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癔症研究009(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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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这一节内容似乎主要根据让内(1894,第300页)的观点,德文“psychisderleistung”在此译成“心理效能差”,很明显是弗洛伊德翻译让内的法文“insuffisancepsychologique”。]

[208][见后面布洛伊尔有关的讨论。]

[209][1924年增注]我知道今天凡分析者看了这份病史后,均会带着同情的微笑。但必须记住的是,这是我第一次很大程度上使用宣泄的程序。因此,我将使该报告保留最初写成的形式,我将不提出在今天很容易做出的任何批评,也不试图为此填补任何无数的欠缺,我只补充两件事:其后我所发现的此病的直接病因和我以后听到的结果。正如我已提到的,当我在埃米夫人的乡村房子里,作为客人在那里待了几天的时候,有一位陌生人出现在一次用餐中,他显然要表现出他自己是愉快的。在他离开后,我的女主人问我喜欢他的程度,并附带补充道:“只想一想这位男士要与我结婚!”当我把这与过去她所做的某些评论联系起来时(但当时没有给予充分的注意),我得出的结论是那时她渴望再次结婚,但是她发现自己想法的实现有障碍,因为她的两个女儿是她们父亲遗产的继承人。几年之后,在一次科学大会上,我遇见了埃米夫人家乡的一位著名医生。我问他是否熟悉那位女士,是否了解有关她的一些情况。他回答是的,他熟悉她,并为她做过催眠治疗。她曾接受过他和许多其他医生与我一样的操作治疗。她的情况变得非常糟。她在他催眠治疗后有明显的恢复,但是以后与他突然发生争吵。离开了他,再一次使她自己的病症趋向恶化。这是真正的“强迫性重复”的现象。直至25年后,我再次听到埃米夫人的消息。她的长女——我早先曾诊断有这种病的病人之一,向我要以前我为她母亲治疗时的精神状况的报告。她提出法律申诉反对她母亲,把她母亲说成是冷酷无情的暴君。似乎她与两个孩子的关系已破裂,并拒绝在她俩经济困难中给予支助。这个写信给我的女儿已获得博士学位,并已结了婚。[这份病史已由弗洛伊德在他的《一例成功的催眠治疗》(1892~1893b)中做过简单的讨论,并在他的《精神分析五讲》的第1讲中简短地、间接地提到。]

[210][弗洛伊德首次使用“压力术”(pressureteique),似乎是用在伊丽莎白·冯·R小姐身上。虽然他在那里的描述不是很清楚。除了上述那些和现在所提到的之外,这个治疗程序的进一步说明见原版第155和270页。这些说明稍稍有些不同。现在的说明中,病人被告知“当放松压力的即刻”她将见到某些事或有某些想法,而在原版第145页中,告诉她是在“压力的即刻”,将发生这些情况;而在第270页中是在“压着的时候”发生上述情况。我们不明确弗洛伊德何时放弃了这种压力术。他肯定在1904年前用过该方法。因为在他对劳温弗尔德关于强迫症的书中所写的,他简要地评论了他避免用任何方法碰触他的病人(1904a,标准版,第7卷,第250页)。但似乎可能在1900年以前,他就放弃了使用该方法,因为在他的《释梦》(1900a,标准版,第4卷,第10页)第二章接近开头部分并没有提及对这个程序的简短说明。顺便说一下,在此后的文章中,弗洛伊德仍介绍病人应在分析时闭住双眼。这最初催眠程序的唯一残余(除了躺下之外)已在劳温弗尔德(1904a)的书中所引证的句子中明确地删去了。我们有弗洛伊德使用催眠术时期的相当确切的材料。在1887年12月28日给弗利斯的信(弗洛伊德,1905a,信2)中写道:“在最近几周内,我已采用催眠术。”在1904年12月12日给维也纳“医科博士生”的一个演讲中(弗洛伊德,1905c,标准版,第7卷,第260页),他申明:“我不再把催眠术作为治疗方法的决心已有8年多(除了少数特殊的实验之外)。”因此他使用催眠术约在1887年和1896年之间。]

