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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爱我也!”
醒来后姑布晚便把前先的难过全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管是不是姑布氏的人要害她,碧翁翁她让既重生回来,她应当好好为自己而活,若困在其中不出来,不是又白活了一世吗?
想着,到了晚间,姑布晚情致缠绵地望了魏伯修一眼。
魏伯修心里一紧,哪能不懂她的意思,他偏过头,佯装无欲无望:“卿卿身上的伤未好,过些时日吧。”
“陛下是个温柔君子。”姑布晚含笑抚摸魏伯修的鬓边,摸着手指一移,落在他的嘴唇上不走了。
“又是要我伺候了?”魏伯修启唇含住那根嫩凉的指尖,含吮之际,一只玉臂如蛇似的勾上项颈来。
姑布晚催促着:“下回我伺候陛下就是。”
“我哪里是气性小的人,非要卿卿礼尚往来。”魏伯修俯下身,生着胡髯的下颌蹭了一下姑布晚的耳朵,“这些时日忙碌,不曾修面的,这会儿伺候卿卿,只怕那处娇嫩皮肤恐怕有些触痛。”
刚冒头的胡髯质地坚硬,刺上来有些痒痛的,想是赤脚走在草地上似乎,姑布晚受不住那阵痒,足趾一蜷缩,腿间也跟着缩了一下,明明有些难受,但一股热烈的爱情,陡增了百倍,而一颗芳心,不禁突突地跳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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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反应过来,刚刚压着自己又蹭又磨的人已下了榻。
“卿卿先睡吧。”魏伯修理了理身上凌乱的衣裳,喝了半碗水后脚尖一转,似有离开之意。
“陛下去哪儿?”姑布晚拥着被褥坐起身。
魏伯修回:“洗个身子去。”
一听,姑布晚瞬间懂了,她低下头自顾别扭了一会儿后,道:“我、我可以伺候陛下的。”
姑布晚别扭是因没做过这种事儿,身子不方便时,她常用手来帮忙,有时什么也不用做,嘴里说几句颜色话春宵就过了,而魏伯修也从未没有提过,他自己倒是常用口舌把她伺候得欲仙欲死的。
用口舌去伺候,她拿不定主意,不知魏伯修喜欢还是不喜欢。
“不必。”魏伯修闻言,有一瞬间的失神,眼里的亮光满溢而出了,但他很快恢复了原来的神情,摇头道,“卿卿睡吧。”
“陛下是不喜欢吗?”姑布晚紧张起来,良久后问了一句。
“是会让卿卿难受。”魏伯修还是摇头。
不想魏伯修是在为自己的感受考虑,姑布晚心下受动,吸了吸鼻子,热泪盈眶问道:“那陛下会难受吗?”
“不会。”魏伯修见姑布晚的泪态,误会了,以为她是不高兴,于是折回榻边,抚摸着她微濡的鬓边慢慢解释,“我非是在嫌弃卿卿技巧青涩,我色心紧,伺候卿卿会觉得快活,卿卿自也会快活,而卿卿伺候我,只我一人得趣。卿卿从前受苦太多,我不愿让卿卿再难受了。”
简单的一段话,姑布晚听了以后胸口骤然收缩,酸楚的滋味劈心里蔓延开来,连腮颊都是酸溜溜的,她没忍住哭了出来。
从出阿母的肚皮后,她没吃过一点甜头,所以在这些年的成长中,日子再艰难,只要能活下来,她便不觉得苦了,与他人说起苦难事儿也是当玩笑事儿来说,笑着说,就不知不觉把自己也给欺骗过去了。
她原以为自己不在意这些的,直到魏伯修递来的甜头才发现她在意,也需要这些情感。
“怎又哭了……”珠鲜玉润的人儿哭得涕泪同出,魏伯修手忙脚乱,摸出一张帕子替姑布晚擦眼泪。
“陛下,我、我不是因为难过才哭的,是因为高兴。”姑布晚心头微微乱跳,咬着牙关,想要止泣,可不想一开口,脸颊皆湿,魏伯修不得已更了一张新帕。
魏伯修顿了顿:“喜极而泣?”
“算是吧。”姑布晚坚定地点完头后,双臂搂上魏伯修不住的亲吻,“陛下,你真好。”
姑布晚热情,魏伯修一忍再忍,被反过来推到在榻,等他反应过来时,衣裳已被卸去。
姑布晚一直皱着眉头,看似不受用,魏伯修一面享受一面担忧:“卿卿不舒服便作罢。”
因旷了许久,有些疼,但姑布晚口里仍哼哼唧唧,不肯停下,她动了脑筋,说出一番取悦魏伯修的话来:“是陛下之物甚妙,过一会儿就适应了。”
往前姑布晚只要哼几声,魏伯修也实在受用,这会儿听了娱耳之话,愈发情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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