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斗酒宣义寨肘跟我进屋(第2页)
转头望著同样一脸懵逼的夏侯布,碰酒碗,“多有得罪,我干一杯。”
夏侯布身上还绑著绷带,大笑一声,“不打不相识嘛,皮肉伤罢了,喝!”
三杯酒下肚,各自微。
夏侯勃突然出现,一只大手抓著夏侯布衣领提溜出酒桌。
有些醉的夏侯布:“误矣,我咋飘起来了~”
夏侯勃斥道:“受伤了还喝个什么酒?回去歇著去!”
夏侯布然离开,换个地方接著喝。
周方礼道:“老侯爷。”
夏侯布一脸和煦,“不用客气。”
他犹豫一会儿,说:“老夫还是觉得你与我夏侯家有很深的渊源,可否隨老夫后堂说话?”
“客隨主便,自无不可。”
“请”
两人来到后堂。
夏侯勃从臥房里拿出一块鱼佩,与周方两两对比,尺寸、样式竟然分毫不差。
周方疑惑道:“莫非是同一个工匠雕琢的?”
夏侯勃怀念眼神,背著手说:“当年老夫生育有一对儿女,儿女出生时,老夫特意找大匠定製了一对鱼佩,世间应该只此一对。”
周方异,“这·那怎么会到我生母手中。”
夏侯勃深深端详周方长相,越看越觉得莫名亲切,问道:“你生母真的不姓夏侯?”
周方笑了声,摇头道:“我总不能连生母的姓氏都弄错吧,確实不姓夏侯,姓柴,为周柴氏。”
“柴!姓柴?”
夏侯勃惊一声。
“有何不妥?”
夏侯勃脸色三变,先是疑惑,又变欣喜,最后急切,“你可知,我妻子正是出自并州临分郡柴氏。”
周方张张口,“这—莫非,我生母也是来自老侯爷的妻族?”
夏侯勃总觉得哪里说不通:“当年,老夫领晋王军与越王军会战,败亡,接著晋原城被你父亲带兵攻破,老夫独子战死在那城头上,女儿则在乱军之中不知所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后来我也曾乔装打扮前去寻找,还是寻不到踪跡,只能带著唯一倖存的孙子躲进深山,从此不问世事。”
周方低头沉思,回忆起原主幼时记忆:“小时候,听母亲讲,她是我父王在一次作战中,抢来的女人。”
夏侯勃似乎发现华点,急忙问道:“能具体说说吗?哪里抢的?你还记得生母长什么样?”
周方明悟:“算算时间,应该是那次普越两王战爭期间。”
回忆道:“我依稀记得,我娘亲长得一双杏眼,还记得她右眼处有一个泪痣,说话软软的北夏侯勃听到描述,女儿的模样在脑海中变得清晰,重叠,他手颤抖按著周方道:“就是她,就是我女儿没错!
周方大惊,“难道改名换姓的不是你们,反而是我娘亲?”
“错不了,绝对错不了,不可能有如此巧合,你正是我那可怜女儿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