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比多类型02(第2页)
[121][除最后一节外,本部分写于1915年。主要依据弗洛伊德《论自恋》(1914c)的论文。]
[122][说到力比多对“对象”的专注或撤离等问题,在此处及别处均无解释的必要。弗洛伊德指的是对象的心理表征(Ven),而不是外部世界中的对象。]
[123][1924年增注]既然移情性神经症之外的神经症已在很大程度上可接受精神分析,那么,这种早期的局限性也就不那么明显了。
[124][1924年增注]参见前一脚注。
[125][1915年增注]参见《论自恋》(1914c)。[1920年增注]“自恋”并非由纳科(Naecke)所创,在那篇论文中我有失误,它由弗利斯所创。[霭理士本人此后对此有更详细的讨论,并认为这种荣誉应当分享。]
[126][这一段于1920年加入。]
[127][在1924年之前的各版中,从“力比多”到这句话的结尾,印刷时均有空格。1919年加的脚注]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是重要的,对一般人含混不清的“男性”、“女性”概念,在科学中也是最易混淆的概念之一。“男性”和“女性”的含义至少有三种用法:有时指“主动”和“被动”;有时指生物学含义;有时指社会学含义。第一种含义最为基本,也常为精神分析所用。比如,当我们在本文中说“力比多”具有“男性”特征时,指的是,这种本能总是主动的,即使在目的为被动时也是如此。男女两性的生物学含义极易确定,因为**(spermatozoa)与卵子(ova)及其功能决定了两性性别。主动性与有关现象(更强壮的肌肉、侵略性及更强烈的力比多)通常与生物学的男性特征有关。但又未必总如此,比如在有些动物中,这些特征却属于雌性。社会学的含义则由对男、女个体的观察所得。观察表明,无论从心理学或生物学的意义上看,纯粹的男性或女性是根本不存在的。相反,每一个体都是两性特征的混合体,并兼有主动性与被动性,不管这些特征与其生物学特征是否相吻合[在《文明及其缺憾》(1930a)第四章结尾的一个脚注中,弗洛伊德又讨论了这一问题]。
[128][只是在1905年版中才说“通过弗利斯我熟悉了……”]
[129][关于女性性活动的发展过程,弗洛伊德在以后的四种条件下进行了更专门的探讨:关于女性同性恋的个案研究(1920a);关于性的解剖学区别结果的讨论(1925j);关于女性的性活动(1931b);《精神分析新论》(1933a)第33讲。]
[130][1915年增注]精神分析表明,对对象的发现有两种方法:第一种如在本文所介绍的,是基于对幼儿早期原型的依附。第二种为自恋的,旨在在人群中重新找到自我。第二种方法极易导致疾病的产生,但这与该文无关[弗洛伊德在《论自恋》一文的第二部分深化了这一问题(1914c)。写于1905年的这一段,与1915年和1920年关于该问题的评述并不协调]。
[131]凡认为这种观点具有“渎圣”的人,可参见霭理士(1913,第18页)关于孩子与母亲关系的观点,几乎与我的观点完全相同。
[132]我对于幼儿焦虑起源的解释得益于一个3岁男孩,因有一次我听到他在黑屋里喊道:“姑姑,请与我说话!因为黑,我害怕!”他的姑姑回答道:“那管什么用?你又看不见我。”“没关系,”孩子答道,“如果有人说话,就不黑了。”由此可见,他怕的不是黑,而是见不到所爱的人,一旦他看到她,他也就不害怕了[1920年增注]。精神分析研究最重要的成果之一便是发现了神经性焦虑源自力比多,即这是力比多的转移之物,两者的关系犹如醋与酒的关系。在《精神分析导论》第25讲中,我又讨论了这一问题,尽管如此,仍不能说已彻底解决了这个问题。[弗洛伊德关于焦虑的最新观点可参见《抑制、症状与焦虑》(1926d)和《精神分析新论》第32讲(1933a)。]
[133][也许由于疏忽,从1924年之后,这一小标题就被取消了。]
[134][1915年增注]参见前文儿童的对象选择与“情潮”的关系。
[135][1915年增注]**的屏障作为人类的历史成就之一,像其他的道德禁忌一样,对许多人而言是生物遗传的产物(见《图腾与禁忌》1912~1913);然而,精神分析的研究却表明,在成长的过程中,个体为抵抗**的**曾进行过强烈的抗争,且这一屏障常在幻想甚至现实上被侵犯。[虽然这是首次公开讨论这一问题,但关于“**的恐惧”已在1897年5月31日的信中讨论过(原件N,1950a),即在俄狄浦斯情结被揭示之前的几个月。弗洛伊德当时就认为**是“反社会的”。]
