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比多类型(第3页)
[53][在1920年版之前,提到了三种这样的特殊事实:第一种(后已舍去)表现为:“在神经症的潜意识思想链中尚未发现任何对应于恋物癖的趋向。”这为理解这种已很清楚的性变态的心理特殊性增加了新知。]
[54][这似乎是“快感区”的初次公诸于世。在1896年12月6日写给弗利斯的信中,弗洛伊德已使用了它(弗洛伊德,1950a,信52)。在“杜拉”的病例中也出现过(1905e)[1901年],它似乎对应于常用的“癔症引发区”(hysterogenie)。]
[55][从这里到该段的结束写于1915年,在前两段中(1905和1910),该处写道:“通过区分组元本能(即本能本身是非性的,并具有动力冲动性),可将它有别于接受刺激的器官(如皮肤、口腔黏膜或感受器)。这类器官可描述为“快感区”——其兴奋可使本能带有性特征。改写的时间为弗洛伊德写《本能及其变化》(1915c)之时,此时,整个主题都做了深刻的检验。]
[56][1924年增注]性本能理论是精神分析中最重要、但最不完整的理论,在此后的《超越快乐原则》(1920g)和《自我与本我》(1923b)中我对此做了更详尽的阐述。
[57][1915年增注]仅仅通过对特定神经症的研究,现在就证明这些假设是不容易的。但另一方面,若对它们只字未提,便不可能为本能提供任何依据。
[58][该句补加于1920年。]
[59]在此我们想起了莫尔(Moll)的性本能分析,他将本能分为“触摸异性欲”(tre)和“性器肿胀度下降”(detumesce)两种。前者代表皮肤接触的需要。[莫尔(1898)认为,后者旨在通过**使性器的紧张得以放松,前者则是与他人接触的冲动。他相信,后者在个体发展中来得更迟。在1905年和1919年版中,曾有这样的句子:“Strohmayer通过观察正确地做出结论,强迫性自我谴责源自压抑的施虐冲动。”]
[60][1915年增注]在对童年期的作用辨明之前,不可能正确估计出遗传的作用。
[61]我曾认为,这句话说得未免太大胆,为准确起见,我又重新查遍了文献,结果是,我仍认为这一结论无须更改。关于童年期性活动生理及心理方面的科学检验才刚刚开始。有位叫贝尔(Bell)的学者写道:“我不知道有哪位科学家对青少年的情绪问题做过仔细的分析。”只是在探讨退化现象及作为退化的标志时,才留意青春期前身体的性表现。在我所谈过的描写青春期发展的心理学著作中,根本没有一章是描写儿童的**的,诸如普莱尔(Preyer,1882)、鲍德温(Baldwin,1893)、普雷兹(Perez,1886)、斯图吕贝尔(Strümpell,1899)、格罗斯(Groos,1904)、海勒(Heller,1904)、苏里(Sully,1895)及他人的著名著作均是如此。通过对创刊于1896年的期刊DieKinderfehler的检查,对这一领域的现状更可获得更清晰的印象。然而,他们却认为,童年期的爱并不需要去发现,普雷兹(1886,第272页)强调了它的存在;格罗斯(1899,第326页)将其作为普遍现象:“有些孩子很早就有性冲动,并执意要与异性接触”;贝尔(1902,第330页)发现的“**”的最早例子是在3岁时。此处可再参照霭理士(1913,附录B)的作品[1910年增注]。自从霍尔(Hall,1904)详尽无遗的作品问世之后,关于幼儿性活动文献缺乏的这种判断便不妥了。莫尔的近作却并未改变原状。另外,可参见布洛伊尔的作品[1915年增注]。自此之后,海尔姆尔(Hellmull,1913)对被忽视的性因素做了充分的探讨。
[62]在《掩蔽性记忆》(1899a)中,我试图解决与童年期早期记忆的有关问题。亦可参见《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1901b)第四章。
[63][1915年增注]若不能将这两个过程同时考虑,那就无法理解压抑的机制。这种情况类似于旅游者攀登Giza大金字塔,必须一边推一边拉才能成功[参见弗洛伊德《压抑》(1915d)一文]。
[64]见《癔症的病因》的第一部分的最后一段(1896c)。
[65]我们可以利用第二种材料,因为神经症者的童年生活与正常人的童年生活并无本质上的差异[1915年增注]。只不过在有关现象的强度和清晰度方面有所不同。
[66]我所相信的幼儿性功能的发展历程,在解剖学上可找到类似的现象。拜耶(Baywe,1902)发现,新生儿的内性器官(如子宫)总是比年龄大的孩子还要大。只不过我们找不到解释这一退化现象的确切观点。哈尔班(Halban)认为**的其他方面也是如此。哈尔班认为,退化中止于出生后的数周之内[1920年增注]。坚持用性腺解释性的权威们,在解剖学研究的影响之下,也承认了幼儿性活动及性的潜伏期。我曾引用过李普什舒兹(Lipschfitz)书中的说法(1919,第168页):“更公正地讲,完成于青春期的性征的成熟,是更早期发展历程的加速——在我看来,这一过程始于胎儿期。”“从总结的角度称之为青春期的阶段,或许该称为青春期的第二个主要阶段,它始于第二个十年的中间……童年期,即从出生到第二个主要阶段,可视为青春期的间歇阶段。”费伦茨(1920)在一篇评论中(关于李普什舒兹的书评)注意到了解剖学发现与心理学研究的吻合性。这种吻合的事实仅仅在于,性器发展的“第一次高峰”出现在胎儿早期,而婴儿**的明显表现却是在3岁到4岁时。当然,无须期望解剖学上的发展与心理上的发展具有同步性。这种研究主要以人类的性腺为对象,既然从心理学的角度看,动物不存在潜伏期,那么,知道下列现象将是十分有趣的:高等动物是否也存在着性发展的两次高峰。
