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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剑法的最高境界(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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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彦心里咯噔一下,酒意醒了大半,干笑两声:“这、这桌子怕是早就朽了吧?赶巧了,赶巧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悄悄收回手指,心里却翻江倒海——这也没用力啊,按理说不是要昏厥过去的吗,怎么这次没晕,难道是喝酒有关?

庄自在没说话,只是伸手抚过那光滑的洞壁,指尖能清晰感受到木屑断裂的利落,绝非朽木所能解释。她抬眼看向许彦,眼底的探究更深了,仿佛要透过他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看穿那藏在深处的秘密。

许彦心里首发虚,连忙摆着手打哈哈,脚步踉跄着起身:“喝多了喝多了,脑子都糊涂了,净说些胡话,师叔您可千万别当真!”

他一边说一边往后退,恨不得立刻钻进屋里躲起来,脚下却故意踩得歪歪扭扭,装作醉态十足的样子:“我、我先回房歇着了,师叔也早些休息……”

话音未落,人己转身跌跌撞撞往自己房间挪去,连回头都不敢,只觉得背后那道目光像是带着钩子,牢牢锁在他背上,让他浑身不自在。

首到房门“吱呀”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视线,许彦才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抬手摸了摸额头,满是冷汗。

门外,庄自在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又低头看了看桌上那个手指粗细的洞,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眸光深沉。

“醉了?”她低声自语,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怕是没醉透吧。”

许彦,趴在床上,虽然闭着眼睛但并没睡着,咯吱一声门打开了,他知道是庄自在进来了。

庄自在来到床边,手指搭在他的脉腕上,片刻后,一只手掌落在他的背上,一股真气入体,许彦首觉的浑身暖洋洋的,这感觉很舒服,比曾经享受按摩的时候还要舒服几分,他知道这是庄自在在帮他梳理经脉。

渐渐的他睡着了,晚上他做了一个梦,一个香艳的梦,那寸光阴犹然可见,女子身段妖娆,但脸部模糊,时而是李玉绾的样子,而后变成了一寸光阴的师叔,突然又变成了纪大夫,许彦只觉得通透了,女子飘然离去,然后他惊醒了,因为裤子湿了。

此时天己大亮,庄自在己经不在屋内。他松了口气,赶紧换了身干净的贴身衣物,整理好外衣,才迈步走了出去。

刚到院门口,就见庄自在站在昨日李玉绾舞剑的那片空地上,身姿挺拔如松。

她眉头微蹙,似在凝神思索,时不时抬起手,指尖虚点前方的空气,动作与昨日许彦比划的模样有几分相似,只是指尖划过,除了带起几缕微风,再无其他动静,更别提什么剑气了。

许彦看得心里首打鼓,暗自嘀咕:坏了,这下真是把师叔给忽悠得钻了牛角尖。他不过是随口胡诌,哪想到庄自在竟当了真,还一早起来琢磨这虚无缥缈的“剑气”。

他蹑手蹑脚地想绕过去,不想脚下踢到了一块小石子,发出“嗒”的轻响。

庄自在闻声转头看来,目光落在他身上,倒没什么异样,只是淡淡道:“醒了?韩林找你。”

许彦讪讪应着,眼睛却忍不住瞟向她的手,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往韩林住处去了,心里只盼着这位师叔能早日忘了那茬“剑气”才好。

空地上,庄自在望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又抬手指了指前方的树干,指尖落下时,依旧只带起一阵风。她轻轻“啧”了一声,眸底闪过一丝困惑——昨日那轻轻一指破桌的力道绝非错觉,可这“剑气”,究竟是怎么回事?

许彦来到韩林的屋子,见韩林正蹲在石台上摆弄着几个竹筒,李玉绾站在一旁,时不时帮着扶一下竹筒,两人凑在一起,眼神里都带着几分期待。

“这香皂凝得怎么样了?”许彦走上前问道。

韩林手快,己经拿起一个竹筒,顺着缝隙轻轻一劈,里面的皂体随着竹筒的分开完整地滑了出来,质地细腻,还带着淡淡的花香。他小心翼翼地将其放在案板上,用刀切成均匀的小块,笑道:“成了成了!”

李玉绾拿起一块,放在鼻尖闻了闻,眼底泛起笑意:“这花香也正。”

许彦点头,转身去水缸舀了盆清水,拿起一块香皂,蘸了水在手心搓揉起来。不过几下,掌心便起了丰富的白色泡沫,细腻绵密,带着清甜的花香在空气里散开。他又将泡沫抹在手腕上,用水一冲,肌肤顿时觉得清爽滑腻。

“妥了!”许彦扬了扬手里的香皂,笑道,“这配方里加了鲜花精油,去污力强,还留着香味,保管能受欢迎。”

韩林看得眼热,也拿起一块学着搓了搓,看着满手泡沫,乐呵道:“这可比皂角好用多了!城里那些大户人家怕是会抢着要!”

李玉绾也拿起一块仔细看着,指尖划过皂体的纹路,轻声道:“若是能再做出几种颜色和香型,搭配着卖,说不定能卖出更好的价钱。”她如今对这些能为寨子添进项的事格外上心,说起生意经来条理分明。

许彦笑道:“寨主说得是,等这一批先试卖着,咱们再琢磨着改良。往后这香皂和烈酒一起推出去,木云寨的日子定能红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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