[211][不久前,弗洛伊德写了关于《论失语症》(aphasia,1891b)一书。]

[212]作为我已在上面描述的实施非催眠梦游状态研究中的一个实例,即没有意识的扩展,我将描述一个最近这些天我所遇到的已做了分析的例子。我治疗了一个38岁的女士,她患焦虑性神经症(广场恐怖症,害怕死亡的发作等)。像许多这样的病人一样,她不愿承认这是在她婚后的生活中所得的,而倾向于把这些问题推到她早期年轻的时候。因此,她告诉我在17岁时,她有一次眩晕的发作,晕倒在家乡小镇的街上。以后,她就有害怕晕倒的感觉和焦虑。这种发作不时发生,直至几年前,发生了现在的问题后,晕倒想象才消失。我怀疑这些一开始出现的多次眩晕发作中,焦虑日益成为其发作的基础,而发作是癔症性的。我决心着手对此进行分析。开始时,她只知道第一次发作是她到中央街购物时,“你要去买什么?”“我相信是别的事情,那里有一个舞会,我曾被邀参加。”“什么时候有这样的舞会?”“我想,在这以后的两天。”“在舞会的前几天,必然发生一些使你激动不安的事,这些事对你有影响。”“我想不出有什么事,毕竟已是21年前的事。”“那没有什么区别,你会记起当时所有的事,我将按压你的头部,当我放松压力时,你会想到某事或看到某事,然后你必须告诉我。”我做完这个程序后,她仍保持沉默。“好,是不是对你来说没有发生什么事?”“我想到了某些事,但这些事和眩晕没有任何联系。”“不管怎样,告诉我。”“我想到我的一个同学,是个女孩,她死了。但她死后一年我18岁。”“我明白了,让我们先从这里开始,说说关于你这个朋友的情况。”“她的死对我来说震惊很大,因为我平时常见她,早在几个星期前的一天,另一个女孩去世,这事在镇里引起很大的轰动。而那时我大约17岁。”“好啦,你明白了,我告诉过你,在我的手的压力下,某些事会进入你的头脑中。我们就是要依据这些事。现在你能回忆起当你在街上感到眩晕时在想些什么吗?”“我没想任何事,我只感到眩晕。”“那是不可能的,像这种情形的发生从来就是伴有某些想法的存在。我再把手压上,而你的想法会再次出现在头脑中……好,现在你想到什么了?”“我是第三个想法。”“你指的是什么?”“当我眩晕发作时,我就想,‘现在我就要死了,就像其她两个女孩一样’。”“那是个想法,然后,当你正在发作时,你想到了你的朋友,因此她的死必然对你产生很大的影响。”“是的,确实是这样,现在我能回忆起当我听到她死时,我感到参加舞会非常害怕,而她已死了,但我十分盼望去参加舞会,而且正忙于做准备,我不愿想所发生的事。”(我们能从这里观察到意识中的故意压抑,这反映了病人对她朋友去世的记忆。)至此,其发作可得到一些解释。但我仍需知道在特定时间激起这种记忆的促发因素。我做了一个侥幸的猜测。“你能回忆起当时沿着走的那条街的正确名称吗?”“当然,是中央街,有旧房子的,我现在能看到它们。”“你朋友住在什么地方?”“在这条街的一所房子里。我正好路过它,我在那所房子前的两所房子前发作过。”“所以当你经过那所房子时,你就会想起死去的朋友,就会用不要去想的方法去克服。”至此,我仍不满足,我想到也许还有一些事可能发生作用,引起或强化她这个直到那时仍是个正常女孩的癔症素质。我的怀疑转向她每个月的月经,把它看作个合适的因素。我问她:“你知道每月什么时候来月经?”这是个不受欢迎的问题。“你也希望知道我的这个事吗?我只得告诉你我的月经很少,而且非常不规则。当我17岁时,只来过一次。”“很好,然后我们用从头至尾的计数来找出再次来月经的日期。”我就这样从头至尾地数着,她肯定了一个特定的月份,但在对某一固定假日前两天中的一天犹豫不决。“是否这个日子与舞会的日期有点相近?”她羞怯地答道:“舞会是在假日那天,现在我也想起来了,我的印象是那年我唯一的一次月经应正好在舞会前来的,这是我的第一次舞会。”现在已不难再组合这些事件之间的相互联系,而且我们现在能洞察这种癔症发作的机制。确实,这一结果的成功是个费力的工作。我认为在用我的技术时需要完全的自信和病人恢复清醒之前少数关键想法的出现。这些想法是在间隔21年以后,实际上一个多疑的人在她清醒状态下已被遗忘的经历中的细节不可再次被唤醒。而当所有这些都浏览过了时,则全部的事情就都能一起串联起来。

