,或由于他们引起的密切的联系,产生了遗忘。
对这些现象的分析,我们可以明确为什么在几乎所有的失误行为中,我们都可以看出名字的暂时遗忘现象。
19。然而,我们远没有列举这一现象的所有特点,这里我想说明另一点,名字的遗忘具有很强的感染性。在两个人谈话时这一现象经常发生,如他们中间的一个人突然忘记了某个名字,结果往往是这样的,这个名字也会从另一个人的大脑里溜出去,在很多情况下,这种遗忘都是被引导出来的,然后被遗忘的名字又会很快地出现。这种“集体遗忘”(collectivef),严格地说是一种群体心理现象,并没有成为精神分析的主题,我们仅举一例(一个很精妙的例子)对此加以说明。赖克(Reik,1920)曾对这一有趣的现象做过分析。
“在大学里的一次小型聚会上,有两个哲学系的女大学生,大家正在讨论有关宗教领域的问题和从基督开始的文明历史问题,其中一个年轻的女士加入了讨论,她说在她最近读到的英国小说中发现了一幅带有很多宗教色彩的有趣的画。这里的年龄好像被打乱了,她补充说,小说描绘了基督的一生,从出生到死亡;但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作者的名字(她关于这本书的封面以及标题的每一个字母的视觉记忆都是十分清晰的),其中的三个参加讨论的男大学生也说知道这本书,但奇怪的是他们也无法回忆起作者的名字。”
这个年轻的女士迫使自己对这一现象进行了分析,并企图发现这个名字被遗忘的原因。书的题目是《我是一个妓女》(BenHur),作者是路易斯·威拉斯(LewisWallace),她发现另外一个思想替代性地出现在她的大脑:“Eosum”—“Quovadis”?这个女孩自己认识到,之所以将这个名字遗忘掉,是因为这是一种自我表现——和其他女孩一样,不小心使用的方式——尤其是在这么多年轻的男同学中间。在这种有趣的分析的基础上,可以产生较深刻的解释,如上所述,“homo”(男人)的替代,其意义似乎也不太体面。瑞克的结论是这样的:“这个年轻的女性对待这个单词的方式是这样的,她首先在这些男性面前提出一个疑问,表明她已经认识到这种欲望,而她本人对这个欲望是排斥和拒绝的,或这个欲望会引起她的不满。简单地说:说出这个词‘BenHur’,潜意识中等同于她要有性方面的提供,而她由此产生的遗忘,说明她拒绝了这种潜意识的欲望。同理,我们可以推断,这些年轻的男大学生的遗忘也是由同样的机制所决定,他们的潜意识已经理解了这个女士产生遗忘的真正含义,他们的遗忘表明了对这个女士礼貌行为的尊重……好像这个女士在和他们对话,通过这种记忆的丢失表达出一种明确的信息,同时,男士们的潜意识也对此有了足够的理解。”
有时,我们会连续遗忘一类名字,这一系列的名字从我们的记忆中逃了出去,如果要恢复这个遗忘的名字,必须首先寻找与此相联系的其他很多名字,通常发生的现象是这样的,这些新的名字——作为另一个名字产生的基础——也以同样的方式消失了,遗忘从一个名字转移到另一个名字,好像证明,这个障碍不是轻易就可以清除的。
第四章童年记忆和掩蔽性记忆
在《精神病学与神经病学月刊》杂志上发表的第二篇文章中(1899a),我对记忆活动本质做了不同寻常的解释。我从一个很明显的事实开始讨论,这个事实便是:人们童年早期保留下来的记忆似乎都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和不重要的东西。另一方面(通常如此,尽管不敢肯定都是如此),成年的记忆印象中没有任何线索能够说明这些早期的记忆哪些是重要的及对我们的影响比较大的。或许从此可以做出这样的假设——因为众所周知,记忆对提供给它的印象具有选择性——童年时期的这种选择性的规则与智力成熟时期的选择性的规则是完全不同的。