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梦的材料与来源004(第5页)
[128][128][关于怕从窗口跌落的这种恐怖形式,弗洛伊德在致弗利斯的信中提过,见1896年12月12日信(弗洛伊德1950a,信53),后来又在《梦和心灵感应》(弗洛伊德1922a)中再次提及。]
[129][129][作者关于力比多与焦虑关系的后期论点可见他的《抑制、症状和焦虑》(1926d)。]
[130][在这一问题上,弗洛伊德显然改变了他的主张,见第579页以下。他分析了两个焦虑梦,并重新讨论了整个关于焦虑梦的论题。]
[132][释梦开始时所采取的不同方法在弗洛伊德《论释梦的理论与实践》(1923c)第一节中有所讨论。]
[133][1911年增注]我在第一章的后记中已指出,赫尔曼·斯沃博达[1904]已将威廉·弗利斯(1906)所发现的23~28天的生物定期时距理论广泛应用于精神领域。他还特别肯定说,这些周期决定着梦的诸元素的出现。即使这一事实能够确立,梦的解释工作也不应有任何本质上的改变,它只能为梦的材料提供新的来源。不过,我最近又对我自己的梦做了一些研究,看这种“周期理论”是否适用。为这一目的,我特意选择了一些其出现时间在实际生活中可以十分确定的十分突出的梦元素。Ⅰ。1910年10月1~2日的梦(片断)……在意大利某处,似乎是在一个古玩店里,三个女儿坐在我的腿上,拿着一些小玩意儿给我看——我评论着一个物件说:“怎么,你从我这里拿走的这件东西。”而且我清楚地看见意大利政治改革家萨沃那洛拉轮廓分明的侧面雕像。我何时最后一次见到萨沃那洛拉的雕像的?我的旅行日记告诉我是9月4日和5日在佛罗伦萨最后见到的。在那里,我曾想向我的旅伴指出上面雕有那个狂热的僧侣面容的圆形雕饰物,并引他到通向西格罗里亚广场的石路,正是在那里,这位改革家被烧死。我指给他看的那天正是3日上午[近期一些书误印为5日]。在这个印象和梦中再现之间是27+1天,这正是弗利斯所说的“女性周期”。不幸的是,对于这个例子的结论,我必须补充说,就在“梦日”这一天,我有一个多年前的同事来访(这是我回来后第一次)。他是个能干的人,但面容阴郁,我们曾给他起个绰号“拉比·萨沃那洛拉”。他给我带来一位病人,他受了去旁特巴快车事故的影响而患病,一星期前,我也曾去那里旅行。这样我的思想又被带回到前不久的意大利旅行。我梦中内容突出的元素“萨沃那洛拉”可以用我的同事来访加以解释,因此,28天周期的间隔性也就失去了意义。Ⅱ。1910年10月10~11日的梦我又一次在大学的实验室研究化学,霍夫拉特邀我去一个什么地方,我们走在走廊上,他走在我前面,高举着的手擎着一盏灯或仪器之类的东西,头部向前伸着,样子很特别,一副目光炯炯(?高瞻远瞩)的样子。然后我们穿过一片空地,……(其余的记不起来了)这个梦中十分突出的一点是霍夫拉特持灯(或放大镜)的样子,他双眼眺望远方。我上次见到他是很多年前的事。但我立刻意识到,他是另外一个什么人的替身,一个比他伟大得多的人——阿基米德。他的雕像就耸立在锡拉丘兹的阿雷苏沙喷泉旁。他正是这个姿势,手里高举一个取火镜,看着包围上来的罗马军队。我是何时第一次(最后)见到这个雕像的呢?根据我的日记,那是9月17日。从那时到梦日为13+10=23天,恰恰是弗利斯的“男性周期”。但遗憾的是,当我深入释梦时,我又一次发现这一偶合性失去意义。原来,诱发梦的原因是我做梦那天接到一个消息,我曾有可能进行讲演的那个医院将迁新址。这个新址对我很不利,这里没有我可以讲课的教室。这种思想又把我带到我刚在大学任教的那个时期。那时我的确没有教室,我的努力得不到像霍夫拉特等权威教授们的支持。