[214][弗洛伊德在1896年1月1日写给弗利斯的信中概略地叙述了癔症、强迫症和偏执狂惯常机制之间的区别(弗洛伊德,1950a,草稿K),在其后的5月份,他在《再论防御性神经精神病》(1896b)的论文中发表了这些发现。]

[215][弗洛伊德在他《防御性神经精神病》(1894a)一文的第一节讨论了这个“辅助的”创伤性时刻问题。]

[216][在阿尔卑斯山东面的最高的一个景点。]

[217]在一次癫痫样的或癔症性的发作前的预兆感。

[218]这里我将引证我初次认识到这种有因果联系的一个病例。我曾治疗了一个已婚妇女,她总是受复杂的神经症的折磨,而且不愿承认她的疾病是由于她的婚姻生活所引起的。她提出的反对理由是当她仍是个女孩时,她已经有焦虑的多次发作,每次发作直至晕倒为止。我仍坚持自己的观点,当我们之间相互比较熟悉时,一天她突然对我说:“现在我将告诉你,当我是女孩时怎么会有多次焦虑发作的。那时,我通常睡在我父母隔壁的一个房间,门是开着的,而桌上的灯整夜亮着。因此我不止一次看到我父亲与我母亲一起上床,听到一些使我非常兴奋的声音。从那时起出现了我的发作。”[弗洛伊德在1893年5月30日给弗利斯的信中提到这一类的两个病例,弗洛伊德,1950a,信12。也参看《论焦虑性神经症》(1895b)的第一篇文章的第二节。]

[219][弗洛伊德在他1895年的《科学心理学设计》(1950a)第二部分较后的章节中较详细地讨论了这方面的情况,并在他的《再论防御性神经精神病》(1896b)一文的第一节表示了同样的观点。直至某些年后,他才认识到在儿童时代早期就已经存在的性冲动在产生神经症中所起的作用。参看编者对《性学三论》(1905d,标准版,第7卷,第127~129页)的评论。]

[220]见沙可,1888,第l卷,第99页。也参见布洛伊尔对这一问题的评述。

[222][弗洛伊德引用了他在关于《压抑》(1915d)一文的末尾的这个短语,并将此归功于沙可。]

[223](一个疑病患者或患焦虑性神经症的人)[这个括弧是作者加的]。

[224][第1版是这样写的。以后所有的版本无疑是错误的,印成了“癔症性的”。]

[225]此句来自歌德的《浮士德》,第一部(16场),但后来我明白这方面我是错误的。

[226][见弗洛伊德《防御性神经精神病》(1894a)的论文和以前的脚注。]

[227]我不能排除其可能性,尽管我不能证实这样的事实,即主要影响两个大腿的疼痛是神经衰弱性的疼痛。

[228]这是第一次提到“抵抗”的重要临床现象。下面还将做较详细的讨论。

[229][在说明“回忆工作”时弗洛伊德似乎预见到“悲伤的工作”,这是在他很后面的文章《悲伤与抑郁症》(1917e)中所描述的。]