对此的仔细研究表明,这种假设是没有必要的,这些琐碎的记忆似乎存在一个移置(displat)过程:这些内容是对另一些重要的记忆内容的替代,或是这些内容的再现。这些重要的记忆印象可以通过精神分析的方式来发现;但是有一种阻抗的存在促使它们不能直接地表现出来,这些不重要的记忆不仅对它保留的印象负责,而且还要对其内容和联想到的另一些被压抑起来的重要的东西的联系负责,因此我们将这种记忆称之为掩蔽性记忆(smemory)。
在我提到的这篇文章中,我仅仅点到这种掩蔽性记忆,但对它和其内容之间的关系未做深入的探讨,文中我曾举一例对此予以较详细的说明,我特别强调了掩蔽性记忆和它掩蔽的内容在时间顺序上的特殊性。在那个例子中,掩蔽性记忆的内容是童年最早期的记忆,那些心理经验却被这种记忆内容所取代了;但它被保留在潜意识之中,然后又在人们后来的生活中表现出来,我将这种替代称之为倒摄性(retro-active)或退行性(retro-gressive)移置。另一种移置与此相反,其表现更为常见:现在形成的不重要的记忆印象是掩蔽性记忆,这种记忆与被压抑的不能直接表现出来的早期的经验相联系。这种掩蔽记忆叫前推性(pushedahead)或前行性移置(displacedforward),这里的关键是,被掩蔽的内容在时间上是靠前的。最后,还有第三种可能性,这种掩蔽记忆不仅通过其内容来掩蔽,而且也通过时间的持续性来掩蔽,这种掩蔽记忆叫同时性掩蔽记忆(porarysmemory)或接近性掩蔽记忆(tiguoussmemory)。
在我们的记忆中,这种掩蔽记忆到底占多大比例,它在我们的神经——思维过程起什么样的作用等等,诸如此类的重要问题,我在以前的文章中并没有予以讨论,在此也不想涉及。
我关心的只是专有名词的遗忘和掩蔽性记忆的构成之间的共同之处。
初看起来,这两种现象更多地表现出差异性而不是共同性,前者与专有名字相联系;后者与整个记忆印象相联系,与早期的现实经历和思想经历相联系。前者表现出明显的记忆功能的失败;
后者的这种记忆虽然看来陌生,但对我们却发生着影响。前者表现出暂时的混乱——这个在以前可以成千上万次地再现出来的名字被遗忘掉了,但第二天有可能又出现了;后者则是一种永恒的、固定的记忆,因为这种似乎微不足道的童年记忆有巨大的力量与我们伴随相当长的时间。因此这两种情况下问题的焦点很不相同,就前者而言,是一种遗忘,后者则是应唤起我们的科学好奇心的保持。仔细的研究表明,尽管在这些心理材料以及保持的时间上,两种情况存在很多差异,但我们讨论的远非如此。两种情况都与记忆的失误有关:记忆再现的东西并非是它应该正确再现的东西,相反出现了替代这一内容的东西。在名字遗忘的情况下,尽管出现了替代的形式,但是记忆确实在活动。另一方面在掩蔽记忆形成的过程,也存在着重要的记忆内容的遗忘现象。
在两种情况下都涉及干扰因素,理智、情感提供给我们这种干扰的信息,但是它在两种情况下采取的形式是截然不同的。对名字的遗忘而言,我们知道这个替代名字是错误的;但对于掩蔽性记忆而言,当我们拥有所有的材料后,我们又会感到非常吃惊。如果精神分析能够发现这两种替代过程的方式是一样的,即通过表面的联想的移置来实现,但它们在材料及持久性和焦点上存在差异,这又使我们期望从中发现更重要的东西及一般的确定性,发现具有一般价值的东西。我们认为这种一般性的规律是:当再现的机能失败,或误入歧途时,通过有目的性的因素——其目的是认同一种记忆而对抗另一种记忆——这种干扰便出现了,而且这种干扰往往是我们难以预料的。
对我而言,关于童年的记忆这一问题非常重要,也很感兴趣,我期望超脱我以前的观点对此进行一些观察研究。
