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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3(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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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池的视线,始终落在薄欢身上,嗓音不疾不徐:“只可惜,遇上的都是负心薄幸、只会玩弄别人,还若无其事。”

江雾听着他意有所指的卖惨言论,小锤在她指尖转着:“那不如你多反思自己,顾客没爽你先爽,干你这行的,还渴求起上帝的真情了。”

“……”

薄欢勾着笑,小臂压着圆枕,不打算去回应江濯池,反而托腮,点着酒杯壁,抬眸对上沉宴礼,显然他接住了她的需求。

可视化的权利勾连,而非那倾向性的爽感。

沉宴礼很明白她所需想要,更多是处于上位的托举,而江濯池是处于上位的掌控拿捏,他也显然,暂时也学不会伏低身子,摇尾巴叫上两声去取悦。

“沉总,不说两句?”薄欢取了空杯,又在里面满上烧刀子。

那浓烈的酒味席卷,江雾眉尾高挑,盘着手臂看戏。

沉宴礼明白她的意思,却也面不改色,说起坐台他是没有经验,但早年时运不济,又没有反抗能力的少年,在这种场合里侍应生是常态。

虽没真的身临其境地陪过酒,但也被不少公子哥找麻烦灌酒,摸爬滚打过来,酒量也就那么练出来了,自然知道了一些模式。

“欢总让说,那自然不推辞,”他举着自己的牌,还当真装模作样起来,“K号,沉宴礼,”

“26周岁,至于优势,说来欢总……”沉宴礼见小姑娘眼底的坏意,就想去逗弄两下,“她可是最了解我,应该会对我的优势如数家珍吧,”

而后提步,拿起桌上那杯烧刀子,倚回了薄欢身边:“欢总这酒醇香浓烈,柜台也新上了一批货,虽比不上欢总这瓶,但味道也新奇,欢总有没有兴致?”

薄欢伸出指尖,将那杯洋酒也推了过去,端得一副作天作地,跋扈二世祖的模样:“都喝了,我就全包了,怎么样?”

“欢总大气。”沉宴礼的嗓音愉悦,含笑的意味明显,充斥在她的耳边,而后动作举止没有片刻犹豫。

在江雾和池耀震惊之下;

薄迎和江濯池权衡考量之中;

江濯池意味深长里;

勾着唇角,灌下那两杯溢满的酒液,他仰首饮尽的时,视线却也凝在她的方向,既像是观察她的神色,又像是想要博取她的夸奖。

全部饮尽,沉宴礼的唇齿,身上都沾了酒气,冲刷着那松木苦艾的味道,他压着沙发,朝着薄欢倾身,吐出的气息,好似要将薄欢也熏醉:“欢总也尝尝?”

薄欢听出他的意有所指,抬手扼住他的长颈,拇指压着那青脉:“怎么尝,”

她笑了一下,很轻很勾人:“我身子不好,可喝不得酒。”

“那欢总,要不要跟我接个吻。”

两人的气息交换,不远不近的距离,视线相互勾缠着,可谁都没有先一步的动作,反而是那边的江濯池先炸了毛。

“沉总,未免得寸进尺了些,”他咬字清晰,神色不明,“难不成流落下城区,游走红灯所时,学得不少粗俗的东西,才能这般投入戏中,这熟悉的业务能力,也未必干净多少。”

沉宴礼掀起长睫,眼皮惫懒的上抬,看向江濯池时,唇角的笑意薄凉:“这就算过分?”

“我别有企图,可不光只是想接吻,”他轻嗤,只用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更想跟她昏天暗地的做。”

“玩物而已,我当得心甘情愿。”

江濯池一愣,似是没料到沉宴礼会这么坦然,这么不要脸皮,他不由去看薄欢的神色,少女的眉眼清醒,没有沉沦的迹象。

听见这个话题,连最基本的羞涩都没有,更别提是兴致,好似那被讨论的主体人,并非是薄欢,而是旁的女子。

江濯池觉察到后,跟着嘲讽的笑了笑,被少女玩弄于股掌之中的上位者,能有什么好下场。

心里这般想着,可还是控制不住将视线落在两人身上,准确的说是薄欢的唇齿间,好似她当真有所动作,他就要不管不顾的冲上去,撕碎沉宴礼。

薄欢的指侧,抵着沉宴礼的唇畔轻勾:“酒厅是黑了……”

江濯池这才用嘲讽的腔调,开团秒跟了薄欢的话,生怕晚一秒,就给了两人反悔的机会:“所以,沉总也是痴人说梦上了。”

沉宴礼从鼻息间,哼笑了一声,也没去反驳:“真不尝尝?”

“毕竟…我不吸烟,”他意有所指,根本不忘唇枪舌战的回报江濯池,“更无不良癖好,还算爱吃水果,说不准也是甜的呢。”

“这尾巴你是夹不了一点,”薄欢微眯着眼眸,压低嗓音时,带着惯笑,“是吧?”

沉宴礼见她变脸,微微显现着刚长出来的獠牙,胸腔震动,垂首笑着时,有几缕碎发遮挡在额前:“怪凶的。”

薄欢当真是今日,给多了沉宴礼好脸色,他也明显知晓,才开始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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