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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反常的没有早起,许归期从洗手间出来,盘腿坐在南瓜小屋边。
窝里的小猫把自己团吧在围巾里,只露出一对小耳朵,耳尖上挂着几根稀疏的聪明毛。
一夜长出来的聪明毛。
许归期拨开围巾,小猫毛茸茸的小脑袋全部冒出来,小爪子无意识地搓了搓脸,猫头卷着往里面缩,尾巴勤勤恳恳抱在怀里。
许归期目不转睛地看着小猫头,脑袋罕见的一团乱麻。
他一向是情绪稳定,波动不大的人,在梦见小猫在耳边絮絮叨叨半个小时绝育弊端这件事之前。无缝衔接,叫行简的少年哭着诅咒他再也见不到自己。
从捡到小猫最近就不太对,一只小猫会说话更不对。
许归期抱出睡着的小猫,小猫爪勾抱的围巾摇摇欲坠。它似乎把围巾当成阿贝贝般的存在。
围巾落地,许归期埋在小猫柔软不让碰的肚子上。
柔软的小猫被顶到一点就要叫,许归期吸的很有分寸。
小猫自带某种魔力,像毛茸茸的记忆清除器。许归期咬口小猫脖子,吸猫果然是快乐的。
一只小猫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能力,肯定是他最近太闲了。
他把小猫抱到床上,水一样的小猫落在枕头上自动卷成小绒球。
许归期正要躺下,紧蹙眉,床上有一根长发。
“……”他沉默地捡起,手指顺着拉着。
左右手看了看,家里没有女性头发这么长。独立洗衣机,睡衣更不可能沾别人的长发。
有人偷偷躺过他的床。
……
诡异的想法冒出,许归期面色凝重地抱起刚卷好的小猫崽,仔细抚过小猫毛茸茸的身体,怕沾上脏东西。
一番惊扰,乌行简要醒不醒地趴在人的肩膀上,呜啊呜啊的靠近温热的脖颈,伸长脖子往上蹭了蹭,紧紧贴着才闭上眼睛。
他再也不晚上搞事情了,好困啊。
天还没亮呢。
许归期抱着小猫,没有再检查出长头发,他草草换上新床单,昨天没有人来找他,不会有人进过他房间……
吃烧烤时有可能,只能是这个时候了,其它的更解释不清。
小猫乖乖躺在枕头上,盖着一点被子。许归期捻着长发出神。
长发卷在食指上,他一一排除可能性,最后才想到梦里的缠着珊瑚珠的长辫子。
“……”荒谬至极。
他把猫抱在怀里,摸摸小耳朵,又睡过去了。
薄被拱出一点弧度,小猫头滑出来,掉在熟悉的肩窝“啊”了声。
乌行简迷迷瞪瞪睁开眼,小猫爪扒拉头发,浅浅地钻进去,露在外面的小尾巴摇来摇去,一下一下甩着人的脸。
许归期拂过,不轻不重地捏了下,小猫哼哼唧唧地收起来。
嘟囔着讨厌鬼。
小猫比人醒的早,蹲在门口边舔毛边等姨姨过来。
尾巴被人捏了,毛毛没有太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