[67]“性潜伏期”也是借用霭理士的术语。
[68][1915年增注]在我现在所讨论的情形中,性本能力量的升华是按反向形成的途径进行的。但一般而言,升华与反向形成泾渭分明的两个过程。升华可按其他和更简单的机制形成。[关于升华的更进一步讨论可参见弗洛伊德《论自恋》(1914c)的第三部分及《自我与本我》的第三、四、五章(1923b)]。
[69]在英语中,几乎没有德语“luts”、“ludeln”及“wonnesaugen”的对应词。康拉德在Struwwelpeter一书中使用的是“lutscher”;但从上下文来看,“suck-a-thumbs”及“thumbsug”似乎比本文要窄。
[70]由此可见,即使在这么早的时候,当然也终其一生,性的满足都是最好的安眠药。许多神经性失眠皆由于性满足的缺乏使然。众所周知,一些无耻的保姆会通过抓摸孩子的**使其从哭叫中入睡。
[71][这一段补于1915年,在1905和1910年的版本中,此处仅有这样的内容:“没有一个观察者会对这些活动的性本质表示怀疑。然而,成人关于儿童性行为的最好理论也令我们陷入困境。比如,莫尔(1898)将本能分为性器肿胀度下降(detumesce)和触摸异性欲(tre)两种。前者对此不适用,后者也难以辨别,因为在莫尔看来,后者比前者出现的晚,并指向他人。在1910年版中,如下的脚注是为去掉的这一段的第一句话做注的,“只有莫尔例外”。]
[72][1920年增注]1919年,葛兰特(Galant)医生以《吸吮者》为题发表了一篇文章,叙述一个已长大的女孩从未放弃婴儿的性活动,并将吮吸所获得的满足等同了性满足,尤其在得到爱人的亲吻时:“并不是每个吻者都是吸吮型的(Lutscherli)——不,不,绝对不是!当你吮吸时,遍及全身的那种可爱体验实难描述,你好像离开了尘世。你绝对满足,快乐得不再欲求。这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你只求安静——永无干扰的静谧。可爱之处,难于言表;既无痛苦,也无哀怨。啊!你已置身另一世界。”
[73][1920年增注]的确,霭理士是从另外的意义上使用“自体性欲”的,它指来自内部而非外部的一种兴奋。在精神分析看来,最基本的不是兴奋的来源,而是与对象的关系。[在1920年之前的各版中,这一脚注均为:然而。霭理士已经毁掉了他所创立的这一术语的本意,因为他将所有的癔症及**表现均归入“自体性欲”之列。]
[74][这句话加于1915年。见弗洛伊德《论自恋》论文的第二部分(1914c)。]
[75][只有在第一版中,“许多”是用“全部”替代的。]
[76][这句话于1915年插入。在这之前的各版中,“两个”特征代替了“三个”。]
[77][1915年增注]经过更进一步的思考和观察后,我认为身体的各个部位及所有的内脏器官均有快感的性质。可参见《论自恋》。[仅在1910年版中,在此的脚注是:“阿德勒(1907)曾讨论过与快感区假设有关的生物学问题。”]
[78][1920年增注]在生物学的讨论中很难避免目的论的思考方式,虽然我们意识到,在任何特定情况下都难免犯错误。
[79][一种特定的性欲望如何在“满足的经验”之上才能建立,仅仅是弗洛伊德愿望机制一般理论的特殊运用。这一理论在《释梦》第七章的C部分做了解释(1900a,标准版,第5卷,第565页)。这一理论在此之前已勾勒出来。见他去世后出版的《科学心理学设计》(1950a,附录,第一部分,[16])。两处所举的例子都是胸前的婴儿。在《否定》一文中,对这一主题的全部与弗洛伊德关于“现实性检验”的关系进行了讨论(1925h)。]
[80]虽然关于**的文献极为丰硕,但就大部分而言,在主要问题上仍令人茫然,如罗赫利莱(Rohleler,1899)的作品[1915年增注]。再见维也纳精神分析学会关于该主题讨论的报告,狄斯库逊(Diskussionen,1912)。[尤其是弗洛伊德本人对该问题的观点(1912f)。]
[81][1910年增注]参见我的论文《性格与肛欲》(1908b)[1920年补加]。及参见《关于在肛欲中所证明的本能转变》(1917c)。
[82][这一段加于1915年,其内容已扩展为上一脚注中所提到的论文(1917c)。]
[83][1920年增注]安德烈斯·萨洛姆(LouAndreas-Salomé,1916)的一篇论文,使我们对肛原性欲的意义有了更深刻的理解。文中表明,儿童所遇到的第一次禁止——禁止从肛门活动及其产物中获得快感——对孩子的发展具有决定性作用。这是婴儿第一次意识到环境对其本能冲动的敌视性,学会将自己与环境分开,并第一次开始“压抑”快乐。此后,凡与“肛门”有关的便成了可恶的象征,难于被生活接受。人们总是坚持将肛门和性器过程清晰分开,这与它们解剖学、功能上的类似及关系是矛盾的。性器一直与泄殖腔为邻,事实上(引用安德烈斯·萨洛姆的话),“在女人中,它是由泄殖腔租借来的。”
[84][在1905年和1910年的版本中,这句话的后半部分为:“大自然使幼儿早期的**活动为这一快感区的性活动奠定了基础,无人例外,要忽视这一点是困难的。”在维也纳精神分析学会1912年关于该问题的讨论中,支持幼儿**普遍性的目的论观点受到了赖特勒(R。Reitler)的猛烈抨击。在该讨论中,弗洛伊德承认他所用的语句是不恰当的,并试图在以后改换。本文的句子便是从1915年开始变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