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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咽了咽口水,最终还是选择降下车窗。
江别淡淡地往里扫了眼:“师兄?”
里面的司机张了张唇,刚想要说话又被江别质问余湘念的话给堵了回去。
“这就是你喜欢的?”
“大晚上跑药店来干嘛?”
“不知道这么晚了要回家?上次给你说的矮矬丑,当我是顺口溜?”
“还找这么个——老年人?”
他呼出来的气很重,带着一大股子的火气,像是带着无形的引子,把她刚刚酝酿出来的那点小心思烧得一干二净。
余湘念抬眼:“你。。。误会了。”
里面的司机擦了下汗,扶了扶脸上的眼镜:“你看着比我大。”
他观察着江别的表情:“我应该叫你师兄。”
江别:“。。。。。。”
司机看着江别黑了一个度的脸色:“要不然你叫我师弟。。。。也行。”
“。。。。。。”
空气里安静地只剩下雨水落下的声音。
三秒后,车子重新启动。
车胎卷着地面上的积水,甩出一连串的涟漪,迅速地没入夜色。
腰上被他触碰到的位置像是被架在火上烤。
江别迅速松开手,叉着腰站在背对着雨幕的屋檐下,沉沉地盯着余湘念。
原本套着的那件黑色西装外套已经被脱了下来,他身上只剩下里面的黑色衬衫。
没打领带,领口甚至还解开了两颗纽扣。
江别手抄进兜里,背对着阶梯外面的雨水,声线被拉得平直:“不是去见师兄?”
余湘念往计程车离开的方向看了眼:“你不是看到了吗?”
她眉眼弯着,看不出有什么坏心思:“是师弟。”
“。。。。。。”
江别立在门口,无声地笑了下,倒是没再说什么。
她垂眼,把手里的伞放到门口的伞框里,踩着“欢迎光临”的声音进了药店。
至少是医学生,余湘念对于自己现在的问题还算是很了解的。
应该是又肌肉劳损加上拉伤的成分在。
之前住在南庆的时候,余湘念也是独居,一个人在外地东西算不上多,家里面堆的最多的就是医学相关的书籍。
因为是临时决定回来,余湘念没有太多时间去收拾那些杂物,索性就直接搬到了当时的小区楼下,下午又搬了行李马不停蹄地往回赶。
舟车劳顿。
现在这种出现这种情况也是意料之中的。
她从在里面挑了个外服的药之后便出了药店。
门拉开,余湘念这才发现江别还站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