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西与一神教006(第5页)
[301][我们将回忆起弗洛伊德在他的《自传研究》(1925d)中提到过的一个传说,他的父亲的家族很久以来就定居在科隆了。(标准版,第20卷,第7~8页)]
[302][参阅“微小差异的自恋”,载《文明及其缺憾》(1930a,标准版,第21卷,第114页)的第五章,其中也对反犹主义做了讨论。]
[303][在《“小汉斯”的案例史》(1909b,标准版,第10卷,第36页注)的一个脚注中,弗洛伊德似乎第一次提到反犹太主义在阉割情结和割礼中的潜意识根源。在1919年对列奥纳多(1910c,同上,第11卷,第95~96页注)的研究增补的一个脚注中,他重复了这一观点。在《文明及其缺憾》中对反犹太主义的一个参考文献已在上面一个编者脚注中提到了。但是,现在的这个讨论比任何讨论都精心得多。这一主题再次成为弗洛伊德给一份巴黎杂志撰写的小文章的题目(1938a),该文在第291页。]
[304]“反贯注”,精神分析术语,指将原观念、冲动所负载的情感或心力,转移到相反的观念或冲动方面去。——中译者
[305][或许可以说,这些简缩的话是在间隔很长时间之后,才最终在这里表现出来的。除了在《精神分析新论》(1933a,标准版,第22卷,第71~72页)的第31讲中出现过几句话之外,自从15年前在《自我与本我》(1923b)中确定了心灵的结构以来,就完全不再使用了。奇怪的是,在本著作中又把它们运用起来,这些与弗洛伊德在“描述性”意义上的正常的实际做法大相径庭。实际上,这些简缩的话也在《精神分析纲要》(1940a)的手稿中使用过。在那部手稿中各种简缩的话特别常见,当然,在弗洛伊德的正式印行的书里便不见了。]
[306][但是,在后面(第116页以下)我们将发现对超我所做的一些讨论。]
[307][在《精神分析新论》(1933a)第31讲中做了更全面的说明。]
[308][正如弗洛伊德在《超越快乐原则》(1920g,标准版,第18卷,第24页)和《自我与本我》(1923b,标准版,第19卷,第19页)中以同等分量的说明所解释的那样,这个单一的点就在于知觉系统中,无论在解剖学上,还是在弗洛伊德的心理玄学上,它都被视为大脑皮质的。]
[309][对这个问题所做的较长的技术性讨论,可参见《论潜意识》(1915e)这篇心理玄学论文的第七部分。]
[310][在这里以及在这一段的其余部分使用的德文词是“Instinkt”,而不是“Trieb”。]
[311][德国诗人席勒(Schiller)的诗《希腊的神祗》。]
[312][在这一节中关于“古代遗产”的讨论是迄今为止弗洛伊德作品中最长的。在心理生活中由遗传和经验所起的有关作用问题,当然是一个从最早期开始就一再讨论过的一个主题。但是,关于可能存在着实际的祖先经验的遗传,这个独特的观点在弗洛伊德的作品中是较晚才出现的。在《图腾与禁忌》(1912~1913)中必然要提出祖先经验的传递这个问题。在那本书中弗洛伊德问道,“一代人为了将其心理状态传递给下一代,他使用的方式和手段是什么呢?”(标准版,第13卷,第158页)在这一段话中他的回答是不明朗的,尽管他似乎认为,这个过程可以通过一代人向另一代人有意识地和无意识地口头交流来解释。但是,我们不难发现,即便如此在他的心目中仍然有其他一些想法。确实,“古代的体质是隔代遗传的痕迹”,这种遗传的可能性在那本书中连同矛盾心理一起都已明确地提到了(同上,第13卷,第66页),而且还是在这同一个方面,“古代的遗传”(archaischesErbteil)这个术语也在《本能及其变化》(1915c,同上第14卷,第131页)中出现了。看起来,很可能这些观点是在对“狼人”(WolfMan)进行分析时,特别是探讨“原始幻想”(primalphantasies)这一主题时突然产生的。这种分析实际上是弗洛伊德在撰写《图腾与禁忌》时逐步发展的,该案例史的第一遍草稿写于1914年。但是,“种系发生的遗传”的可能性也是与象征作用一起提出来的。这个问题在《精神分析导论》第10讲(标准版,第15卷,第165~166页)中做了略带隐喻性的讨论,在第13讲(同上,第199页)靠近开头处的一个句子中做了更明确的讨论。第一次明确地提到原始幻想的遗传似乎是在《精神分析导论》第23讲中(1917,标准版,第16卷,第371页),但是,在此后给“狼人”的案例史所增补的一段话中对此做了进一步的发展(标准版,第17卷,第97页)。“古代遗产”这个术语实际上似乎是在1919年第一次出现的——在那一年给《释梦》(标准版版,第5卷,第548~549页)第七章增补的一段话中,在“孩子挨打”(同上,第17卷,第193页)中和在弗洛伊德为赖希(Reik)写的论宗教起源的书所写的序言中(同上,第17卷,第262页)。此后这个概念和术语便经常出现,虽然只是在《自我和本我》中才对这一主题做了详细讨论(同上,第17卷,第36~38页)。后来提到这个问题可在《有终结的分析与无终结的分析》(1937c,见后面第240页)第六节中找到。厄内斯特·琼斯在《弗洛伊德的工作与生活》第3卷第十章里讨论了弗洛伊德关于习得性特征的遗传的观点的全部问题(1957)。]
[314][在古代,犹太人经常被诽谤为“麻风病患者”(参见曼尼索[Maho]《埃及史》,英译本,1940年,第119页下面),这种诽谤无疑具有种投射(proje)的意义:“他们和我们相隔离。仿佛我们是麻风病患者似的。”]
