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第2页)
“呃……”他只能被迫得开口了,“你应该不记得了,那是十年前,你六岁的时候。你们家……呃……”
他努力寻找一个听起来好点的词。
“你们家的人都牺牲了。”
“哦。”公冶明的反应出乎意料的淡然,松开了抵着他的手。
“你不想知道原因吗?”白朝驹反倒紧张了,小老鼠的反应怪怪的,好像哪里不对劲。
“是我师父干的。”公冶明低声说道。
“你居然知道
,是个交易。
可他都决定救人了啊,那样的状况下,救一个还是救两个,都可以救啊。他不是把自己的同僚都杀了吗?
也是,他连自己的同僚都杀了,他还有什么下不去手的?他的刀那么利,那么快,他想要做什么,有谁拦得住他?
那他为何又要帮我呢?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白朝驹发觉自己理解不了他,他见那双澄澈的眼睛直直地看着自己,眼神一如以往的干净,没有丝毫波澜。
就在此刻,白朝驹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惧,他感觉自己对视的不是人,而是深渊。
他松开了他,说话声音有气无力的,仿佛失了魂那般。
“我住在青田客栈左上角那间。你想去就去吧,里头还有个病号,中了蛊毒,我要替他找郎中,我得先去找郎中了。”
说罢,他不想再搭理他,闷着头快步走开了。
长岳算是个大城,总户数约有一万,医馆也不少,里面密密麻麻坐满了病人。
白朝驹跑遍了整个长岳城,总算请到名好心的郎中。
“他中的是一月蝉。”
听完白朝驹的描述,郎中判断道。
“你说他眼窝发黑,眼白血红,四肢无力,呼吸沉重,定是中了一月蝉。普通的蝉,幼虫栖于土中,吸食树根而活,羽化时钻出土表,爬到树上,中间通常要三年五年。”
“可这一月蝉,是种寄生在人体内的蝉,幼虫只需一月就可羽化,它以骨脂为食,幼年时在这里。”
郎中伸手指了指白朝驹的印堂。
“被寄生者眼窝发黑,双目血红。一个月后,它会从人的后颈破皮而出,顺着脊梁爬行羽化。等它破皮而出时,这人也没得救了。”
“那您可有办法救他?”白朝驹问郎中。
郎中摇了摇头:“一月蝉非常稀少,是桂州一带特有的蛊虫,我没有亲眼见过,也不清楚解法。”
白朝驹听得眉头紧锁,按这郎中所说,王钺中了一月蝉,就只剩一个月可活。
自他们从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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