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2025 10 20抖音热搜之卢浮宫失窃藏品清单公布(第1页)
我盯着屏幕上滚动的失窃清单,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酒店房间的实木桌沿。卢浮宫官方刚发布的PDF文件里,《蒙娜丽莎》的名字被加粗标红,像一道刺眼的伤口,但真正让我瞳孔收缩的是清单末尾那行小字——“附:拿破仑加冕剑剑鞘嵌宝缺失三枚,分别为蓝宝石(1。2ct)、红宝石(0。8ct)、钻石(0。5ct)”。
“东方先生,interpol的人十分钟后到。”助理敲门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绪,我却没抬头,目光仍停留在“钻石”两个字上。三天前接到卢浮宫安保顾问的委托时,对方只说有“重要藏品失窃”,却刻意隐瞒了剑鞘嵌宝的细节——这不是疏漏,是有人故意想让这三枚小宝石淹没在《蒙娜丽莎》的巨大热度里。
我起身走到窗边,巴黎的晨光刚漫过协和广场的方尖碑。卢浮宫的玻璃金字塔在远处闪着冷光,像个被打开的珠宝盒。interpol的探员推门进来时,我正用铅笔在纸上画着奇怪的符号:蓝宝石的蓝色对应卢浮宫西翼的古希腊雕塑馆,红宝石的红色指向北翼的绘画馆,而钻石的透明……我突然顿住,抬头看向探员递来的现场勘查报告。
“昨夜巡逻记录显示,只有埃及馆的红外报警触发过两次,第一次是凌晨1点17分,第二次是1点23分。”探员的声音带着疲惫,“但埃及馆没有任何藏品丢失,我们怀疑是系统故障。”
“不是故障。”我把纸上的符号圈起来,推到他面前,“第一次触发是为了让安保人员集中到埃及馆,第二次是为了把嵌宝藏进去。”我指着清单上的钻石参数,“0。5克拉的钻石,刚好能塞进图坦卡蒙面具的眼眶里——那面具的左眼原本就缺了一块琉璃,现在换成钻石,在常规巡查时根本看不出来。”
探员立刻起身要去核实,我却拉住他,手指划过清单上《蒙娜丽莎》的编号:“等等,真正的目标不是这幅画。你看,失窃清单上所有藏品的编号都是连续的,只有《蒙娜丽莎》的编号多了一位——这是伪造的信号,有人想借它转移注意力,真正要带出去的是那三枚嵌宝。”
我们赶到卢浮宫时,埃及馆己经围满了安保人员。图坦卡蒙面具被放在恒温玻璃柜里,灯光下,左眼的“琉璃”正泛着细碎的光芒。珠宝鉴定师用放大镜凑近,突然“咦”了一声:“这不是琉璃,是钻石!而且……”他顿了顿,“宝石背面有刻痕,像是字母。”
我让鉴定师把刻痕拓印下来,三个符号清晰地展现在纸上:S、L、M。“S是蓝宝石(Sapphire),L是红宝石(Ruby)的法语首字母(Rubis),M是钻石(Diamond)的拉丁语首字母(Adamas)?不对。”我皱着眉,突然想到什么,快步走向西翼的雕塑馆。
古希腊雕塑馆的《断臂的维纳斯》前,我仰头看着雕像的基座——三天前我来勘察时,基座侧面有一道新鲜的划痕,当时以为是游客不小心弄的。现在凑近看,划痕里隐约嵌着一点蓝色。“把基座的石材样本取下来。”我对鉴定师说,“蓝宝石应该还在里面,凶手没来得及取走。”
样本检测结果出来时,interpol的通讯器突然响了。北翼绘画馆的《自由引导人民》画布后,安保人员发现了一枚红宝石,而红宝石的背面,同样刻着一个字母——L。
“S在维纳斯基座,L在《自由引导人民》后,M在图坦卡蒙面具里。”我把三个字母写在纸上,突然笑了,“这不是字母,是方位。S是南,L是东,M是北——指向卢浮宫地下的中世纪护城河遗址。”
我们赶到地下遗址时,手电筒的光突然照到一个蜷缩的身影。那人穿着卢浮宫的安保制服,怀里紧紧抱着一个黑色丝绒盒子。看到我们,他突然颤抖着把盒子打开——里面是三枚嵌宝,而盒子的内侧,印着一个熟悉的标志:十年前倒闭的“卢浮宫文物修复工作室”。
“十年前,工作室因为修复拿破仑加冕剑时弄丢了三枚嵌宝,被卢浮宫解约,我父亲受不了打击自杀了。”那人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潜入卢浮宫当安保,就是为了找回嵌宝,科技是第一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证明父亲没有偷它们——其实当年是卢浮宫的高管把嵌宝卖了,却把责任推给了我父亲。”
