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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淬火红炉(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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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就是这样!就是这种感觉!”

墨长老狂喜地感受到,一股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精纯、更庞大的药力精华,如山洪般涌入他的丹田!

在极致的精神羞辱催化下,白栖云的意志濒临崩溃,而她的身体,也因此迸发出了最强的“过滤”效率。

他尝到了甜头。

白栖云的休息时间被不断压缩。

食物和水不再定时供给,而是被当作“奖励”,在她表现出足够“激烈”的痛苦反应后,随意地抛在地上。

她必须在束缚的间隙,像动物一样匍匐着去舔舐,来维持自己可悲的生命。

第八日,实验进入了最终的“极限压榨”阶段。

墨长老的精神已经因力量的快速增长而处于一种亢奋的疯魔状态。

他开始一天超过二十小时地对白栖云进行无休止的调教与玩弄,用尽各种手段去制造精神上的痛苦,只在她濒临昏厥时才稍作停歇,喂下丹药,然后开始新一轮的掠夺。

她的时间感已经彻底模糊,分不清昼夜,世界只剩下丹毒的灼烧、无尽的屈辱、以及墨长老那兴奋而癫狂的喘息。

在一次短暂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清理间隙,当她被命令去擦拭地上的污秽时,她的手触碰到了一个被踢到角落的、坚硬的物体。

是那本兽皮手札。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趁着墨长老转身记录“实验数据”的片刻,将手札藏进了身下的破布中。

当她再次被束缚在石床上,等待着下一轮折磨时,她颤抖着翻开了手札。上面用血红的朱砂新批注的文字,如最恶毒的诅咒,映入她的眼帘:

“……七号鼎炉,性情刚烈,通过‘剥皮之刑’击溃其意志后,采补效率提高了两成……此法虽好,然修复过缓,不若以心神折磨为上,可反复为之。”

这段冰冷的文字,彻底击碎了她心中最后一丝名为“侥幸”的残渣。

原来,她所承受的一切,都只是被精确计算的、为了追求最高效率的……实验步骤。

她的眼神,在那一刻彻底变了。恐惧、哀求、屈辱都已褪去,只剩下一种死寂的、燃烧着黑色火焰的平静。

必杀之心,已定。

第十日,丹房内的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血。

白栖云的四肢被皮革束带拉伸至极限,以一个极度羞耻的姿态被高高吊起,全身赤裸地悬浮在冰冷的石床之上,如同一件等待最终献祭的活祭品。

她的口中被塞入了金属球,眼中也被黑色的布带所蒙蔽。

墨长老的精神已经彻底疯魔。

他绕着她,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眼中闪烁着的是对“终极数据”的渴望。

他没有选择她身体的任何一处,而是绕到了她的身后,用一种近乎亵渎的姿态,将自己那滚烫的欲望,悍然侵入了她那片从未被触碰过的、象征着绝对禁忌与羞耻的后庭。

那是一种纯粹的、撕裂般的剧痛,没有任何情欲可言,只有野蛮的扩张与占有。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在他以沉重的节奏进行掠夺的同时,另一只手挥动起了浸过油的细长皮鞭。

鞭梢精准地落在她最敏感的部位,每一次抽击都带来一阵尖锐的、火烧火燎的刺痛,却又巧妙地避开了任何能引发生理快感的可能。

紧接着,一块浸湿的布巾猛地捂住了她的口鼻。

窒息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剧痛、羞辱、窒息……数种极致的负面感官体验,如同一场精心编排的交响乐,在她身上同时奏响。

墨长老的目的昭然若揭:他要用最密集的痛苦,将她的精神彻底碾碎,从而在那崩溃的瞬间,榨取出最精纯、最庞大的灵气洪流。

这里没有欢愉,只有一场冷酷的、以痛苦为催化剂的化学实验。

墨长老在榨取完最后一丝药力后,有些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以为这具“过滤器”已经彻底报废。

几小时后,当他回来准备处理掉这具“药渣”时,却看到了神迹般的一幕:

白栖云背上那些因束缚而产生的狰狞勒痕,此刻竟已停止渗血,伤口边缘的血肉,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蠕动、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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