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26页）

“按照主人的指示，只要这么告诉你即可。”女仆装的我，一板一眼，扣掉某些部分，大概是家族希望培养出的“我”的样子。

『催眠解除』

“什……？”

一瞬间，记忆如同幻灯片，飞驰而过。

无数的片段化为记忆，逐渐苏醒。

原来今天的：“我想要获得你，也已经动手”是这个意思吗？

大量的记忆让我有点头晕，我右手扶着晕眩的头问到：“所以这跟你们要做的事情有关吗？”

女仆装的我，往前踏了一步，指着双马尾的我：“她——是你的超我，也即是追求欲望的本能。”她顿了顿：“相信描述到这，你应该能明白彼此的身分。”

面对如同在照镜子的情况：“我是……自我？”

“是的，我的部分不值得一提，现在重要的是主人给你的两个选择，或许你有第三、第四个选择。”

“选择？”

“我猜你应该有感受到异样感，面对责任、义务这几个字的时候……”

“唔！”明明是没有用意的几个字，可是听到时心脏却一阵绞痛。

“按照主人的说法，现在的你，是被调教出来的。”在一旁的双马尾超我似乎听不下去，跳出来解释：“太温吞了杂鱼女仆！！代表……你的一切都是人为需求创造的，就连性格都是，杂鱼！你只是个因应需求所培养出来的废物！”

“我……”原本想反驳点什么，可是却说不出口：“我……”

心底，不……我……听见了。

玻璃碎裂的声音，就如同记忆的枷锁消失一般——

随后是无数的画面。

有被一群医师催眠的过程、有被电击的过程、有被关在阴暗房间的过程。

那是，绝望无助的我……逐渐抹杀自我的过去。

“主人的提案有二。”

“一、服从主人，接受主人的支配，就能不受到过去的洗脑与支配。”

女仆装的我，用肯定的眼神告诉我：“选这个。”

“第二呢？”

“你可以……忘记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包含现在在内记起的所有事情。”

“开什么玩笑……！”

两个选项我都……

方才听过的话在脑内闪过：“第三个、第四个选……”

“不对……还有其他选择……这两个不是唯一的答案。”

“那么你准备怎么做？杂鱼？你以为不选择你就是你了吗？你根本不知道你所谓的你有多少是被创造出来的。”

我凝视眼前的双马尾少女，如果没有意外……原本我的成长轨迹就会演变成这样吧，或许不会这么具备攻击性，但是更加活泼，更加目中无人。

——同时另一旁的女仆的我，则是家族期望的我，应该说，是家族期待完成形态的我。

自由成长下的我，理论完全的我。

还有……缺乏自我的我。

“如果……我，选择接受你们呢？”

『“……”』两人面面相觑，最后双马尾耸肩才让女仆替他解释：“你愿意接纳我们，那么你的性格会因为本我自我的比例导致性格会有些微的变动，可是这样依旧能摆脱旧有的束缚。当然代价是……你会受到我这个人为的超我影响，在主人的面前失去自主权。”

“这才是，正确答案。”

“是的，但我更建议您选第一个。”女仆依然保持从容的态度，仿佛没有任何事情能够干扰她：“毕竟你也明白所谓的责任与义务带来的压力，只要把主人视为一切，你就不需要烦恼。”

“哼。”

三人用截然不同的语气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