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黑化强十倍(第1页)
“各位先生、女士们,这是为你们准备的鱼!”
魔兽世界玩家兼剧情爱好者玛尔兰正坐在电脑前专注地玩游戏,一手熟练地操作著滑鼠,一手端著一碗热气腾腾的鯽鱼汤。谁知刚喝一口,突然被鱼刺猛地卡住喉咙,她瞬间感到一阵窒息,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玛尔兰小姐!您是被鱼刺卡住了吗?”旅店老板杰西卡?伯鲁斯惊慌的尖叫声將玛尔兰从昏迷中唤醒。
她猛地睁开眼,发现周围的环境竟变得陌生又熟悉——石砌的墙壁、木质的桌椅、温暖的壁炉,还有周围身著盔甲和法袍的人群。。。。。。。。她震惊地意识到,自己竟然穿越到了《魔兽世界》,而且成为了血色十字军派驻圣光之愿礼拜堂的大使,同名的“玛尔兰”。
玛尔兰的目光扫过歪歪扭扭的圣光之愿礼拜堂,坐在长桌对面的银色黎明指挥官埃里戈尔?黎明使者脸上的惊骇还未褪去。这个场景突然变得无比清晰——黑暗之门开启后第二十五年,正是魔兽世界旧世经典剧情拉开帷幕的元年。
喉间突然发出“咔咔咔”的剧烈咳嗽声,玛尔兰佯装又被鱼刺卡住,虚弱地挥手示意伙伴送她回房。作为浸淫剧情多年的资深玩家,她太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自己的悲惨结局、伙伴们的宿命,还有血色十字军终將走向覆灭,甚至被当成小丑还踏上一万只脚的命运。
冷汗浸湿了后背,一个念头却在脑海中愈发清晰:她绝不能坐以待毙,沦为任人摆布的无脑活死人!破局之道只有一个——改写时间线!不仅要让血色十字军在危机中倖存,更要扭转乾坤,带领他们完成收復洛丹伦王国的伟业!
玛尔兰佯装虚弱地瘫在床上,直到门外伙伴们远去的脚步声越来越轻。门閂落锁的瞬间,她的眼神骤然锐利——穿越前作为市场分析师的职业本能被瞬间唤醒,脑海中飞速梳理著当前局势:血色十字军中的合作派未经大十字军达索汉授意,便贸然来到圣光之愿礼拜堂,试图与银色黎明结盟,共同招揽冒险者进军天灾军团盘踞的浮空城纳克萨玛斯。
立刻,玛尔兰开始习惯性地用指尖地敲击著床单,在心中构建swot分析框架:
“strengths”(优势):全知!全知视角便是她最锋利的武器。这里每个人的命运轨跡、欲望暗流与隱藏罪孽,每个时间节点,她都烂熟於心。更关键的是,身为穿越者的唯物主义思维,让她在这个魔法和迷信至上的世界里,始终保持著超越时代的冷静与理性。人性的弱点,在任何维度都是相通的。玛尔兰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冷笑。
“weaknesses”(劣势):玛尔兰低头扫过自己身著圣骑士审判套装的修长身形,无奈嘆气。这身號称最美的盔甲下,不过是具中等偏上实力的躯体。虽能调动圣光之力,但在强者如云的艾泽拉斯,这点力量远远不够。她忍不住腹誹:如果穿越成虚空先驱或上古之神该多省事!
“opportunities”(机会):机会应该说到处都是。东瘟疫之地的地图在她的脑海中徐徐展开。隔壁银色黎明那群理想主义傻瓜,以及隱居於此的传奇圣骑士提里奥?弗丁,都是可利用的关键棋子。只是旧世经典各个任务的时间线模糊不清,必须儘快摸清剧情进度。但第一步该从何处切入?她拖著腮帮陷入沉思。
“threats”(威胁):威胁和机会一样遍布整个艾泽拉斯星球。最大的威胁应该再过一年多时间,巫妖王阿尔萨斯將统帅浮空城阿彻鲁斯和黑锋骑士团攻陷血色领地,洛丹伦的血色十字军几乎全军覆没,残部孤注一掷北伐巫妖王的老巢,也遭到悲惨的失败。
大十字军、海军上將、大將军,一位位高层要么被恶魔附身,要么被恶魔迷惑,最后都落得极其悲情的下场。
为收復活人的洛丹伦王国奋战到底的勇士们,在死后还要背负种族主义与狂信徒的污名。玛尔兰不禁觉得好笑:等到未来遇到真正的圣光狂信徒,那些懦夫和偽君子反而一个个不敢吭声。
“既然你们以高尚之名,行卑鄙齷齪之事,那么执剑者也要有死於剑下的觉悟!”