[136][1920年增注]青春期的幻想是童年被遗弃的婴儿式性探索的起点。无疑在潜伏期前就出现过。它们或许全部,或者在很大程度上是潜意识的,因此很难确定其准确的时间。它们对许多症状的形成至关重要,由于它确实构成了症状的初期阶段,所以便以症状形式使压抑的力比多获得满足。同样,它们还是被意识为梦的夜间幻想的原型。梦不过是青春期幻想的重现,它通常受到前一天有关刺激的影响,或与这些刺激有某些关系(白天的残余)[见《释梦》第七章第一节,标准版,第4卷,492页]。青春期的某些性幻想极为明显,与其他幻想截然不同,且在很大程度上与个人的经验无关。如在少年的幻想中听到了父母**的声音,受到他所爱的人的引诱,或受到阉割的威胁(见“原始幻想”的讨论,《精神分析导论》,第23讲)。他还会幻想到在子宫及其经验,幻想到所谓的《家族倚奇》,他对父母的态度已与童年期有所差异。这种幻想与神话间的密切关系在兰克(OttoRank,1909)的作品中已有所展示。[同时参见弗洛伊德本人关于《家族倚奇》的论文(1909c)及《对“鼠人”的分析》(G篇)中第一部分的一个较长的脚注(1909d)。]我们已经认为,俄狄浦斯情结是神经症的核心情结,构成了神经症的基本内容。它代表了幼儿性活动的高峰,通过其后效应对成人的性活动具有决定性作用。每一个来到尘世的新人都面临着战胜俄狄浦斯情结的重任,谁若不能战胜它,便注定要成为神经症者。随着精神分析研究的进展,俄狄浦斯情结的重要性会日趋明朗。对它的认识便构成了精神分析与其他观点的区别。[1924年增注]在另一篇文章中(1914),兰克将孩子对母亲的依恋追溯至胎儿期,从而表明俄狄浦斯情结具有生物学基础。与上所言不同的是,他认为反对**的屏障源于生育时焦虑所造成的创伤效应。[参见《抑制、症状与焦虑》第十章,1926d。]
[137]参见《释梦》中我关于俄狄浦斯神话命运的不可避免性[第五章第四节(B),标准版,第4卷,260页]
[138][1920年增注]参见我的论文《男人对象选择的一个特殊类型》(1910h)。
[139][1915年增注]人类的**生活充满了无数特性,恋爱过程又具有冲动性特征,若不能将这些追溯到童年期,并视为童年期生活的持续性影响,那是很难做出解释的。
[140][1924年增注]读者可注意费伦茨的作品《一种**理论的尝试》,虽然不乏幻想色彩,但极有兴趣,因为高等动物的**被追溯到生物进化的过程之中了。
[141][这句话的后半部分及其后的两句写于1915年。在1905年和1910年两版中,此处写为:“对女孩而言,若在青春期受到压抑,竞争的冲动便部分地决定了她们不爱同性。”]
[142][1915年增注]这不仅适于神经症的“负面”变成倾向,而且也适于所谓的“正面”性变态。只不过后者并非只源于幼儿倾向的固着还是其他性流(sexualt)被阻后的“退行”结果。有鉴于此,正面的性变态亦可接受精神分析的治疗。
[143][最后的7个词于1915年加入。然而当时说的是“3~5岁”,两岁于1920年被替换了。]
[144][破折号之中的话加于1915年。]
[145][“并未汇聚起来,起初……”于1920年加上。]
[146][这句话及下面的两节于1920年加上。]
[147][最后一句话于1924年加上。]
[148][固着点与神经类型的关系,即“神经症的选择”问题,在这些文章中并未探讨,尽管弗洛伊德早有这方面的思想。参见1896年5月30日、1899年12月9日写给弗利斯的信(1950a,信46、125)。在与该文同期的另一篇论文中,涉及了这一问题(1906a),在此后论《强迫性神经症的倾向》(1913i)中对此做了更深入的探讨。]
[149][在给弗利斯的信中(1897年1月11日)(1950a,信55),弗洛伊德详细地给出了这种家族谱。]
[150][1915年增注]人们经常发现,在这种情况下青春期正常的性倾向先行活动;但由于内在的弱点,第一个出现的障碍就会使其更辙改道,经退化而被倒错的固着所替代。
[151][1920年增注]有些人的性格特征甚至可追溯到与某些快感成分的联系,如固执、节俭、秩序源于肛欲,而野心由强烈的尿道快感素质决定。
[152]作为人类本质的敏锐观察者,左拉(E。Zola)在其《生之欢乐》中描述了一个欢快无私的女孩,可以不计任何报答为其所爱的人牺牲一切:金钱与希望。这个女孩的童年期充满了感情的渴望,当她发现由于别的女孩的原因而受冷落时,开始变得残酷起来。
[153][这二节的后半部分及整个下一节于1915年加上。]
[154][在1915年版中,所用的术语为“aetiologicalseries”,到1920年被“entalseries”所替代。后者在第一次似乎出现于《精神分析导论》第22讲中(1916~1917)。然而,在此后不久出现时,又没有继续更正。]
[155][在《对“小汉斯”的分析》第三章第三节的开始,弗洛伊德对此有所评论(1909b)。后面的一节是1915年加的。]
[156]早期性活动在身体方面的强烈表现也可能增强顽固性。
[157][霭理士,1903,见附录8,弗洛伊德在《性学三论》(1905d)第二版的脚注中讨论了这些问题,标准版,第7卷,第190~191页。]
[158][这一趣事出现于《释梦》(1900a),第一版,标准版,第四卷,第25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