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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症状与焦虑004(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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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这里以及下面的引文来自英译本。]

[89][正如在1940年德文版的脚注中指出的那样,“意识”这个词在法文原版中是“is”。勒庞的英译本用的是“unscious”,但弗洛伊德引用的德文译本是“bewusster”(“scious”)。]

[90][英译本用的是“我们自己忽视的”——这是法语词“ignorées”的误解。]

[91]在勒庞的观点和我们的观点之间存在着某些差别,因为他的潜意识概念与精神分析所采纳的概念不完全一致。勒庞的潜意识更特别地包含种族心灵最深隐藏的特征——事实上属于精神分析的范围之外。我们的确认识到,自我的核心——它包含人类心灵的“远古遗产”——是潜意识的;但除此之外,我们还区分了“被压抑的潜意识”——它源起于那种远古遗产的一部分。这种被压抑的东西的概念在勒庞那里是看不到的。

[92]试比较席勒的两行诗:“独处的人还算机灵敏锐;而在群体中他简直就是个傻瓜。”

[93]“潜意识”在这里被勒庞在描述的意义上正确地使用,它不只是意味着“被压抑的”。

[94]试比较我的《图腾与禁忌》(1912~1913)中的第三篇论文[标准版,第13卷,第85页以后]。

[95]在梦的解释——我们对潜意识心理生活最好的认识的确得益于它——中,我们遵循一条技术性的规则:不理会梦的叙述中的怀疑和不确定,而把显梦的每一元素当作是相当确定的。我们把怀疑和不确定归之于稽查的影响——梦的工作亦受这种稽查的支配。我们假定,原发的梦念不了解作为批判过程的怀疑和不确定。它们像任何别的东西一样,当然作为导致该梦的日间残迹内容的一部分而呈现出来[见《释梦》(1900a),标准版,第5卷,第516~517页。]

[96]这种每一情绪的同样极端和无限制的强化,也是儿童情感生活的一个特征,它也表现在梦生活中。由于在潜意识中单一情绪的分离,白天的稍微一点恼怒在梦中就会表现为希望冒犯者去死,或者**的迹象在梦中可能会刺激一场犯罪行动的描绘。汉斯·萨克斯(HannsSachs)就这点曾做过适当的评论:“如果我们在意识中看由当下(真实)情境的梦所告诉我们的某些东西,我们应该不至于吃惊地发现,我们在放大的分析镜下所看见的庞然怪物业已证明是小小的纤毛虫。”[《释梦》(1900a),标准版,第5卷,第620页。]

[97]例如,在幼儿那里,对他们最亲近的人的矛盾的情感态度长期并行存在,矛盾着的任一方不妨碍另一方,也不与之相对立。如果最终二者之间的冲突爆发了,它常常是通过儿童改变对象并且把矛盾着的情感的一方移置到一种替代物上而得以解决。成人神经症的发展史也表明,被压制的情绪可能经常长时间地存在潜意识甚或意识的幻想中——自然起作用的内容会直接与某种支配性倾向相抵触,然而这种对立并不导致自我反对它已否定的东西的任何行为。该幻想相当长时间地得到宽容,直到突然某一天,通常是由于幻想的情感贯注的增加,幻想与自我之间的冲突爆发了,随之带来所有通常的后果。在儿童发展成成熟成人过程中,他的人格愈益广泛地整合,分离的本能冲动与他独立地增长起来的目的性倾向愈益协调。**领域的类似过程早就为我们所知:所有的性本能协调成确定的生殖组织(《性学三论》,1905d[标准版,第7卷,第207页]。而且,自我的统一易于产生像由许多熟悉的例子——诸多科学家保持对《圣经》的信仰的例子——以及其他相似的情况所显示的力比多冲突——[1923年增注]自我后来分裂的各种可能的方式构成心理病理学中特别的一章。

[98][见《图腾与禁忌》(1912~1913),标准版,第13卷,第54~57页。]

[99]参见克拉斯科维克(Kra?kovi)1915年的著作。

[100]参见莫德(Moede)1915年的著作。

[101]《和平与战争中的民众本能》(1916)。

[102][1923年增注]我不同意汉斯·克尔森(HansKelsen)在1922年[对本著]的其他方面算是有见地的和敏锐的批评。他说,为“群体心理”提供这种组织化指称着群体心理的本质——即是说,意味着把个体心理过程的独立性归属于群体心理。

[103][参见弗洛伊德“小汉斯”(1909b)病历中的某些评论,标准版,第10卷,第12页。]

[104]康拉德·里希特(KonradRichter):《德国人s克利斯朵夫》。

[105][1925年增注]遗憾的是,这一工作并没有得到实现。

[106]“虽然我用人和天使的语言说话,但我没有爱,我变成像只会发出响声的铜管,或者是一个丁零响的镲钹。”

[107][习语“为了他们”的意思,从字面上来看是“为了爱他们”——在弗洛伊德《性学三论》(1905d)第4版的几乎同年代的序言中,可以看到与以上最后三段表述相似的思想。标准版,第7卷,第134页。]

[108][1923年增注]在群体中,“稳定的”和“人为的”属性似乎是相符的,或至少是紧密联系的。

[109][即在有关心理力量(psychicalforces)的定量分布上看。]

[110][按弗洛伊德的愿望,这一段在1922年的英译本中是作为脚注排印的。然而,既在1922年之前又在此之后它都出现在所有德语版的正文中。]

[111]参见我的《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25讲。[也还可以参见《抑制、症状与焦虑》(1926d)。]

[112]试比较贝拉·冯·费尔采齐(BélavonFelszeghy)有趣但有些过于想象化的论文《恐慌和泛情结》(1920)。

[113][作者是盖伊·索恩(C。兰杰·古尔)的笔名]该书在1903年出版之时曾极为畅销。

[114]试比较费德恩(Federn)在他《没有父亲的社会》(1919)中解释废除君主的家长制权威之后的类似现象。

[115]“一个寒冷的冬天,一群豪猪互相紧紧地拥挤在一起,以便得益于彼此的体温并免于冻死。但它们很快感到彼此的刺扎得痛,又不得不再次分开。当取暖的需要使它们再聚拢时,第二次刺痛又发生了。以至于驱使它们聚拢和散开来回折腾,直到它们发现一种最能忍受的适中距离。”(《附录和补遗》第二部分,第31页,“比喻和寓言”。)

[116]也许母亲与儿子的关系属于唯一的例外,它是以自恋为基础的,不被随后的竞争所干扰,并且被性对象选择的初期尝试所强化。

[117][在德文第1版中,最后这句话是“它最初不得不被压抑所排除”。在1923年被改正了。]

[118][参见弗洛伊德(1930a)的第五章《关于微小差异的自恋》。]

[119]在近期出版的《超越快乐原则》[1920g,本卷第53页以下]中,我试图把爱和恨的两极性与生的本能和死的本能之间的对立这一假设联系起来,并确立性的本能是前者即生的本能的最纯粹的例子。

[120]参见我的《论自恋》(1914c)的文章。

[121][参见弗洛伊德《性学三论》(1905d)第三篇第五节)。]

[122][弗洛伊德在《释梦》(1900d)第四章和《悲伤与抑郁症》(1917e)中讨论过——尽管不怎么详细——认同作用。在给弗利斯复信(如在1897年5月31日的草稿N)中,已经触及这一论题(弗洛伊德,1950a)。]

[123][参见弗洛伊德《论自恋》的第二节(1914c)。]

[124]参见我的《性学三论》(1905,[标准版,第7卷,第198页])以及阿伯拉罕1916年的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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