[230]我曾出乎意料地懂得了这种“拖延宣泄”——虽然有关的印象不是来自于对病人的护理——可以形成另外一种令人困惑的神经症主题。玛蒂尔德·H小姐就是这样一个病例。她是一个长得好看的19岁的姑娘。当我第一次看到她时,她患有两腿的部分瘫痪。但是,数月后,她到我这儿来要求治疗她的性格改变,她渐渐忧郁至极其严重的程度,完全不考虑她的母亲,激惹和不可亲近。病人总的状况使我不能假设为这是个普通的忧郁症。她很易被置于深度催眠状态,我利用她的这一独特性,在每次访视中给她指令和暗示。她在深度催眠中听着这些,同时伴有大量的流泪,但除此之外,她的状况几乎没有改变。一天,她在催眠中变得唠唠叨叨,她告诉我她忧郁的原因是她订婚的事受挫,这发生在数月以前。她和未婚夫越熟悉,就发现愈来愈多的事不受她和她母亲的欢迎。另一方面,关系上的物质优势在订婚一事上太悬殊了,以致不易决定中止婚姻。因此长期以来,他俩都在动摇不定,而她本人陷入犹豫不决的状态中。因此,她对所有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冷漠起来。最后,她母亲代表她做出了否定的决定。稍后她宛如从梦中惊醒,开始在脑子里总是想着这个已做出的决定,权衡利弊。她告诉我这个过程一直持续着,她生活在犹豫中,每天她的性情和思想与过去的日子相呼应,她很易激惹母亲,这只是在那时才有的。比较一下她思想中的这些活动,她目前的生活似乎不太真实,她好似生活在梦中。我不再引她说话。我继续在她处于深度催眠的时候与她对话,看见她每次都不回答我而泪如泉涌。一天,大约在她订婚周年日前后,她忧郁的全部状态终止了,这个意外事件使我确信催眠治疗的极大成功。

[232](otherwise)否则在类催眠癔症(hypnoidhysteria)中,单独的心理丛(psychicalgroup)可能绝不会存在于自我意识中。

[233]在我的观察中,我的另一病例,她是一位歌唱家,因声带肌挛缩使她不能从事自己的艺术。这位年轻的女士家庭有些不幸,但仍继续在舞台上演出。一次在罗马排练时,她正唱着歌,当时她处于情绪非常兴奋的状态,突然有一种她不能闭上张开嘴的感觉,晕倒在地。被召唤来的医生把她的上下颌用劲合并起来,但这以后,病人嘴不能张开超过一指宽,被迫放弃她的新职业。数年后,当她到我这儿要求治疗时,她情绪兴奋的原因已明显消失许久了,在她处于轻度催眠状态时,给予一些按摩足的治疗使她的嘴张大。至此以后,这位女士能在公开场合下歌唱。

[234]这一例也是女孩的父亲,不是舅父。

[235][名字是指定的,并见于所有德文版中。]

[236][按前面脚注所说颠倒的年代顺序规则,这显然是一般规则的一个例外。]

[237]然而,其可能是脊髓—神经衰弱型的疼痛。

[238][这个引喻是弗洛伊德在《释梦》(标准版,第4卷,第176页)中再次引用莱辛的警句。]

[239]皮曲里斯(Pitres,1891,第2卷,第290页)认为,“这是一种部分的记忆缺失(amnesic)。在病人生活中的一个特定时期前,意外事件的记忆被完整地保存着,而在以后的时期,这些意外事件的记忆完全被遗忘”。

