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第2页)
“你碰到伤口了!”
陈景殊伏在凌乱被褥间,被人按着腰身动弹不得,只能费力扭头瞪着始作俑者,又急又气:“快把手拿走!”
殷诀没拿走,眸光发暗,低下头凝视。
手底下肌肤温热细腻,宛若上好的无暇白瓷,中间收起一段触目惊心的窄弧,一只手掌就能牢牢掐住。因为陈景殊的挣扎,滑腻的白瓷脱离几许,在手心里来回耸动。
“殷诀!”陈景殊真生气了,侧着身子胡乱伸手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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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诀又掐着他的腰前后晃了晃。
晃得陈景殊头上充血,恨不能把自己闷死在枕头里,这个姿势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太过古怪。耻辱,奇耻大辱!
他狠狠唾弃自己。
算了,管他什么姿势呢。陈景殊咬咬牙,摒弃所有念头,身体软下去,脑袋蒙被里,像只死掉的乌龟一样闷头不语。
“师兄。”殷诀唤他,把他翻了个身。
陈景微博糕冷臭屁桃殊猝不及防,后腰伤口第三次被碰到。他蹙眉痛哼一声,心里止不住来气,怒气冲冲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殷诀迅速将他托起。
天旋地转,陈景殊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便被调整成面对面的姿势,趴在了殷诀身上。
“师兄。”殷诀的声音低而沉,手掌安抚似的抚摸他脊背,说:“你不用害怕。”
陈景殊不害怕,只想骂人,白害他辛辛苦苦酝酿那么久。他搜刮肚子一圈,发现找不出好听话,于是闭上嘴。
两人就这样静静相拥,谁都没有再开口。方才的旖旎逐渐被一种微妙的暖意替代,在周围缓慢流淌。
陈景殊昏昏欲睡。
不知过去多久,殷诀在他耳边哑着声道:“师兄,我遗症犯了。”
陈景殊立即惊醒,怒不敢言,真想掰开殷诀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什么!怎么想一出是一出?
他不知如何回话,也不知殷诀跟他说这些干什么,干脆继续闭眼装睡,不听不看不知道,给殷诀留一个后脑勺。
见他不言,殷诀貌似凑近了些,小心翼翼看他的脸。还把他往上抱了抱,避免他被顶到。
但这样一来,就从一种尴尬姿势变成另一种尴尬姿势。
陈景殊胸口正好压脸上,而且光着。
殷诀貌似不怎么舒服,不停挪动鼻尖,最后不动了。热烫呼吸吐出来,沉寂注视良久,突然张嘴咬了口。
像吃一颗果子,不仅咬住,还暗戳戳舔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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