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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永恒肉雕(第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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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变异”被金满堂吹嘘为“母鼎恩泽的奇迹”,拍出了难以想象的天价。

万毒谷的研究团队代表在台下冷眼旁观,嘴角带着掌控一切的冷笑,将这些“小意外”视为母鼎持续孕育和外部刺激下的自然“进化”,不值一提。

他们并未深究,那具速度变异的地煞傀,在舞蹈中一个高速旋转后,空洞的眼眸曾极其短暂地扫过高台上那具永恒受难的“母鼎”,眼神深处似乎有一丝难以捕捉的、类似“悲伤”的涟漪荡开,随即湮灭。

销金窟的夜,在狂欢中燃烧。

权贵们搂着拍得的天罡地煞恩傀,在堆满珍宝和酒液的软榻上肆意妄为。

仙台之下,整座城市都在“恩泽”的余晖中醉生梦死。

木驴高台悬浮在仙台一侧,白云栖瘫软其上,细微的藤蔓依旧在吮吸,流出的汁液已近乎透明。

她被迫高扬的头颅对着漫天虚假的霓虹星辰,空洞的眼中倒映着这片金粉地狱,一滴新的、凝聚了腐沼的狂热与销金窟奢靡的泪珠,无声地滑过布满“万物母畜”字样的脸颊,滴落在冰冷的木驴上。

巡游的巨蟒吞噬着沿途的一切,将恐惧化为狂热,将脊梁碾为尘埃。

在腐沼城的毒瘴与销金窟的金粉之下,在那些被归咎于“干扰”或“进化”的细微“卡顿”与“异样”中,在“母鼎”那承载了所有苦难的无声泪滴里,无人察觉的种子,已在最肥沃的堕落之土中,悄然扎下了根。

庆贺的喧嚣在谷主一声令下戛然而止。

他幽绿的目光扫过下方因收获与权力而狂热的弟子长老,最终落在神殿中央玉台上那具残破不堪的“万物母鼎”——白云栖身上。

她依旧被鼻钩牵引着高高仰头,布满侮辱烙印的身体在细微藤蔓的亵玩下无意识地轻颤,空洞的双眼望着神殿穹顶流转的毒瘴幻光。

一滴新泪滑过脸颊的“万物母畜”字样,滴落在冰冷的玉台上。

巡游的“成功”,意味着她作为“移动圣像”和“恩泽媒介”的使命,已然终结。

“圣鼎孕育天罡地煞,播撒恩泽,功莫大焉。”谷主的声音冰冷,毫无波澜,如同宣判一件器物的命运。

“然,登极之路,不容半分闪失。此鼎牵系天傀之根,不死不灭,亦不可为外物所觊,更不可……再离吾掌。”

一种比恐惧更深的寒意,瞬间攫住了在场所有弟子长老的心。

他们看着玉台上那具承载了所有苦难的躯壳,隐约预感到某种比死亡更恐怖的终结。

“赐尔等,‘永恒极乐’。”谷主枯指一点。

数名黑袍长老无声上前,手中并无利刃,却捧着各种散发着幽光、非金非玉的奇特工具。

他们围住玉台,动作精准而冷酷,如同处理一件即将被永久封存的贵重物品。

长老们手中的工具亮起。幽光精准地落在白云栖的四肢关节处。

没有鲜血喷溅,只有轻微的“滋滋”声和皮肉骨骼在奇异能量下瞬间熔融、汽化的细微景象。

她的双臂、双腿,如同被高温焊枪精准点熔的蜡像,在极短的时间内,从躯干上分离、消失。

切口处平滑如镜,覆盖着一层迅速凝固的、暗紫色的能量结晶,阻止了任何再生或出血的可能。

整个过程安静得可怕,白云栖甚至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只有身体因剧烈的神经反射而剧烈抽搐了一下,随即瘫软下去,只剩下光秃秃的躯干和被迫高扬的头颅。

细微藤蔓依旧缠绕着她的腰肢,吮吸着乳首。

神殿中央的地面无声滑开,升起一座由整块漆黑如墨的“镇魂玉”雕琢而成的基座。

基座并非平面,而是一个符合人体躯干曲线的凹陷,内里布满了细密的、如同活物般微微搏动的紫色符文脉络。

数条粗壮的、深紫近黑的藤蔓从基座四周延伸而出。

长老们将白云栖失去四肢的躯干抬起,精准地嵌入那个凹陷之中。

镇魂玉的符文脉络瞬间亮起,如同活物般缠绕上她的躯干,与她背部的肌肤紧密贴合,仿佛生长在了一起。

那几条粗壮藤蔓则如同枷锁,缠绕固定住她的腰腹和脖颈(避开了鼻钩细链),末端尖锐的藤刺,深深刺入她肩胛骨附近的皮肉,与基座彻底连为一体。

她如同被镶嵌在基座中的一块人形浮雕,只有头颅因为鼻钩细链的牵引,依旧被迫高高仰起。

细微藤蔓被移除。

取而代之的,是数条更粗、更灵活的藤蔓从基座深处探出。

它们缠绕上白云栖胸前那被迫挺立的双乳,末端的吸盘如同狰狞的口器,牢牢吸附在乳首之上,开始了持续、强力、永不停歇的吮吸与亵玩。

同时,另一条藤蔓如同毒蛇般探入她大大张开、无法闭合的口腔深处,持续地搅动、刺激着她的咽喉与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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