[240]在这些状况下,心理改变更深一层,我们也清楚地发现言语的更具体想象和更人为的转折的象征性描述。凯瑟琳娜·M夫人经历了一个把她的每种想法都转换成幻觉的时期,对此解释常需要人们非常机灵。她向我抱怨那时受一种幻觉的干扰,即她的两位医生,布洛伊尔和我被吊在花园里相邻的两棵树上。在分析时产生如下的解释后,这种幻觉消失了。在一天傍晚,布洛伊尔拒绝给她所要的药。然后她寄希望于我,但发现我同样是硬心肠。她对我俩的拒绝很气愤,她在发怒中想道:“在他们俩中无可选择,一个是另一个的配对者。”[弗洛伊德在《精神分析五讲》(1910a)的第2讲中对伊丽莎白小姐的病史给予简短总结。]

[241]这个知觉器官,包括皮质的感觉区,必定与储存和再现感觉印象形成记忆意象的器官不同。知觉器官功能的基本要素是尽最大可能的迅速储存状态,否则就没有适当的更进一步的知觉。另一方面,记忆的基本要素是没有这样的储存,但每一个知觉应产生持续的变化,不可能同一个器官完成两个相反的情况。望远镜的反光镜不能同时是摄影用的底板。我同意梅纳特的观点,其信念的意义,正如我所说的,给予幻觉以客观特征的是知觉器官的一种兴奋(虽然我不同意他所说的是皮质下中枢的一种兴奋)。如果通过记忆意象而兴奋了知觉器官,我们必须提出器官的兴奋性已发生异常方向的改变,这种改变有可能产生幻觉[弗洛伊德在《释梦》一书第七章认为单一器官不能执行知觉和记忆功能,他在死后出版的《设计》(1950a,第三节的第一部分)接受了这一点,并写在该著作发表后的数月,在给弗利斯1896年12月6日的信中也写到这一点。在《超越快乐原则》(1920)第四章(标准版,第18卷,第25页),《关于“神秘的拍纸薄”的说明》(1925a)上也提到。在上述倒数第二篇文章中,他明确地把这个思想归因于布洛伊尔。]

[243][这归因于奥本海姆(Oppenheim,1890)“分子的不稳定性”。可能在后面正文中用较正确和明显的陈述来代替了这种相当含糊的说法。]

[244][这不是《绪言》中导言的一个真正的引证,这个基本的假设无论在哪里都没有明确地提到过。参见编者导言对此做的说明。]

[245][暗指浮士德的深奥的研究(在歌德的《浮士德》,第一部,第二场)。]

[246]我或许可在此冒险地简单表明上述观点所依据的看法。我们通常认为感觉神经细胞像是被动的感受器官。这是一个错误。因为就一个联接性的神经纤维系统的存在能证明,这些感觉神经细胞也能把兴奋输送到神经纤维中去。如果从两个感觉细胞而来的兴奋进入连接他们的神经纤维中(不管是它们的延续,还是它们之间的接触),此时其中必然存在着一种紧张状态。这种紧张状态与兴奋流动的出入有着同样的关联。例如,周围运动纤维,它像流体静力学的压力一样,产生流动水的活力或像电压一样,产生电流。如果所有神经细胞处于平均兴奋状态,并兴奋了他的神经过程(轴实),则整个巨大的网络形成一个“神经紧张”的仓库。除了细胞内化学物质中静止的潜在能量和神经纤维在兴奋状态下发放的未知形式的运动能量之外,我们必须假设还有一个神经性兴奋的静止状态:即紧张性兴奋或神经性紧张。[这个脚注和书中上述有关的内容被弗洛伊德看作是布洛伊尔对心理能量的“自由”和“结合”形式之间的区别、性质上有密切关联的心理功能主要和次要系统区别的基础。在他的《论潜意识》(1915,第五节末)和《超越快乐原则》(1920,第四章,标准版,第18卷,第26~27页)书中,他明确肯定了这些想法出自布洛伊尔所著的《癔症研究》一书,但他没有给予更明确的提示。弗洛伊德已在《释梦》第七章采用这个观点,但该问题的讨论较多出现在其死后出版的《科学心理学设计》(1950a)一书第三部分第一节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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