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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这是谁(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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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两人目光相接,暗流涌动。

秦景之眯了一下眼睛,突然将身旁侍女拽入怀中,手指狠狠掐住她的脖颈。

侍女惊恐地望着他,却不敢挣扎,她的脸色发青,眼看就要窒息。

他却突然松手,任由她瘫软在地。

他盯着自己染血的手指,眼中翻涌着病态的执念,“他抢了我的人。”

秦止的目光落到了那不住咳嗽的女子侧脸,抚掌轻笑:“原来如此。”

他端起手边的茶杯,侧头看了一下与他目光对上的秦景之,“那便说定了,你助我登上那个位置,我便把那人交于你,任君处置。”

秦景之突然低笑起来,笑声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瘆人。

他举起染血的茶盏,与秦止轻轻一碰,“那三堂兄,合作愉快。”

夜本静谧无声,此时却喧嚣仓惶。

搜查的人兵分三路,小破旅店,城中聚集场所与其余地方一栋栋的搜查过去,大有找不到不罢休之意。

虽说是悄悄的行动,但是若是打着“抓相府刺客的名头”,性质便不一样了。

寻常人哪能接触到这种大官,能在这种小旅店借宿的,自都是一些手中不富裕之人。

一听见相府的名头自是顿做鹌鹑,老老实实的配合搜查。

很快的,这不起眼的旅馆里也一片躁动,都是敢怒不敢言。

也是,这个时间点里,要不就在芙蓉帐暖,要不早已陷入沉眠,任谁被喊醒都不会有好脸色。

秦墨听着楼下的躁动,准备起身出门喊萧语听,便听见门被敲响,转而被推开。

萧语听抱着双臂迈进屋来,重擎跟在身后,转而把门关上,隔绝了因开门而骤然放大的嘈杂。

“一会儿兵分两路,红袖招汇合。”

秦墨把刚刚的面具带上,吩咐道,“重擎带上云副将刚刚的面具跟着我,云副将你便与我们分开吧。”

“不成,哪有让小辈以身试险的?”萧语听下意识的拒绝,“小墨我还是与你一道,让重擎与我们分开罢。”

秦墨无奈,“您老人家还是听我的罢,我自有打算。”

外甥都这么说了,萧语听想了想目前的情况,今夜这么一出如今倒也全在外甥的掌控之内,勉强退让了一步,“成,那我们红袖招见。”

皇城中某处,玄明卫的住处,韩城被手下焦急忙慌的喊醒,“统领,出事了。”

韩城揉了揉发痛的额角,注意到了被抬回昏迷的手下,声音无奈,“又没看住五殿下?”

自从陛下让玄明卫看着殿下与侯爷,玄明卫的人便隔三差五的折损,韩城几乎都要习惯到麻木了。

侯爷那边的人一点没少,而五殿下这边隔几日就要伤残一个,若非皇命难违,他真的想撂下这憋屈的差事。

他亲自看管过这位殿下,自然知道这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或许是因为五位殿下中,仅有这位殿下实打实上过战场,也或许是因为这位殿下那干脆直接的性子,他对这位殿下的感觉还不坏。

当他知道殿下与侯爷事情的时候,他是打心底的佩服这位无所顾忌的小殿下的,毕竟不是谁都有勇气对着陛下直言自己喜欢一个男子的。

这些日子里,陛下的命令是让他们看着二人,不让他们接触,但是他们若是打不过二人,技不如人,那这种情况就另说了。

属下单膝跪地,抱拳道,“不仅如此,五殿下进了一念堂。一念堂已遭刑部和京兆府尹查封,冯老板遇刺后逃往相府,如今相府正全城搜捕刺客!”

韩城皱了一下眉,能搅动如此风云的,定是五殿下出的手。

他从一旁拿过剑,吩咐道,“传信前哨锁定殿下行踪,让大伙们动作快点,一队你带去一念堂,一队跟我走。”

“是!”

一切如秦墨所预料的,在他们查到楼上的时候,秦墨带着重擎与萧语听分头冲了出去。

萧语听非常迅速的甩开身后跟踪之人,谨慎的绕了一圈才往约定的地点奔去。

秦墨与重擎则保持着不让对方掉队的速度带着身后的尾巴在房檐上飞檐走壁,一直落到东巷才骤然提了速。

沉睡的夜幕里,月影朦胧,星光迷蒙。

而在东巷的红袖招,此刻喧嚣繁杂,因着殿下的吩咐,楼管事早就在今夜安排了活动,新晋的花魁演出把红袖招的气氛带入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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