我只好找当时我认为能够支持我的一位教务长L,向他诉苦。他答应帮忙,可是没有下文。于是在梦中,霍夫拉特就变成了阿基米德。他给了我一席之地,并领我去了新的地址。凡是对释梦有些知识的人都会看出,这里没有避免一种报复和自以为了不起的观念。但无论如何,有一点是很清楚的,没有这样一个刺激诱因,阿基米德是不会走进我的梦的,而且我也不能断定锡拉丘兹的那座雕像在隔了那么长时间之后还能否对我产生什么影响。Ⅲ。1910年10月2~3日的梦(片断)……关于奥萨教授的一些事情,他亲自给我列了一个菜单,这件事对我很有安慰作用……(其余内容已遗忘)这个梦是由于那日我消化不良,使我考虑是否应找一个同事。让他给我列一个饮食单。我在梦中去找奥萨教授的理由(他在夏天已死去),是另一位我所敬仰的教授在最近(10月1日)死去所引起。奥萨教授是何时死的呢?我又是何时听到他的死讯呢?根据报纸的一段消息,他是8月29日死的。我当时在荷兰,维也纳的报纸定期送到我手里,我读报时已是9月24日或25日了。这样,这个日期间隔就与弗利斯的两个周期不一致了,这个周期间隔是7+30+2=39或者40天。在这期间我不曾谈起、更没有想到过这位教授。这类不含周期的时间间隔在我的梦例要比合乎周期规律的多得多。我发现与规律唯一有关的是在正文中我曾阐述过的梦与梦日的某个印象连结起来的关系。
[135][这一理论就在这个梦之后几个月发表的,见弗洛伊德《遗忘的心理机制》(1898b),后又收入《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1901b)。]
[136][弗洛伊德回答弗利斯的信,日期是1898年3月10日(弗洛伊德,1950a,信84);所以,这个梦一定就在这封信的前一两天。]
[137][关于掩蔽记忆,可参看弗洛伊德《掩蔽性记忆》(1899a)。]
[138][摘自《莱辛的讽刺短诗》。下文282页以下对此还有更详细的讨论。]
[139][指精神能量,参见英文编者导言第17页以下。]
[140][这是第一次提到梦的工作这一最基本的重要概念。本书第六章是全书最长的一章,将专门讨论这一概念。]
[141]梦的工作将同时发生的一切有趣事件串联起来而形成一个单一整体的这种倾向,以前已有一些作者也指出过,如德拉格(1891,第41页)、德鲍夫(1885,第237页)他们称之为“强制性聚合”。[弗洛伊德在《癔症研究》(布洛伊尔和弗洛伊德,1895)也陈述过这一原则,在标准版英文本的编者导言中曾经引证。——下面的句子是1909年增补的,1922年以前各版本都保留,以后则删去了:在下一章(梦的工作)中我们将发现,这种强制性趋向联合的冲动原来是另外一种原发性精神过程。(参看第288页及第279页以下,即“凝缩作用”)]
[142]如伊尔玛打针和叔叔长黄胡须的梦。
[143]如年轻的医生在葬礼上致悼词的梦。
[144]如植物学专著的梦。
[145]我所分析的我的病人的大多数梦都属于这一类。
[146][1919年增注]波泽尔(Potzl,1917)写了一篇含义丰富的论文,论及最近材料在梦构成中的作用,很有建树。在一系列的实验中,他要求被试者观看由速视仪(一种在极短时间内呈现一个物体的仪器)所展示的图片,画出有意识记住的图像。然后他注意那些被试者当天夜里所做的梦,再要求他们把梦的适当部分画出来。结果雄辩地证明,构成梦的材料恰恰是被试者未曾注意的细节。而有意识地加以注意并呈现后又画出的那些细节并未出现在梦中。梦的工作以其熟悉的“任意性”(应叫作“强制性”)的方式将所利用的材料加以改变,以达到梦的构成。波泽尔的实验已超出本书所讨论的范围。顺便说一下,值得一提的是,这种用实验来研究梦的形成的新方法,与打断被试者睡眠而引起的梦的刺激的早期粗糙技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参见223页注]。
