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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蕉味弥漫在空气里,像果冻一样的润-滑-液被拆封开,魏声洋随手将袋子丢在地上。
。。。
魏声洋看到了那颗隐秘的黑痣。他上一次见到时讶异万分,惊喜万分,这一次只剩下渴求。
这副被路家精心养大的身体呈现玉石之色,路希平的手垂在床垫处,偶尔收紧,偶尔松开,偶尔扬起来,撑在魏声洋的肩膀上,想把他推开。
然而最后又会垂落下来,别开脸去,让耳侧的发丝遮住他发红的眼尾与额头上的汗珠。
无法形容这个过程他都体会到了什么。
脊椎都随之而震颤发麻,大脑内的电流上蹿下跳,乱七八糟地涌向四肢百骸。
一切都显得乱七八糟,床单被褥枕套,能扯的路希平都扯了。
在魏声洋不知道第多少次说,“再一下吧宝宝,宝宝。。。”后,他们放在床头柜的手机突然响铃。
两人均是一僵。
路希平脸皮薄,反应比魏声洋快了几拍,“。。。谁的手机?”
只是他说完才意识到,这声音哑到带着哭腔,连他自己都陌生不已。
他居然能发出这种声音吗。。。?
在路希平愣神之际,魏声洋胳膊越过去,拿起手机看了眼,“是我的,没事儿。”
“谁打来的?”路希平如一条搁浅的鱼,呼吸不稳问。
“我妈。”
此话一出,连凿砌的动作都缓下来,路希平在黑暗里僵死道,“那你快接。”
“你确定吗哥哥?”魏声洋拿着手机,俯下身吻他汗涔涔的额头,在路希平耳边问,“现在?”
“接。”路希平咬着自己手臂,拦住声音,“万一有急事呢?”
于是魏声洋划了下屏幕。两人距离过近,坦诚相见,以至于手机里的对话一字不漏地传到路希平耳边。
曾晓莉女士贵为三金影后,退圈是因为一场由私生追车而导致的车祸。她常年诵经念佛,语调总是不疾不徐,带着股说不上来的庄严。
“阿洋,你在干什么?”
魏声洋不知道哪根筋忽然搭错了,他开始缓慢地动作。
路希平瞳孔骤缩,伸手绕到魏声洋后脖颈,因又痛又痒而抓紧了那处的肉,在魏声洋的胎记上留下鲜明的抓痕。
魏声洋一声不吭,额角青筋猛地跳了跳。
手机被放在枕边,电流嘈杂。
他和路希平之间整整二十年。谁敢说这是露水情缘?
三金影后的洞若观火之下,胎记上渗几道血,黑痣外拓一圈牙印。
“没干什么。”魏声洋安抚地亲着路希平的唇瓣,控制着呼吸,平缓道,“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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