我们的记忆可以扩展到童年的什么时期?对此问题的研究材料我还略知一二,如亨瑞·C和亨瑞·V(1897)的研究以及帕特温(1901)的研究等。他们的研究表明,在这一问题上人与人之间的差异相当大:有的童年记忆可以扩展到6个月时的生活经历,有的人关于6岁甚至8岁以前的记忆均是一片空白,那么这种童年记忆的差异与什么因素有关?其重要影响因素是什么?显然,通过问卷的方式来收集这方面的材料是不够的;除此之外,我们应对这一过程进行仔细的研究,这时必须有本人参加并向我们提供希望得到的信息。
就我来说,我将婴儿时期的遗忘这一事实——即关于早期生活经历的记忆缺失——简单化了,因此我并没有发现这是一个奇怪的谜。我忘记了一个4岁的孩子具有的智力成就是多么的高,具有的情绪冲动是多么的复杂。我们应该感到惊讶的是,在后来的生活中,我们保留的这种童年的心理过程是如此的少,特别是在我们有很多理由认为这种童年遗忘的东西不会消失,而且会给我们的发展带来明显的影响时更应如此,甚至我们已经证明这些东西会影响我们的一生。尽管,他们忘记了这种独特的影响效果,这也暗示出:对特殊类型的材料的记忆(在意识状态下的再现)是有条件的,现在我们有待于认识这些条件。根据我们最近的发现,童年时期的遗忘可能是我们理解这些遗忘症的关键,而遗忘症又是构成所有神经症症状的基础。
对我们获得的那些童年记忆而言,有一些是我们可以理解的,而另一些则是奇怪和非理智的;
对这两种情况而言,我们纠正其中的某些错误并不困难。如果这种童年的记忆是通过分析发现的,那么其准确性就无法验证了。有些记忆形象显然是错误的、不完整的,或在时间和地点上都是不一致的。如果通过对其的研究发现,一个人声称其第一次回忆起来的材料可以追溯到两岁,这一点也是很难令人相信的。而且,我们不久就会发现这种歪曲的、替代的记忆经验的动机所在,这种错误的记忆或回忆也并非由可训练的记忆所引起。后期生活中一种强有力的力量在活动着,它控制着童年时期的记忆——或许也是同一种力量使我们对童年早期的记忆难以理解。
众所周知,成人的记忆需要利用很多心理材料。有的人以视觉材料为主进行记忆,他们的记忆具有视觉性的特点,而另一些人在他们的记忆中则很少有视觉的形象,据沙可(Charcot)的假设,这样的人是听觉性的,以区别于视觉性的人。但在梦中,这种区别是不存在的;我们梦中的材料绝大多数是视觉性的。但这种差异的形成则与童年记忆的情况不同甚至相反;童年的记忆是有形的视觉性记忆,即使那些后来失去视觉性记忆功能的人也是如此。视觉记忆是婴儿记忆所保留的类型,就我的情形而言,我最早的童年记忆内容是视觉性的;他们是固定的情景中的有形的东西,就像出现于舞台上的一幕幕场景。在这些童年情景中,无论被证明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这里包括的永远是作为孩子的自己,是孩子的形体,穿孩子的衣服。这种情况一定会使我们惊异;
后来成人收集的这些视觉性记忆材料中,很难看到自己本人,这与孩子的情况正好相反,即在孩子的经验中,孩子的注意指向的是自己本身,而非外界的形象。基于上述的种种认识,我们不得不承认;在所谓的童年早期记忆中,我们拥有的并非是真正的记忆印象,而是后来对它的翻版,这种翻版或改装是由后来生活中的心理力量所决定的。这样,个体的这种童年记忆便是掩蔽记忆,这些童年记忆很类似于一个民族保留于传说和神话中的记忆。[31]
任何用精神分析的方式对人做过研究的人,在他们工作过程中,都会收集很多各种类型的掩蔽记忆;然而,正如我们上面讨论的,由于童年记忆和后来生活的这种联系的特点,对这些例子的报告是很困难的。为了说明童年记忆就是我们所谓的掩蔽记忆,有必要对一个人全部的个人历史进行考察;但我们也很少能够将这种单一的掩蔽记忆从整个背景中分割出来,以便供我们讨论,如下面的例子。