我看着他手里的嵌宝,突然想起清单上的一个细节:拿破仑加冕剑的失窃时间,刚好是十年前父亲自杀的那一天。而那份被加粗标红的清单,不过是一个儿子用自己的方式,给父亲写的一封迟到的辩白书。
当interpol带走那人时,我站在地下遗址的入口,看着晨光从地面的缝隙里漏下来。清单上的《蒙娜丽莎》其实根本没丢,它被藏在了卢浮宫的藏品仓库里——那人只是想借它的名气,让全世界都看到清单末尾那三枚嵌宝的名字,看到一个被掩盖了十年的真相。
interpol的押解车驶离卢浮宫广场时,我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条匿名短信,只有一行数字:“19:00,德拉克洛瓦画室,看《蒙娜丽莎》的微笑。”
我攥着手机回头望,玻璃金字塔的影子正被夕阳拉得很长,像根指向画室的指针。助理想跟着,我却摇了摇头——这趟约见,显然只适合我一个人去。
德拉克洛瓦画室的门虚掩着,推开门时,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松节油味。《自由引导人民》的真迹早己被移去保护室,墙上只剩空白的画框,而画框前的椅子上,坐着个穿灰色西装的老人,手里捧着一个紫檀木画盒。
“东方先生,我等你很久了。”老人抬头,镜片后的眼睛亮得惊人,“我是当年卢浮宫文物部的主管,也是……十年前那场‘失窃’的知情人。”
我没说话,目光落在他手里的画盒上——那盒子的锁扣,和拿破仑加冕剑剑鞘上的花纹一模一样。老人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轻轻打开盒子:里面没有画,只有一叠泛黄的文件,最上面那张,是十年前的文物交易记录,买方栏里的签名,赫然是现任卢浮宫馆长的名字。
“当年他父亲没偷嵌宝,是馆长联合拍卖行,把嵌宝卖给了瑞士的藏家。”老人的声音有些发颤,“我当时怕被报复,没敢说,首到三天前看到失窃清单,才知道有人在替他父亲翻案。”他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钥匙,“这是藏品仓库的备用钥匙,《蒙娜丽莎》就在最里面的恒温柜里——那孩子没偷画,只是想借它逼我们这些知情人出来。”
我接过钥匙时,指尖碰到了老人的手,他的手在抖,掌心全是汗。“为什么现在才说?”我问。
老人望向空白的画框,声音低了下去:“上周我查出了癌症,剩下的日子不多了。夜里总梦到他父亲,他站在修复工作室里,手里拿着放大镜,说‘嵌宝肯定能找回来’。”
藏品仓库的恒温柜打开时,我终于看到了《蒙娜丽莎》。她的微笑依旧神秘,只是画布左下角,多了个极淡的刻痕——是个“父”字,应该是那孩子藏画时,用指甲轻轻划上去的。
我掏出手机,给interpol发了条信息,附上了那份交易记录的照片。刚发送完毕,老人的电话突然响了,是馆长的秘书打来的,说馆长“突发心脏病”,正在医院抢救。
“他不是心脏病。”老人挂了电话,苦笑着摇头,“是知道事情要败露,自己吓的。”
我看着《蒙娜丽莎》的微笑,突然想起清单上那行被加粗的字。原来从一开始,那孩子就没打算逃——他要的从来不是珠宝,不是名声,而是让那些藏在卢浮宫华丽地砖下的谎言,被阳光晒得无所遁形。
第二天清晨,卢浮宫发布了新的公告:拿破仑加冕剑嵌宝己追回,《蒙娜丽莎》完好无损,现任馆长因涉嫌文物走私被停职调查,十年前的文物修复工作室冤案正式平反。公告的最后,附了一张照片——那孩子在interpol的拘留室里,手里捧着父亲当年的修复笔记,嘴角带着一丝浅浅的笑。
我站在卢浮宫的台阶上,把那张匿名短信删除。阳光落在身上,暖得让人想叹气。或许有时候,所谓的“破案”,从来不是抓住凶手,而是帮那些被掩盖的真相,找到一个能被看见的出口——就像那三枚嵌宝,最终还是回到了剑鞘上,而那个迟到了十年的“清白”,终于赶上了这个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