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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 不知夫人今宵愿与我同席共枕否(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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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完犊子了。

但是,事情的发展又出乎了她的意料,孙权主动上门拜访,寻求缓和关係的途径,然后提出——

想要见见她。

这里头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但是既然蔡瑁说孙权能保住蔡氏的荣华富贵,本身还年轻英俊身材雄壮,对於正当妙龄渴求亲密关係的蔡夫人来说,简直就是个两全其美的选项,不比刘表这个选项好多了?

倒是她对自己这个不太靠谱的兄长多多少少有些疑虑,不知道他口中的孙权到底是不是真的那么英俊帅气。

她甚至都在想要是不够英俊帅气的话,乾脆就想办法推辞掉,然后把一样守寡的侄女给推出去。

都是一家人,谁嫁不是嫁?

结果就在看到孙权的那一瞬间,蔡夫人就意识到了【家族传承吾辈责】的不变真理。

她充分的意识到自己作为蔡氏家族的一份子,在享受了蔡氏家族提供的锦衣玉食之余,自己也必须要承担起相对应的责任。

她充分认可了蔡瑁提出的“世界便是如此”的理论,决定身体力行,为家族中人作表率,以身饲虎,用自己娇弱的身躯满足孙权狂热的渴望,以此保全家族,让自己成为家族中人人敬仰的前辈。

对了,以后要是生了孩子,该取什么名字呢?

蔡夫人忽然开始考虑这个问题。

孙权倒是还不清楚蔡夫人到底是个什么想法,更不知道蔡夫人已经在思考他们的孩子该叫什么名字,他还是打算按照自己的步骤,平稳而又不失效率的推进这件事情。

“刘镇南的死对於夫人而言一定是非常痛苦的,这一点权也能理解,因为权也是失去过亲人的人,权年幼时,父亲便去世了,不过正因如此,权才一定要杀了他为父亲报仇雪恨。

对於夫人的痛苦,权深感遗憾,但正所谓万事皆有因果,若当初刘镇南没有听从董贼之令围杀我父,也不会有今日所发生的一切,权为夫人感到遗憾,却並不会认为自己做错了事情。

夫人如果恨权,权也无话可说,权曾听古人言,受国之垢,是谓社稷主,权既然做了这一切,便不怕有人辱骂、憎恶,不怕有人恶意曲解,权所做的一切,后人自当有公论。”

孙权向蔡夫人行了一礼。

这般话语让蔡夫人从方才的遐想之中回过神来,听了以后,更是心怒放,对孙权这浓浓的自信与霸气极为欣赏、嚮往,觉得这才是真正的顶天立地的好男儿。

与孙权比起来,之前所见到的男人都不能称作顶天立地男儿汉了。

这般男子,不正是她心中最完美的男子形象吗?

蔡夫人其实已经有些忍不住了,但是她还不能表现得太过於急切,她觉得有些前戏还是必须要做完,不然的话这齣大戏就不完美了。

於是她发挥了特殊技——说哭就哭。

眼圈一红,泪水滑过脸颊,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

蔡夫人面露哀伤之色,轻声哭泣了一会儿,又用衣袖轻轻擦拭泪水,然后再向孙权行礼。

“妾乃妇道人家,不通军国大事,不知兴衰更替,眼中只有一方小天地,只有相夫教子、安然度日,先夫与將军有杀父之仇,又於战场败於將军之手,落得如此下场,也是无可奈何,將军不以此而迁怒於妾,已属恩遇,又怎敢怨懟於將军?唯有感激將军之仁义!”

说罢,蔡夫人面向孙权行大礼。

孙权也觉得差不多是时候了,立刻上前握住蔡夫人双臂,將蔡夫人扶起。

“刘镇南之事与夫人无关,夫人不必行此大礼,权並非嗜杀之人,自然也不会殃及无辜。”

蔡夫人被孙权扶著,顺势而起,娇艷的面容直面著孙权,一双杏眼满含春水,便直勾勾的与孙权对视了。

那一瞬间,恍若天雷勾动地火,乾柴遇著烈火,孙权只觉得以自己多年修为也差点有些把持不住。

这蔡夫人著实是有些太过於让人垂涎欲滴了。

两人便就那么对视著,对视著。

蔡瑁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又似乎从未出现在这间屋子里。

此时此刻,这屋子里只剩下蔡夫人和孙权两人,安安静静,甚至连蔡夫人的呼吸声都能被孙权听得真真切切。

孙权似乎也有些意乱情迷,忍不住的將脸向蔡夫人贴近,贴近,贴近,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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