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症状与焦虑004(第5页)
[125][弗洛伊德在《自我与本我》(1923b)第三章讨论过“完整的”俄狄浦斯情结,既包括“阳性的”形式,又包括“阴性的”形式。]
[126]参见我的《一例癔症分析片断》(1905e,[标准版,第7卷,第82~83页])。
[127][参见弗洛伊德关于达·芬奇(Leonardo)的研究的第三章。有关同性恋发生的其他机制见第158页以下及第231页以下。]
[128]见马尔库斯茨维采(Marcuszewicz)1920年的著作。
[129][弗洛伊德习惯上用“忧郁症”(melancholia)一词表达现在被称为“抑郁症”(depression)的那些状态。]
[130]参见《悲伤与抑郁症》(1917e)。
[131]参见我《论自恋》的文章(1914c)和《悲伤与抑郁症》(1917e)。
[132]参见我《论自恋》的论文第三节。
[133]我们清楚地意识到,我们取自病理学的这些例子没有穷尽认同作用的性质,结果我们留下群体形式的部分之谜尚未触及。在这点上不得不介入更为基本的和复杂的心理学分析。从借助模仿的认同作用那里,一条道路导致感情移入,即理解我们能够对他人的心理生活采取任何态度的机制。而且,在现存的认同作用的表现形式中,仍然有许多待解释的东西。这些尤其致使一人限制他对自己与之认同的人进行攻击,致使他宽恕他们,给他们提供帮助。这种认同作用的研究——像(例如)构成氏族感情根源的那种认同作用的研究一样,致使罗伯逊·史密斯(RobertsonSmith,《血缘与婚姻》,1885)做出惊人的发现,它们依赖于承认[由该氏族成员]拥有的共同实体,因而甚至可能被共同吃一种饭创造出来。这一特性使得把这类认同作用与我在《图腾与禁忌》中构造的早期人类家庭史联结起来成为可能。
[134]参见我的《性学三论》。
[135]《论**领域最普遍的衰退趋势》(1912d)。
[136][参阅弗洛伊德的论文《论自恋》第三部分开头的一段话(1914c)。]
[137][弗洛伊德在论文《处女的禁忌》(1918a)开头部分讨论过爱的“屈从”。]
[138][弗洛伊德在《性学三论》(1905d)第一篇的一个脚注以及他《论心理治疗》(1905b)的论文中,已经提出了这一观点。标准版,第7卷,第150页,以及296页。]
[139][参见弗洛伊德(1917d)。]——[1923年增注]然而,这种功能归属于自我理想是否合理,似乎还存在着疑问。这一点需要详尽的讨论。[见《自我与本我》(1923b)第三章开头的脚注,在那里,此功能明确地被归属于自我。]
[140][这个词在原文中用的是英语。]
[141]见《超越快乐原则》。
[142][最后几个词原文是英语。]
[143][“政治动物”(亚里士多德《政治学》,1252b)。]
[144]参见我的《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25讲中关于焦虑的论述。
[145]《图腾与禁忌》(1912~1913)[在第四篇论文中,弗洛伊德用“部落”一词表示相对较少的人群]。
[146]我们刚才所描述的我们人类的普遍特征尤其也适用于原始部落。个人的意志太脆弱,他没有胆量付诸行动。除去群体的冲动外,无论什么冲动都不存在;仅仅存在共同的意志,不存在强化。观念的这种微弱性可以通过部落所有成员共有的情绪联系力而得到解释。但是他们生活环境的相似性以及缺乏任何私有财产,有助于决定他们个人心理活动的统一性。正如我们从儿童和士兵那里所观察到的那样,甚至在排泄功能方面也不排除活动的共同性。性活动提供了一个明显的例外,在这里,第三者至多是多余的,在严重的情况下,会被谴责为一种痛苦期待的状态。关于(生殖满足的)性需要对群居性的反作用,请参阅下面的论述。
[148]参见《不可思议性》(1919h)。
[149]见《图腾与禁忌》[第二篇论文]及那里所引用的材料。
[150][分散注意力作为诙谐技巧的一部分在弗洛伊德《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905c)第五章后半部分详细地讨论过。这种机制在“思想转移”中起作用的可能性下面将会述及。但弗洛伊德最早提及这一观点可以在《癔症研究》最后一章看到。接近这一章第二部分的开头,弗洛伊德提出用这同一种机制作为可能部分地解释他的“压力”(pressure)程序的效用。]
[151]尽管被催眠者有意识地专注于单调而乏味的知觉,但他的态度却潜意识地指向催眠师,这种情况与精神分析治疗中发生的事件是类似的。在这里应该提一下。在每一分析过程中,至少出现一次这样的时刻:病人固执地坚持说,他的头脑中此刻肯定没有出现任何东西。他的自由联想停止了,通常使得联想活动起来的各种刺激不再有效。如果分析家一再坚持,最终诱使病人承认,他正在想到诊室窗外的景色,或他眠前的墙纸、或者吊在天花板上的汽灯。于是我们立刻知道,他进入了移情状态,他被沉浸在与医生有关的仍然是无意识的思想中。一旦我们给他做出这种解释,我们就立刻看到病人联想的阻碍消失了。
[152]在我看来似乎值得强调这样一个事实:这部分的讨论致使我们放弃伯恩海姆的催眠概念,而回到早期朴素的概念。根据伯恩海姆的观点,所有催眠现象可追溯到暗示的因素,而暗示因素本身是不能再进一步解释的。我们得出了这样的结论:暗示是催眠状态的部分表现,而催眠则牢固地建立在一种预先倾向之上,这种倾向从人类家庭的早期史开始就续存于潜意识之中。[弗洛伊德在他给伯恩海姆论这一主题的书的译本序言(1888~1889)中,就已经表达了对伯恩海姆观点的怀疑。]
[153]《悲伤与抑郁症》(1917e)。
[154]《图腾与禁忌》。
[155]特罗特把压抑追溯到群居本能。当我在《论自恋》的文章[1914c,接第三部分的开头]中说“对自我来说,一种典范的形成常常是压抑的条件性因素”时,这只是把他的观点转换成另一种表达形式,而不是与之相矛盾。
[156]参阅阿伯拉罕1912年的著作。
[157]更确切地说,指向对象的责难和攻击把自己隐匿在指向主体自己的自我的责难后面,致使它们带上抑郁症患者的自责所特有的那种固执、顽强和迫切。
[158][在《自我与本我》(1923b)中的第五章,可以看到有关抑郁症的进一步讨论。]
[160]此处以下所写的东西受惠于与奥托·兰克交换意见。[1923增注]也见兰克1922年的著作。[这一段可与《图腾与禁忌》第四篇第五、六和七节联系起来进行阅读。]
[161]参见汉斯·萨克斯1920年的著作。
[162]在这一简短的叙述中,我没企图用存在于传说、神话、童话和风俗史等中的任何材料支持这一理论构造。
[163]参见我的《性学三论》(1905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