一个24岁的男人保留着5岁时的一个情景记忆:他正坐在花园的亭子下面的一个小椅子上,旁边是她的姑姑,她正在教他认识字母。他很难区分字母m和n,因此问她如何将这两个字母区分开,她的姑姑对他说,m比n整体上多了一笔——第三笔。对这种童年记忆的真实性没有必要去怀疑,它本身肯定已经具有了后天生活的意义,这也表明一个男孩的好奇心。当时他要了解m和n的区别,后来他便急于知道男孩和女孩的区别,而且想让他的姑姑告诉他这些区别。他也会发现男孩在整体上比女孩多了那一部分,当他懂得了这样的知识后,他便唤起了这段与童年的好奇相应的经历。
这里还有一例。从童年后期起,一个男人便强烈地抑制了他的**。现在,他已40多岁,在9个孩子中,他是老大。在他最小的弟弟和妹妹出生时,他15岁。他有这样的一个肯定而固执的印象:他从来没有注意到他母亲怀孕时的情景。当我对此表示怀疑时,他产生了这样的回忆:在他11岁或12岁的时候,有一次他看到妈妈在镜子的前面很快地解下了裙子的带子,现在他好像感觉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妈妈刚刚从街上回来,好像做过很痛苦的体力活动。解下裙子是对分娩的掩蔽记忆,我们应该将这种“言语桥”(verbalbridge)用于同类例子的分析。
我再举一例,在此例中,这种童年的经验似乎没有什么意义,但是通过分析我们便可以发现其意义之所在。在我43岁时,我开始将自己的兴趣指向我的童年记忆中所保留的东西,有一个记忆情景已经保留很长时间了(对我来说好像是久远的过去),经常出现于我的意识;对这种记忆,我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是我3岁后期的记忆。我看到自己站在一个衣橱前面大叫着要找什么东西,大我20岁的异母哥哥把这个门打开了,突然我的母亲——看起来很漂亮、很苗条——走进了房间,好像她是从街上回来的。我对这种有形的画面的文字描述就是这样的,但我不知道从中能得到些什么。无论我的哥哥是打开还是要关闭这个衣橱——我第一次对此进行解释的时候,我将它称之为双门衣橱——一为什么我要哭叫,母亲的到来与此有什么关系——我对这些一概不知。我给自己的解释是这样的:要讨论的问题是被我的哥哥取笑的记忆和妈妈将这个情景结束的记忆。我们对这种保留下来的童年记忆的误解并不少见:回忆出一种情景,但是很不清楚其中心何在,人们也不知道这个心理落脚点的成分是什么。经过努力的分析,我对此画面产生了一个全新的观点:我失去了母亲,因此认为她被关在衣橱里,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我要求我的哥哥打开这个衣橱;当他按我的要求做的时候,我发现我的母亲没有在里面,因此我便开始哭,这时的记忆场景过得很快,接下来便是我妈妈的出现,这缓和了我的焦虑。但是,为什么这个孩子要在衣橱里寻找不在面前的妈妈?在我对此进行分析的时候,我做了一些梦,梦中模糊地涉及到一个保姆,我对这个保姆也存在一些记忆,如她经常让我将别人作为礼物送给我的硬币交给她,这个细节或许有一种对后来经历的掩蔽记忆的价值。这一次我终于解决了这个问题,为了能够较容易地对此做出解释,我便去向我的母亲请教这个保姆的一些事情,当时她年事已高。从她那里我得到很多细节,这个精明但不忠实的人在母亲分娩期间经常偷我们的东西,为此我的异母哥哥将她送上了法庭,这个信息对我解释自己童年的记忆带来新的希望,使我能够较好地予以解释。