[147][1914年增注]哈夫洛克·霭理士是本书的一位善意的批评者,他写道(1911,166):“正是在这一点上,我们许多人不再追随弗洛伊德了。”但霭理士本人并没有做任何梦的分析,就拒绝相信把一个人的判断建立在梦的显意之上是如何的不可能。
[149]参看论梦的工作一章中关于梦中言语的讨论。德鲍夫(1885,第226页,是唯一承认梦中言语有其来源的作家。他把它们称做陈词滥调。[这个梦在弗洛伊德的一篇论文《论梦》(1901a)第七节中有简单记载,标准版,第5卷,第668页。]
[150][这一段在弗洛伊德的《对“狼人”的分析》(1918b)中第五节讨论童年记忆的一个脚注中提到过。]
[151][这很可能是“捕蝇纸”一类画谜或字谜等一些常见的类似事物的回忆。]
[152]如果有人想知道,我可以补充说这个梦还隐藏了我的一种不检点的行为和性挑逗的幻想以及病人对我的拒绝,如果有人不信,我只需告诉他在无数例子中,癔病女患者常把医生作为发泄对象。但在这类例子中,幻想是不加掩饰地出现在意识中的,而不是伪装起来或表现为梦的。[1909年增注]这个梦发生在病人刚刚开始进行精神分析治疗时。后来我才发现,在她梦中出现的内容正是最初引起她患精神病的创伤。此后我在其他病例中也注意到这样的行为,她在少年时曾受到性攻击,以后这种攻击行为就总是在梦中反复出现。
[153]在分析的过程中我们会明白这是对一种相反观念的替代。
[154][“阿波罗蜡烛”是一种蜡烛的商标名。这是在大学生中很流行的歌,分许多段,文中省略部分是“**”。]
[155][参见上文第44页注。关于反复呈现性的梦的论述还可见弗洛伊德《一例癔症分析片断》(1905e),在杜拉第一个梦的综合分析的结尾处(第二部分)。另见下文第579页注。]
[156][以下所谈的关于这一方面的梦仅在第一版时出现过(1900)。在《全集》第3卷(1925)第38页的一个注中谈到,在以后各版均已删去的做法是对的,因为“这类梦带有典型的特征。它只适应于幻想,而不适应于记忆,它的意思不难猜想。”下面是一些已删除的句子:“我的一个女病人总是梦到一个相同的梦——一个充满焦虑的景象——她在38岁这一年就梦到四五次。梦中她被人追赶,她逃到一个房间,关紧了门,然后又打开门去拿回留在门上的钥匙。她感到如果不取回来,就会发生十分可怕的事情。她拿到了钥匙,又从里面把门锁好,这时才松了口气。我不能肯定这一小小的场景是她几岁时见到的,但肯定她当时是一个观众。”]
[157][即“中产阶级内阁”,主张自由的政府,是1867年奥地利新宪制所产生的。]
[158][在1902年3月11日给弗利斯的一封很逗趣的信中(弗洛伊德,1950a,信152),弗洛伊德说在他的这部著作出版后两年真的晋升为教授。]
[160][奥地利施蒂里亚省的一个矿泉,离格拉茨不远。]
[161][在1897年6月12日致弗利斯的信中(弗洛伊德,1950a,信65),他曾提到他正在收集这类故事,为一本笑话集准备素材(弗洛伊德1950c)。这第一个故事他在信中不止一次地提过,这里罗马和卡尔斯巴德喻指那些尚未达到的目标。(例如,信112和130)]
[162][此梦在1897年12月3日给弗利斯的信中(弗洛伊德,1950a,信77)做过讨论,布拉格相会可能在同一年较早些时候。(见1897年2月8日,信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