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度假屋的三日(第6页)
难道妈妈真的喜欢性虐?
用这种撕心裂肺的痛楚代替她不能感觉到的性爱?
我的手在屏幕前飞快套弄,想象着那蜜汁的味道,射出一股热流,溅在键盘上。
一直到太阳快落山,汤姆才一脚踢向阴阜——靴尖正中阴蒂,妈妈疼醒过来,尖叫如野猫。
“现在,按照问答表里的苦役,去市场买菜做饭,我们饿了。”汤姆说。
“那请给我车钥匙……”妈妈虚弱地恳求。
汤姆啪啪地拍着妈妈白皙柔嫩的脸蛋,手掌印红肿起来:“知不知道什么叫苦役呀?自己摇着轮椅去。”
妈妈乳头上夹着鳄鱼夹,后门塞着肛塞,穿了一套宽松的连衣裙上身罩了一件小西服,链子在衣领下隐约晃动。
她摇着轮椅出门了,途中每颠簸一下,假阳具和肛塞就顶撞内壁,痛得她咬唇渗血。
过了一个小时,妈妈气喘吁吁地回来了,还带来了两大袋肉和菜,放在地上,裙摆下隐约可见血迹。
“渴了吧,张嘴。”卡洛斯说道,压低妈妈的头颅,掰开她的樱唇。
一泡带着点酒精味的尿就撒在了妈妈嘴里,黄浊的热流直冲喉咙,咸涩而灼热。
妈妈可能是真的渴了,咕咚咕咚地喝着,时不时被呛到咳嗽,尿液喷出嘴角,溅在乳沟。
有尿被喷出来,就被狠狠扇一耳光——啪!脸颊肿起指印。
“还不谢谢?”
“谢谢主人的圣水……”妈妈一手轮换着扶着卡洛斯的阴茎,那粗黑的茎身脉动着,龟头还残留尿珠;一手揉捏着自己的阴蒂,指尖陷进肿胀的肉芽。
被打了多少个耳光,喝了多少尿,她才瘫倒在轮椅上,一下下抽搐着高潮,蜜汁喷溅在地板,混着尿液成一滩淫靡的泥沼。
晚饭过后,四个人在桌子上打起了牌,烟雾缭绕,酒气熏天。
妈妈在桌子下面伺候,谁赢了,就可以揪着妈妈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拎过来口交:汤姆赢时,按着她的头深喉,龟头顶到扁桃体,喉咙咕噜作响,口水拉丝;杰瑞喜欢让她舔睾丸,舌头卷住皱褶吮吸咸涩的汗味。
打牌的时候,就让妈妈仰躺着在桌子下面,一人用脚踩着她的头,让她舔脚趾——脚底的泥土和汗臭塞满她的嘴;对面的人就用脚踩妈妈的阴部,大拇指伸进阴道扣挖G点,脚趾碾压阴蒂,带出阵阵痉挛;两边的人就用脚趾夹着妈妈的奶头,拉扯到变形,乳肉红肿如熟果。
打牌不顺,就踢妈妈的乳房或者肋骨、肚子——砰!乳房晃荡,留下鞋印;肘击腹肌,痛得她蜷缩,却只能呜呜低吟。
他们一直玩到快十二点才结束,才把妈妈带到院子用水枪清洗了一番,高压水柱如鞭子般抽打她的伤口,血水和蜜汁冲刷成粉红的河流。
然后,让她跪在笼子里,头埋在两个膝盖中间,手拷在背上,塞到一个铁笼子里,像母狗般蜷缩。
不知道是阴道使用太频繁还是哪里破了,假阳具拔出阴道,就流出了白乎乎的精液、血尿,妈妈嘶嘶哈哈地叫着疼,声音如泣如诉。
就这样把笼子放在花园中间,四个人拍拍屁股去客房睡了,留下妈妈在月光下颤抖,蜜汁不争气地继续渗出。
第二天,四个人可能是累了,到了中午才起,鸡鸣狗吠中带着宿醉的懒散。
妈妈做了饭,四个人吃完,又把残羹剩饭混合着新鲜热尿给妈妈吃了——这次尿中还混着晨勃的精液,黏稠如浆,她舔食时喉咙蠕动,泪水和体液交融。
梳洗完毕,他们带着妈妈出门,还带了一个录像机全程录像。
他们不知道那个录像机是个高级货,可以无线传输数据。
我从后台打开,让数码录像机成为了我的直播工具——高清镜头捕捉每一个细节,我的阴茎又硬了,边看边撸。
今天的项目是Cos古代女犯押解。
妈妈还是一丝不挂,脸上蒙着眼罩,黑布紧勒眼眶,泪痕隐现;嘴里塞着口球,橡胶球撑满樱唇,口水顺着下巴滴落乳沟。
两个手被木枷枷在两边,脑袋也在木枷中间的洞里固定,颈椎拉直如待宰羔羊。
两个乳头夹着乳夹,被链子连在一起,每动一下就拉扯得乳肉变形。
卡洛斯会化妆,把妈妈化成苏三起解那样的京剧妆:脸颊抹上艳红,眉目勾勒成凤眼,唇点朱砂,却一丝不挂,妆容与裸体的对比更显淫荡。
他们推着妈妈到一处无人的林间空地,树影斑驳,风中夹杂落叶的腐朽味。
把圆头的肛勾插在妈妈肛门里——钩子冰冷而弯曲,顶入肠道深处,钩住内壁;腰上系了一圈铁链,和肛勾的绳子绑在一起。
木枷两端有两个铁环,也和竖着的绳子绑在一起。
就这样缓缓向上提,把妈妈整个吊了起来,四肢悬空,身体如弓般弯曲。
妈妈蒙着双眼,口球后呜呜道:“啊啊,我感觉……我感觉自己站了起来。”