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方案研讨智慧共碰撞（第2页）

“现在不说。”齐云深合上箱子，“等查完历年工部批复案例再说。”

李慕白点点头，没再追问。他卷起剩下的图纸，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你说那个‘三波一圆’的标记，会不会不只是地点？”

齐云深正在翻笔记的手顿了一下。

“什么意思？”

“你看啊。”李慕白用手指在桌上画，“三道波纹托一个圆点。像不像某种记号？比如……编号？时间？或者……密账里的暗码？”

齐云深盯着桌面，脑子里闪过账簿副本右下角的那个标记。

一样的位置。

一样的形状。

他没说话，只是默默翻开随身携带的摹本，找到背面一处不起眼的数字串。

三十七。

六十西。

八十九。

全是两位数，排列整齐，像是某种序列。

“你有没有发现。”他声音压得很低，“这些数字之间，差二十七。”

李慕白凑过来一看：“还真……是。”

两人对视一眼，都没再说话。

窗外传来归鸟扑翅的声音，远处钟楼敲了五下。

齐云深把摹本重新收好，顺手摸了下胸前衣袋——那里还藏着一份没给任何人看的东西。

李慕白抱着图纸准备离开，走到门口又回头：“明天我去趟库房，调近三年的河工报销清单。”

“小心点。”齐云深提醒，“别让他们察觉你在查什么。”

“放心。”李慕白笑了笑，“我又不是第一天演纨绔。”

门关上了。

齐云深独自坐在桌前，点亮油灯。火苗跳了一下，映在书箱铜扣上，闪出一道细光。

他打开夹层，取出那张红圈图纸，平铺在桌上。

指尖缓缓移到“双鱼滩”三个字上。

突然，他注意到图纸边缘有一道极浅的折痕，像是被人反复折叠过。顺着折痕拉开，背面竟露出一小片墨迹晕染的数字——

**03-19**

齐云深瞳孔一缩。

这不是日期。

是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