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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柔丽眼神里淬着杀伐之气,一看就是真的杀过人,且她撞见过她与长公主行不轨之事,想杀她也在情理之中,毕竟死人的嘴才能守住秘密。
“不知掌柜的叫我来所为何事?”
裴柔丽坐在椅子上,抬首看着已许久不见的小尼姑,比来的时候胖了点,虽是带着帽子,但脖颈处能看到有青丝露出,一双眼睛水灵灵的望着你,看着很是楚楚可怜,怪不得白惊这么爱不释手。
“我听白管事说你一直很听话,帮着铺子里做了不少活儿,我要出一趟远门,你呢就继续跟着白管事,好好的待在铺子里,别耍什么小聪明。若是被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白管事可直接做主。”至于是做什么主,不用她说透,小尼姑也能明白。
果然她话一说完,小尼姑从进来就拽着衣袖的手,攒的更紧了。
答了几句表忠心的话,她便放人走了,她担心再多说一会儿,人在这吓晕过去,白惊又得来跟她唠叨。
白惊自然知道江品言被叫走的事儿,晚饭的时候她留意着她的反应,青青给她夹了她最喜欢的素丸子,她都没有吃,只顾低着头扒拉碗里的米饭,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裴柔丽给她说什么了?把人吓成这样。
晚饭之后,院子里又只剩她们二人,净房里传来她洗漱的动静,看来是恐吓奏效,有人又要开始抱她的大腿了。
她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喝着茶,就等着小丫头过来跟她低头认怂。
不过一刻钟人就出来了,一张素净的脸嫩的能掐出水来,黑亮的眼眸望着她,说话间红润的小嘴微微轻启,露出的牙齿如那上好的扇贝一般洁白。
“白管事,我洗好了,先回屋了,你早点休息。”
先回屋了是几个意思?今晚不在她这睡?
小人儿说完,也不等她说话,便抬步往外走,她抢先一步将人堵住了。
“怎么?欲擒故纵的花样还没玩够?”
说着便抬手摸上她细白的脖颈,拇指轻扫,似乎一个用力,便能将它折断。
江品言似乎是听不懂她的意思,想要绕过她,却被她一把掐着脖子甩到门框上,屋子里响起一声撞击声,还有小丫头的痛呼声。
“江品言,你知道我的,惯不会怜香惜玉那一套,趁我还有兴趣,你少跟我玩些花样,想要玩花样也可以,去那里。”
说完便意有所指的看向床塌。
江品言咬着牙,裴柔丽突然叫她过去,说些威胁她的话,肯定是白惊过去给她说了什么,阴险小人。
心里这样想,面上仍装出一副懵懂无知受惊无措的模样,捏着嗓子辩解道:“我没有花样,实在是忙了一天,太累了想回去休息,明日还要帮青青分布料。”
白惊抬步上前,将人挤到门框与她之间,困在她的怀抱里,让人退无可退,单手抚摸着她的后脖颈,径直往下,轻揉她光滑如丝绸的背部,衣服被扯的从肩头滑落,懒懒的挂在胳膊上。
圆滑的肩头柔嫩白皙,想着若是咬上一口,必是会留下痕迹,这样想着,她便去做了。
江品言痛呼出声,不安的扭动着,却丝毫没有逃脱掉。见完裴柔丽回来的路上,她就在想着对策,距离她逃出感念寺已经快三个月,家里人一直找不到她,大抵也以为她死了,总之已经过了最危险的时间。
谁知她刚出狼窝,又入虎穴,裴柔丽与白惊都非善类,如今她靠委身白惊,换的一夕活路,可是三月春不会是她安身立命的居所。等白惊玩厌了她,将她舍弃只是早晚的事。她从不相信这世上会有长久眷顾她的人,连父母亲人都能为了家族利益,将她扔进感念寺,更何况非亲非故的白惊。
她若是想生存下去,必须要有利用价值,光靠这个身体怕是维持不久,与其等着被吃干抹惊,她需要找到新的活路。现下便有机会,那便是趁裴柔丽不在临安城的时候,逃出去。
只身在外需要银钱,钱白惊有,她要设法搞到手,白惊对于她仍有利用价值,她必须要继续拿捏她。
她不会武功,论力气她和白惊没得比,一盏茶的功夫,她便落得个干干净净,屋子里点了十几根蜡烛,将她照的清清楚楚。而白惊仿佛是渴了,将她扔到一边,还不允许她上榻,自己去喝茶去了。
白惊端坐着喝了茶,又举着一支蜡烛走到江品言跟前,小人身上大小几处伤痕,仿佛上好的白绸缎被人弄上脏东西,而那个罪魁祸首就是她,她到底是有些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她蹲下身子,抚摸着江品言乌青的膝盖,抬头低声问道:“疼吗?”
纵使两人关系亲密,纵使她已放下自尊,可是当下这种犹如物件被人把玩儿的情景,江品言心里也是有些羞耻的,一双手不知道该覆盖在哪里,才能让她少些难堪。
“自是疼的。”
“疼了好,疼能让人长记性,往后的日子能安分些。”
听到这话,江品言心一横,跟着蹲下,似是怕再伤着膝盖,双腿分的很开,与白惊平视,握着白惊的手说道:“我就是怕疼,才一直躲着白管事,若是白管事能多怜惜我几分,我自是愿意日日夜夜守在白管事身旁。”一边说一边拉着白惊举着蜡烛的手缓缓向下。
“白管事若是不信,自己看看。”
顺着烛光,白惊看到了一片茂盛的好风景,嘴角扯出一抹笑,吹灭了蜡烛,一把将人抱起,让人去把剩余的蜡烛都吹灭。江品言被她抱着,双脚高高翘起,自是不便去吹蜡烛,可白惊非让她去做,她只能扭过身子费劲去做,担心摔下去,双手就勾紧白惊的脖子。
每吹灭一支蜡烛,白惊便要顺着她弯腰俯身一次,整张脸都埋进去,要咬一口才肯起身。
待屋子里的蜡烛只剩下一柱,江品言只觉得脚趾尖都麻了,而漫漫长夜,一切才刚刚开始。
第043章渴了喝水
白惊将人放在椅子上,红木椅子冰凉,江品言正觉得燥热,猛的坐上去,被那冰凉击的身体一缩。而那坏心眼的白惊,却丢下她去拿了剪刀去剪灯芯,本来只有微弱之光的蜡烛,忽的亮了起来,火焰拉的细长,白惊低头吹了一下,那火焰变似着魔般跳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