[315]但是,我要防止人们误解我的话,认为我是在说,世界是如此的复杂,以致人们所做出的任何断言都必定在某些方面包含着一部分真理。不,我们的思想始终坚持,它能自由地发现在现实中没有任何相应事物的独立关系和联系,而且它显然对这个礼物极为珍视,因为无论在科学研究的内部还是外部,它都大量地运用这种思想。
[316][在德文“dergrosseMann”的意思不仅是指“伟人”,而且指“个子高的人”或者指“大人”。]
[317]参见弗雷泽(Frazer),在上述引文中。[见第120页,脚注③]
[318]该理论曾一度认为,埃克赫那顿的母亲蒂耶(Tiye)女王的原籍在国外,由于她发现了她的父母在底比斯的墓地而被抛弃了。
[319][在第3页的编者注中提到,这一节是独立地在《国际精神分析年鉴》上第一次出现的,《意象》杂志,24(1939),第6~9页。对最后一稿的两次变动在后面做了注解。对该题目英译的讨论请参见前面第86页的脚注。]
[320]这三部悲剧的主题是阿伽门农被他的妻子克吕泰墨斯特拉谋杀,他们的儿子俄瑞斯忒斯(Orestes——亦可译作奥列斯特)替父报仇而杀死其母,他受到复仇女神的追捕,经雅典最高法院审判,宣判无罪。
[321]在言语开始发展和母权制结束之间的一段时期。
[322][在这一节的原版中(见111页注),希腊词“?νεμoσ(anemos,mind)”在这里也出现了。]
[323][读者们将会发现,这最后一段是很难翻译的。“Geist”的意思不仅是“理智”,而且是指“精神”和“灵魂”。“Seele”的意思是“灵魂”、“精神”和“心灵”。]
[324]据说他躲在一口棺材里从耶路撒冷逃出,并获得了罗马将军的准许,在耶路撒冷以西的一座滨海城市开办了一所学院,讲授(基督教《圣经·旧约全书》开头5卷的)的律法(公元70年)。
[325][在原版中(见111页注)写的是:“在文化方面更重要的选择。”]
[326][“heilig”这个词在这里译作“sacred”(神圣的)或“holy”(神圣的)。弗洛伊德在《“文明的”性道德与现代神经症》(1908d,标准版,第9卷,第186~187页)中,对此做了略有不同的讨论。在1897年5月31日弗洛伊德寄给弗利斯的一封信中,我们可以在一段题为“‘神圣’的定义”的很短小的段落中发现这后一种论点的要旨。在《文明及其缺憾》第七章,在“圣洁”这个意义上指代人时,也出现了“heilig”这个词。目前这一主题的更广义的方面在同一章里也做了阐述。特别请参见,同上书第125~130页。]
[328][“该受诅咒的对金钱的渴望”。古罗马诗人维吉尔的诗集《埃涅伊德》(Aeneid),第6卷,第816页。参阅《一些原始词汇的反意》(1910e),标准版,第11卷,第159页。]
[329][这是对《浮士德》第一部第四场中靡菲斯特(欧洲中世纪《浮士德》传说中的魔鬼)所说的一句讽刺的话的暗指。]
[330][这里所指的来源没有发现。]
[331][这里一位诗人也可以说。为了解释他的爱恋,他想象道:“啊,在过去的生活中,你是我的妹妹或妻子。”摘自歌德献给夏洛特·冯·施坦恩的一首诗。弗洛伊德在歌德剧院的演讲中曾引用了它(1930e)。标准版,第21卷,第209页。]
[332][关于“危险情境”,请参见《抑制、症状与焦虑》(1926d,标准版,第20卷,第164页以下)第九章中的附录二。]
[333][这个术语和概念至少可追溯到弗洛伊德的第二篇论文《再论防御性神经精神病》(1896b),标准版,第3卷,第170页。]
[334][这个词还没有明确地下定义。它通常的意思是指某一团体信仰一个它自己独特的神;还有一个意思是相信某一个神对其他不同等级的神起统治作用。在这两种情况下,信仰的含义并不是说这个神是唯一的神。]
[335][弗洛伊德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1901b,标准版,第6卷,第256页)的第1版中以非常类似的术语表述了这最后一句话中所包含的意思。在《格拉迪沃》(1907a,同上,第9卷,第80页)也表述了类似的意思。在《忌妒、偏执狂和同性恋的某些神经症机制》(1922b),同上,第18卷,第22页以下),这篇论文的第二节对这个问题做了更深入的研究;但是,这种概括的思想可以更进一步追溯到《再论防御性神经精神病》(1896b)的论文(同上,第3卷,第183页以下)追溯到1897年1月24日和1896年1月1日给弗利斯的通信中的一些片断。(弗洛伊德,1950a,信57和草稿K的偏执狂那一节)在这一节中所做的“历史的”和“物质的”真理的有关划分是较近期的事。在《一个幻觉的未来》(1927c,同上,第21卷,第44页)中可能对此做过一点暗示,在《生气及其控制》这篇论文(1932a,同上,第22卷,第191页)中探讨神话时,则更明确地提到了它。但是,第一次明确地提到则是在《自传研究》的“跋”中(1935a,同上,第20卷,第72页)奇怪的是,提到这种观念时,却说它早已呈现在世人面前了。尽管事实上直到《分析的结构》(1937d,后面第267页以下)出版才被印发出来。这一主题在前面第58页和85页已涉及——可参阅前面第76页关于心理现实与外部现实之间的一种可能类似的划分。]
[337][意即,原始父亲的存在这一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