这个保姆的突然消失对我并不重要,为什么我将注意转到了我的哥哥,并问他母亲在哪儿,原因可能是我注意到,母亲的消失部分与他有关,他的回避、俏皮的方式——这是他的特点——告诉我,她被关了起来。那个时间,我以孩子的方式理解了这种回答;但是我不再问其他什么问题,因为我知道也不会得到什么。当我的母亲离开我不久,我就会认为我的这个可恶的哥哥用对待保姆的方式在对待我的母亲,因此我逼迫他将衣橱给我打开。现在理解了为什么在我的记忆情景中,我特别强调母亲的苗条:给我很深的印象是,她好像刚刚恢复,我的一个妹妹是在那时出生的,我比她大两岁半,当我3岁的时候,我和我的异母哥哥就不在一个地方生活了。[32]
第五章口误
我们使用本土语言讲话时不太容易出现遗忘现象,但却很容易出现另一种混乱,即众所周知的“口误”(slipofthetongue)。我们的观察发现,出现于正常人的口误似乎是病理状态下“语言错乱或失语症”(paraphasias)的初期表现。
这个课题使我对前人的研究价值有了特殊的认识。1895年梅林格尔(Meringer)和迈耶尔(Mayer)发表了一项关于《讲话和阅读过程的失误》的研究报告,其思想观点和我的大不相同,其中一个作者——文章的代言人——实际上是一位哲学家,是他对语言学方面的兴趣引导他企图发现控制这些失误的一般的规则,他希望能从这些规则中得出这样的结论:这里存在“一种固定的心理机制,通过这种机制,单词的发音,句子的发音以及整个单词都以很特殊的方式联系起来”。
他们将自己收集起来的有关口误的例子,以纯描述性的方式分成一定的类别,这些类别有:换位(transposition)(如用维纳斯的米罗[theMiloofVenus]代表米罗的维纳斯[theVenusofMilo]);前移(anti)(如eswarmiraufderSchwestaufderBrustsoschwer[33];后移(perseverations)(如ichfordereSieauf,aufdasWohlunseresChefsaufzustossen替换anzustossen[34]);混合(inatiosiHinterkopf,将ersetztsiKopfauf和erstelltsichaufdieHinterbeine[35]混合);替代(substitution)(如ichgebediePr?parateien替代Brütkasten[36])。除了这些主要的类别外,还有其他一些无关紧要的类别(或我们看来不太重要)。根据上述的分类,并没有找到什么很有差异性的东西,也未能说明这些换位、前移、后移、混合等与单词的发音、音节、组成句子的所有的单词有什么联系。
为了解释他观察到的多种类型的口误,梅林格尔提出这样的假设:不同的语音有不同的心理价值。当我们要说出一个单词的第一个音节,或一个句子的第一个单词时,这个兴奋过程已经扩展到这个单词后面的音节或这个句子中其他的单词,这种神经活动是同时进行的,而且相互发生着影响。语音的激活——从心理的角度而言,其活动的强度较大——也就预示着后面的部分相应地也将被激活,这样就干扰了一些不太重要的神经过程,这里需要澄清的问题是:单词的什么发音有最大的价值。梅林格尔的观点是这样的:“如果我们要知道单词的什么发音强度最大,我们就必须在这样的情况下对自己做仔细的观察一当我们寻找一个遗忘的单词如一个名字时。在想起这个单词之前,首先进入我们意识的东西(语音)就是强度最大的语音。”“这个具有很大强度的语音是这个基本音节的第一音,是这个单词的第一音,是重读元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