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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他不怕,后者,最少也会留下案底。
如果被爷爷知道……
具体的恐惧劈面砸下,迟羿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力量是那么渺小,他现在能求助的,似乎只有眼前这个人。
祝君则有人脉,在律让说得上话。
刚聚起来的底气泄了干净,迟羿干吞下一口口水,艰难地等待着祝君则的下文。
“外面的世界不像学校,不是每个人都是好人,翻脸不认人的比比皆是,尤其是律让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祝君则一哂,“没问清楚就敢上手,我到底是该说你天真还是蠢,你的思想在哪里,逻辑在哪里,迟同学?”
事已至此,讨取同情无济于事,迟羿没有解释的心情,绷紧嘴角道:“他要多少钱,我可以付。”
“小少爷,钱不是万能的。”祝君则轻讽。
“……”
“我去找他。”迟羿攥紧拳头,摇摇晃晃地往外走。
“他已经走了。”
“我去要他的电话!”迟羿红着眼回头,“他既然在那里工作过,总该有人知道他的联系方式吧!”
祝君则赶紧上去扳住他的肩膀,“你先照顾好你自己吧,你现在这个样子能去找谁?”
“那你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告诉我?”迟羿恼羞成怒,“专程来看我笑话的吗?!”
“不是……”祝君则无奈,“好吧,不吓唬你了。”
迟羿浑身一僵:“……你骗我?”
“我没那么无聊。”祝君则正色。
“岑冰是故意那么说的,他昨晚和周总吵架了,情绪不太对劲,本来确实是为了把周总摘出去,打算把责任赖你身上的,好在后来他想通,承认了。”
“他……!”迟羿不可置信,嘴唇张了又合,什么都没说出来。
“他有抑郁症,行为不能用常理判断,算你倒霉。”祝君则说,“但你也不该下这么重的手,给别人递把柄。”
“……”
心情大起大落,迟羿疲倦地垂下眼,没了争辩的力气,“哦……我知道了。还有事吗。”
“没了。”祝君则简短道,“律让很乱,以后少去。”
……
失魂落魄地回到学校,宿舍里一个人也没有。迟羿把祝君则强制他拿上的粥往桌上一放,一觉昏到了晚上七点。
醒来时烧已经退了,一天水米未进,他饿得有点胃疼。
这个点食堂早关门了,纠结再三,还是把带回来的粥用楼下的微波炉热了热。
祝君则的微信静静地躺在列表里,没有新的消息发来。
迟羿一边吃,一边点开他的头像。
祝君则的朋友圈是全部可见的,发动态频率不高,大部分是转发,开业宣传或者海选投票,看上去朋友很多。
去年三月,他转了律让的一次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