“为了夺回洛丹伦,为了守护艾泽拉斯,为了圣光和正义,这个扭曲的世道,就由我来修正吧!”深吸一口气,玛尔兰理了理盔甲,带著胸有成竹的微笑,大步迈向议事厅。
简单寒暄几句后,玛尔兰拋出的要求瞬间令现场譁然:“待攻陷纳克萨玛斯、击杀克尔苏加德后,我军要求保管这位大巫妖的护符匣!”
左手边的英尼戈?蒙托尔神父脸色一变,重重锤桌:“我军担纲攻打纳克萨玛斯的先锋,护符匣必须由我军保存!”
“唯有我军上下都是圣光的虔诚信徒,圣光与死亡不共戴天,由我军保存才能防止邪恶叛徒窃取后,再交由巫妖王復活!”玛尔兰针锋相对。
神父暴怒:“你是在怀疑我们银色黎明会出叛徒?”
神父,演技不错,可惜艾泽拉斯没有小金人颁奖礼。你以为我不清楚你就是这个叛徒呢?真名黄昏使者塞尔赞的大巫妖!
玛尔兰抬眼冷瞥对方,直言:“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
“玛尔兰,这是你个人意见,还是血色十字军的整体立场?我需要明確答覆。”对面的埃里戈尔?黎明使者强压怒火。
“这是大十字军达索汉阁下的意思。”玛尔兰语调从容,“那位大人认为,银色黎明的招募门槛过低,甚至到了飢不择食的地步,担心混入的投机者中会出现叛徒。我深表赞同!”
她在心底冷笑——未来的歷史里,这座礼拜堂內的所有血色十字军代表,包括她在內,都会沦为无脑亡灵。那时,埃里戈尔等人目睹她们的下场,可没有谈什么救赎与接纳,唤醒与復生,只会毫不犹豫地下达格杀令。
“这是污衊!”眼看埃里戈尔又要开始长篇大论宣讲银色黎明的理想,玛尔兰立刻打断:“阁下,既然现在无法达成共识,我將返回斯坦索姆向大十字军阁下匯报。七天后,我会带著新指示继续谈判。”
说罢,她挥手示意,带著目瞪口呆的杀手洛汗、猎手雷奥普德、愤怒者玛塔乌斯离去。
確认无人盯梢后,玛塔乌斯凑近低语:“玛尔兰小姐,您来前不是说瞒著大十字军阁下吗?护符匣真有这么重要?”
“根本不重要。”玛尔兰眼神冷静,“这招叫极限施压!目前瘟疫之地的局势,我军兵力和据点远超银色黎明,即便他们招人的速度像吹气球那样,眼下仍有求於我们。我不过是把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变成谈判筹码,去换取真正有价值的利益,七天后自见分晓。”
她暗忖:银色黎明总以高尚自詡,未来却惯於玩弄双重標准,往血色十字军身上泼脏水的恰恰有他们一份。
等他们在我提出明確反对后,仍坚持自己保管护符匣、结果因內鬼导致纳克萨玛斯二次降临时,可別后悔没听我的警告。背刺“盟友”是愚蠢的,我不会犯错,但如果他们想去主动吃瘪,为何要拦著呢?
踏入斯坦索姆废墟,玛尔兰沿著灰烬覆盖的幽暗街道上向血色堡垒走去。
“大十字军达索汉。。。。。。世人只知你是联盟最初五名圣骑士之一,却不知你现在究竟是什么东西。”她精致美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阴森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