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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喵呜,喵喵叫。”
“啊喵呜。”
“乖崽,把啊去掉就很好了,再试试,miao……”
乌行简用喵呜换来两颗旺仔小馒头,他抱着一颗,推着另一颗小馒头送到许归期的唇角。
给你吃。
许归期睫毛抖了下,笑着咬过。乌行简看着人动的唇齿,那种喘不过来气的感觉又来了,有时候人真的很可怕。
许归期咬过,呼噜呼噜小猫头,“乖崽,你不像小猫。”像个小人不停的在他耳边说话,还是个黏人的小人。
小猫抱着小馒头,喵呜一声。
他当然不像,像的话才不正常。
纯正的小猫音打消许归期的疑虑,他伸手接小猫摇来摇去的小尾巴。猫逗人似的,尾巴总是精准的从人指尖溜走。
欲擒故纵的小猫。
许归期没能握住,握住小猫要生气的。
他的这只小猫特宝贝尾巴,只能主动碰别人,别人不能碰。
眸光落在小猫屁股上,乖崽是只小公猫,许归期查过,小猫六个月后就能绝育了。
他能听懂小猫说话,小猫有自己的思想,绝育这件事有待考量。
许归期点点沉溺的小猫头,“乖崽再长几个月该去绝育了。”
小馒头刚啃了一半,乌行简收起小尾巴,继续吃。
绝育和小猫有什么关系。
绝育?!
是他想的那个吗?!
心慌意乱的乌行简装听不懂。他吃完小馒头喝了几口水,枕着人的手心看手机,没几分钟睡着了。
没有小动物听到绝育还能稳着心神的,反正小狐狸不能。
他睡不着。
凌晨过后的乌行简神采奕奕,昨天出门一整天,人睡得早。
月亮下的狐狸影一闪而过,漂亮的少年轻手轻脚地爬上床。乌行简跪坐在枕头边,狐狸耳朵紧张的发颤。
他俯身,琥珀色眼睛一眨不眨,轻声询问:“阿七,你睡着了吗?”
作为小狐狸,他能听出人是否陷入深度睡眠,但他还是要问问。
乌行简撇撇嘴,有些抱怨:“我睡不着。”
人没有要醒的趋势,今夜所有的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乌行简等了一会,伸手戳了戳许归期的脸:“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少年低头,声音压重煞有介事道:“阉狐!”在他已知的词汇里,只能用阉人这两个字代替,但他只是小狐狸。
绝育和阉不知道是不是一个意思,应该差不了多少。
少年抿了抿唇,“就是把这里……割掉。”乌行简怕人不知道,抬手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