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论潜意识03(第1页)

章节目录保存书签

论潜意识03

[98][慕尼黑著名的喜剧周刊。]

[99][与言语诙谐相对照。见第90页。]

[100][弗洛伊德在克拉克大学所做演讲的第3讲里再次使用了这个轶事(1910a),标准版,第11卷,第30~31页。]

[101][在德文中“spas(Bader)”的第一个音节与“brooms(Besen)”的第一个音节听起来完全一样;而且在这条德国谚语中,最后一个词是“好(gut)”。]

[102][这两个词的差别将在以后章节中详尽地阐述。]

[103][“世界”的德文词是“Welt”。]

[104][一个不存在的词,根据“Dichter”(作家)一词,可以译为“authoritis”。]

[105][弗洛伊德在给《对“鼠人”的分析》(1909d)做脚注时,曾引用此例来阐明在强迫性症状中类似技巧的使用。(标准版,第10卷,第227页注)]

[106][那人说的“X”是指上文中已提到过的卡尔·克劳斯。弗洛伊德在《“文明的”性道德与现代神经症》(1908d,标准版,第9卷,第200页)一文中引用过他的另一个诙谐。]

[107][奥古斯特·普拉腾伯爵(1796~1835),抒情诗人。由于他写的那篇关于浪漫主义运动的讽刺文章而引起海涅的仇恨。此外,他还是一位典型的同性恋者。]

[108][所有这些例子都涉及到了肛门性格中的材料。虽然Venus“Urinia”表面上讲的是小便,但它实际上是Urania(乌拉尼亚)一词的荒唐误用,并表现出人们对柏拉图的专题论丛有一种神圣的同性恋似的爱。“Gudal(加戴尔)”则是汉堡的一个待人真诚、富有而且高贵的女士。在这里,海厄辛斯给她取了一个听上去带有点肛门含义的名字“Dreckwall”(Dreck=排泄)。所有这些例子都可以在《卢卡浴场》(海涅的《旅游图》中的第三部分)中找到。那一章的其余部分讲述的主要是肛门轶事。]

[109][在这本书的第十一章。]

[110][弗洛伊德后来认识到,极其微小的东西的移置是强迫性神经症的一个独特的机制。见《对“鼠人”的分析》(1909d),标准版,第10卷,第241页和244页。]

[111][《罗曼采罗》,第3卷(希伯来旋律),杰休达·本·哈列维第四。]

[112][原文是用奥地利方言写的。]

[113][弗洛伊德在30年后,在他致爱因斯坦的公开信《为什么有战争?》(1933b)中又讲了这个类比。]

[114][这两个德文词——字面意义“能睡两个人”和“能睡一个人的”通常指床。即“双人的”和“单人的”。然而,EinschL?frig也可以具有“引起睡眠的,嗜眠的”之意。]

[115][雅各布·伯姆(1575~1624),德国新教的神秘主义者。]

[116]参阅我的《释梦》,第六章,梦的工作。

[117][德文名词“Tendenz”在该书中被译为“目的”。(参见“一种有目的游戏”)而德文形容词(tendenzi?s)已成为一个自然的英文词。因此这里就译成了“有倾向性的”。]

[118][字面意义,“摇摆”韵律。我们将要看到,它是我们所知的“首音互换”的一种韵律形式。]

[119][参看弗洛伊德《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1901b)第十章及第六章(A),例8(1910年增补)。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的第二篇的末尾也对这个诙谐进行了讨论。]

[120][“Anziehend”既有“打扮”、“穿戴”,又有“妩媚动人”之意。]

[121][Roulard也许应该写成“Roulade”。]

[122][原文中,人们把“HomeRule”这几个词增补进了英语中。]

[123][德文中就是这样写的。]

[124]参见我的《性学三论》(1905d),那本书是和这本书在同一时间出现的。

[125]参见莫尔“肉体接触”本能(instintre)(莫尔,1898年)。[弗洛伊德在《性学三论》中(1905d,标准版,第7卷,第169页)对此做了一个解释性的注释。]

[126][在1925年以前的所有版本里,这句话是用斜体字印刷的。]

[127]它的机制与控制“口误”和其他自我暴露现象完全一样。参见《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1901b)[如,第五章]。

[128][“明天的一切都扑朔迷离。”罗伦佐·德·梅狄西。]

[129]参见他的文章(1903)[他后来的一部著作正是弗洛伊德关于《“文明的”性道德与现代神经症》(1908d)这篇文章的起点。在这篇文章中,他本人对婚姻制度进行了严厉的批评。]

[130][事实上,该诙谐已作为一个移置式诙谐的例子出现过,或许弗洛伊德是把它作为一个事后的想法补充到前一章里的,可后来却忘了在本文中做必要的改动。]

[131][这个短语引自李普斯(1898,第72页等等),参见下文第155页。]

[132][比如,心理能量的消耗(第147页以下)。]

[133][直至10年后,弗洛伊德才在他的《心理玄学》论文中详尽地论述“对象的意识表现可以分成语词表现和事物表现”这个问题,并且开始从心理病理学这个观点详细阐明两者之间差别的重要性。特别请参阅关于《论潜意识》(1915e)这篇文章的第八节,标准版,第14卷,第201页以下。然而,他对此问题的兴趣可以追溯到他关于失语症(aphasia)专论的那个时期(1891b)。从那篇论述这个问题的著作中引用的一句话曾作为对《论潜意识》的附录被刊载过,标准版,第14卷,第209页。]

[134][参见《释梦》(1900a)中第六章第一节中的一段文章,标准版,第4卷,第303页。《对“小汉斯”的分析》(1909b)里列举了一个此现象的例子。出处同上,第10卷,第59页注。]

[135]如果允许我先说明一下这个问题,我在这里就可以阐明那个对诙谐的优劣短长起决定作用的条件。假使我只是简单地把从一个观点上得来的双关意义或稍加变更的语词应用到另一个观点上,假使我这样做并不能立即使人们在这两个观点之间产生有意义的联想,那么,我就是讲了个“拙劣的”笑话。在这样的拙劣笑话里,一个词,即这个诙谐的“要害”,就把这两个大相径庭的观点撮合在一起。上文中引用的“Home-Roulard”(自制的肉卷)就属于这种诙谐中的一例。但是,在另一方面,如果孩子们期待的东西[见上文第120页]证明是对的;如果语词之间的类似性同时产生了另一个基本相似的含义——例如,“Tradutlore-Traditore”(翻译家—叛徒)这个实例就是一个“杰出的”诙谐(第34页)。在此例中,通过外部联想联系起来的两个迥然不同的观点,被一个表示它们之间某种主要关系的有意义的联结联系起来。这个外部联想仅仅取代了内部联系。它的作用是指出后者或阐明后者。“翻译家”不仅听起来很像“叛徒”,而且他确实也是一种叛徒,可以说,按理人们就该称他为叛徒。这里显示出来的差别符合后面比较中将要产生的“俏皮话”(jest)和“诙谐”(joke)之间的差异。不过,如果要把诸如Home-Roulard这样的例子排除在关于诙谐性质的讨论之外,就不对了。一旦考虑到从诙谐中所获得的那种特殊快乐,我们就会发现这些“拙劣的”诙谐作为诙谐并不拙劣——也就是说,他们并非绝对不能产生快乐。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